昨晚我和白琳喝酒夜谈,谈论的话题从回国后的打算一直到她近来的噩梦,谈到后来两人竟不知不觉地睡了过去,结果这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可是我不记得自己对白琳曾有过什么不轨的举动,为什么她会只穿着内衣裤躺在我的身边呢?而更令我奇怪的是,昨夜我们明明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现在却为何会一起躺在偏厅的床上?
身边的白琳还在酣睡,那一身细白塞雪的肌肤看得我是心惊肉跳。此时一阵阵的敲门声犹如一柄大锤般一下下的敲在我的胸口,令我整个人的神经紧绷如箭弦。
生怕自己惊醒白琳,我轻手轻脚的略至门前将门打开,站在门外的是白云飞。
白云飞一见我便急问道:“小展,你看见琳儿没有?”
我忙答道:“琳儿怎么啦?”
“我早上去房间找她,她居然不在。这丫头一晚上都没回来,也不跟我们打声招呼,你说会去哪儿呢?”
我心虚道:“额……她会不会是第一次来新加坡,觉得新奇所以出去玩儿了。”
“现在我们是在跑路,她怎还会有心情去玩?会不会……”
白云飞一边说一边就不住地用怀疑的眼光往我身后的房间里看,我急忙用身子拦住对他说道:“白前辈,我想白小姐可能是有什么事要办,她聪慧过人,应该不会出什么事的。”
白云飞怀疑的看着我说道:“可是刚才我下楼问过,服务小姐说她昨晚半夜出去买了一包东西后就回来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去过。”
我更加心虚道:“额……你进她房间看过了?她真的不在?”
白云飞嗔道:“她房间门都没锁,我敲了几下见没反应就开门进去,里面就屁大点地方,有人没人一眼看穿哪会作假。”
我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此时身后忽然响起了白琳的声音。
“一大清早的,谁啊?大呼小叫的。”
一滴冷汗顺着我的额头流到鼻尖,在鼻尖上晃了几下之后,终究经不住地心的吸引,滴到了地上。
“爹?”
“琳儿?你……你怎么……”
全身的血液仿佛在一瞬间被冰封,这下我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我低下头不敢去看白云飞的眼睛,尽管我知道自己其实什么都没有做,但这种事情要靠嘴巴解释清楚,成功的概率实在与零无异。
“爹,你一大早的来这儿大呼小叫做什么?”
“我去房间找你结果你不在,怎么,你昨天一晚上都是在这个房间里过的?”白云飞说这句话的时候并不朝向白琳,而是阴恻恻的向我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