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这个房间的布置,我心中一动又问道:“对了,先前我从解剖台进来的时候曾经经过一条长约百米的通道,那条通道是做什么用的?”
女子笑道:“那条通道本是一条检测进入者的防御通道,那里面每隔5米便设有一个断层扫描器,可以对进入者的身体进行实时扫描检测,一旦发现异常便可以采取相应的防御措施。”
我听了之后顿时恍然大悟,此时心中的一个谜团解开,不禁打趣地问道:“你说你就是玛丽.达克雷恩,那是否能对我解释一下你的年龄秘密?”
女子双臂环胸抱着那只档案盒子,歪着头以一种打探的眼神看着我说道:“小伙子,你不知道随便问女士的年龄是很不礼貌的吗?不过,看在你是展维的……”
她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不说了,在僵了片刻之后她突然向前走了两步又回转身来说道:“不过看在你和展维长得一模一样的份上我就告诉你,我正是艾兹萨贝特.达克雷恩教授的女儿玛丽.达克雷恩,1933年3月3日出生,今年实际已76岁。而我看来不会衰老的原因,白云飞可能也已经对你讲过。我父亲达克雷恩教授在1959年3月3日,也就是我26岁生日的那天对我进行了人类基因密码的校验实验。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体基因就发生了绝对性变化,我成了一个不老不死的老妖妇!”
我一听之下震惊不已忙问道:“难道……难道你就是那份档案资料中所提到的基因适配者?可是,资料中提到的那个适配者是个6岁的小孩啊。”
玛丽冷笑道:“那个6岁的适配者在1958年11月的实验中已经死去,而我的适配资格是在一次偶然的身体机能检测中被发现的。”
玛丽说到此处眼神中已流露出了无限的悲伤与孤寂,她正想再继续说些什么,此时身后的门缝处又传来了苍蝇的嗡鸣声。我暗骂一句该死,这些苍蝇还真是纠缠不休。
转头向玛丽看去,她显然也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我开口想问她是否有路可以通向外面,可一张嘴却发现自己竟不知该如何称呼她。
先前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所以一直叫她小姐。可现在她是玛丽.达克雷恩这件事我已相信了八成,再叫她小姐想想就不对,但若看着她30岁都不到的花容月貌叫玛丽大娘又觉得不妥,如果叫玛丽女士却又十分得别扭。是以在玛丽两个字叫出之后,后面的称呼一下子就卡在了喉咙里。
身前的玛丽看见我有话说不出卡住憋气难受的一副囧样,突然噗哧一笑说道:“别叫我大娘,喊玛丽姐好了,这也算是基因改造给我留下的唯一美好的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