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爷这时候一声不响地出现在了门外,他向我招手示意我过去。我朝师傅看了一眼,发现他右眼的眼角朝我微微点了一下。我看出这是一种暗示,他让我不要说话,赶快先离开。
于是,我又看了那白衣人一眼,便走到门口与骏爷匆匆地离开了。
回忆到此便告一段落,我将思绪又拉回到了书房中的桌子前。端起酒杯喝了口清酒,看着桌子前的那只纸狐狸,那张诡异的狐狸怪脸又渐渐浮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挥手将脑子里的狐狸怪脸驱赶开,又拿起了那枚钢针。我终于知道为什么一开始就会觉得这是支发簪一般的钢针了,因为它就是一支发簪。
一般挽发的发簪都是头细体粗,而不是像这种筷子一样的形状。但这种样子的发簪并不是说没有,有些女人甚至还特别喜欢用这种形状的簪子,因为它们看起来非常的简约委婉。
“骏爷,你认为真的是她?那个叫白云飞的白衣人和她的女儿白琳?”
“究竟是不是还不能确定,但现在唯一对的上号的也就只有她了。”
“是啊,当年我和你离开后,师傅直到第三天上午才回来。回来后他什么也没说,也不准我们问。而那两父女,直到现在我也没有再见过一面,更别说什么订亲和成亲了。”
“对于那个白衣人,我知道的并不比你多。唯一确定的就是他大有来头,后来我也专门去查过他的资料,却发现这个人可以说完全没有过去。他所有的资料都是一些江湖人士的口头之言,除了他的名字叫白云飞,名号叫九指神偷和他犯过的一些大案子外。其他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文字记录。”
“完全没有过去?这是什么意思?”坐在一边的狼鹰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
“就是所有关于他的资料,包括出生、上学、工作、死亡等等的一切记录全都没有,或者说是我找不到。”
“这怎么可能?一个人居然可以活在世上而完全不留下任何的记录,这简直是在开玩笑。”
“是啊,这简直是在开玩笑。不过更奇怪的是,他自己没有记录,可他的女儿却有,但也不完全。”
骏爷喝了口酒,磕了颗花生米继续说道:“她女儿白琳在七岁时被富商蒋天雄收养,在本市有名的私立学校以极为优异的成绩读完高中后就到了法国路易.巴斯德大学留学。她攻读的专业非常有意思,暗示性文字学和行为心理学。”
我感觉到了一种兴奋,因为有些事情似乎找到了突破口,终于不用再被人黑灯瞎火的耍得团团转时却还不知道是被什么人耍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