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幕宇,你思考清楚了!我可没有那么多的耐心陪你玩!”费琪身旁的一个男子在她耳边嘀咕了几声后,费琪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暴戾起来,用阴狠的眼神看着欧阳幕宇,想不到,他的背后居然还有一股这样的势力……
“是吗?有本事你就杀了,当着面的刺死她,你看我眨不眨眼?”欧阳幕宇的心加速的跳动着,心想着却是正阳他们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来,子轩怎么没有跑上来?
“梁若问,你看见了吗?你的男人,宁可你死也不愿意跟我结婚,你不可怪琪姐心狠了!”费琪犀利的眸底闪过一丝杀机,向旁边的人示意了一下,她要活着,但梁若问必须得死,所以,在动手之前,她要为自己铺好一条跑,欧阳幕宇断然不会轻音地让她离开这里。
“费琪,动手吧!我自杀过很多次,到后来,我害怕自己亲手了结自己的生命,你如果能够让我接近死亡,对于我来讲,是一种解脱!”梁若问认真地看着有些激动地费琪,依旧一脸的淡漠。
“哈哈……”费琪夹杂着凄凉的笑声划破长空,涌进耳膜,尔后怔怔地看着欧阳幕宇:“看见了吗?无论你为她做多少,她都不在乎你!欧阳幕宇,你是我商界里碰见过最精明的商人,但也是我在情场里见过最低能的男人,既然是她选择的,那么我就成全你!”说着便将梁若问架着移到边楼顶边缘,费琪低头向下看去,只见那马路上的车流与人群都如蝼蚁,这一刻,她终于明白,为何人们总喜欢站在至高处,因为被人仰视的感觉,是让人留恋的。
洛子轩在宴会厅等到了凌正阳后,便伙同他们一起朝天台跑去,只看见费琪用一把匕首架着梁若问走到了天台的边缘,眼看就要到掉下去了……
“宇,我来了!”凌正阳跟洛子轩迅速地跑到欧阳幕宇的身旁,看到费琪的时候有些不至信:“费琪,我劝你收手吧,警察马上就来了!”
嗤算冷笑:“哼!正阳,我没有想到你藏得如此之深。”看了一眼楼下,警车正停在港都门口,而后又看向欧阳幕宇他们:“你知道吗?当年我在云南边境帮雷爷走货的时候,我天天跟警察打交道,我还不一样走到了今天!欧阳幕宇,别怪我没有给过你机会,只是你不珍惜而已,现在你已经没有机会了,因为,梁若问她必须得死!”说完便用力推了一把梁若问,而后在几个黑衣手下的掩护下朝水房后跑去,凌正阳路洛子轩见状,迅速朝费琪逃离的方向追去。
“不要……”欧阳幕宇快步跑上前去,在梁若问的身子滑落在天台之际,一把拉住了梁若问的手。
下坠的力道让欧阳幕宇的身子一点一点的从天台的边缘向下移,梁若问惊恐地抬起头,对上那她熟悉的眸子:“欧阳幕宇,放手吧,不然我们两个人都会掉下去的!”
承受着巨大的力道让欧阳幕宇的脸有些微微涨红,听到梁若问如此清冷而又不带丝毫情感的诉说,心中不禁一阵愠怒:“闭嘴,我不会让你掉下去的!”
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梁若问浅笑着摇了摇头:“我们都会掉下去的,我能够活到现在,对于我来说,是一种煎熬,这么多年来,我无数次地自杀,每一次都离奇幸运地被人救了,到后来我慢慢地害怕死亡。欧阳幕宇,你听说,松开手,我们只会掉一个人下去,如果你再不松手,我们两个都会掉下去的!我的存在是一种罪过……”
从手臂的力量上,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梁若问没有任何救生的欲望,如果不是他拉着她,她定不会想着如何活下来:“梁若问,你有没有想过小睿,我们的孩子,当初你死活都不要的孩子!”
惊雷一击,梁若问蓦地睁大眼睛,看着上方的欧阳幕宇,喃喃地说:“孩子,睿儿?”
欧阳幕宇诱导附和:“对,孩子,梁若问,我们结婚吧!以前,我承认我对你只是兴趣,但后来我发现,我居然爱上了你,我想跟你结婚,给你一个家,不让我们的孩子背上野种的骂名!所以你一定要活着,一定要跟我一起努力!”轻轻柔柔的声音,悠悠然然地飘进梁若问的心,形成了一阵阵地暖流,蔓延开来。
梁若问怔怔地看着欧阳幕宇,太过于凄凉的过往,让她将自己的灵魂隐藏于内心深处的角落里,随着时间的流逝,到现在连她自己都找不到了,为了让自己不受伤,只好慢慢地弥散那颗有温度的心脏,直至冰冷。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欧阳幕宇的胳膊渐渐地感觉到有些酸软,却仍然咬牙坚持着,可是,身子却由于受力的原因,一点点的下滑,额间慢慢地溢出了晶莹的汗水,浇落在梁若问的手,冰凉的感觉击荡着梁若问的心。
正值欧阳幕宇坚持不住之际,凌正阳与洛子轩赶回来了,两人合力将欧阳幕宇一点点地往上提起,拉了回来。
力道一带,梁若问扑倒在欧阳幕宇的怀里,大声地喘着气,四个人摆个大字躺地港都的天台上,望着那无云的空际。
费琪果真狡猾,在来之前便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仅熟悉整个大楼的所有通道布点,还准备拿捏好离去的时间,就这样在凌正阳和警察的眼皮下顺利地逃走了。
欧阳幕宇搂着手抱着欧阳睿的梁若问回到欧阳老宅的时候,欧阳振雄脸上挂着一丝奇怪的笑意,吴妈看到欧阳睿回来了,一脸的乐呵呵地,从梁若问的手里接过他,哄逗着。
吃过完饭后,欧阳幕宇却不见了,梁若问也没有太地意,她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本份,所以他的行程,她一概不曾过问,大概两个小时过去了,熟悉的车子滑进了欧阳老宅,欧阳幕宇回来了,只是跟他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个男人。
“老太爷,身体还好哇!”跟欧阳幕宇一起回来的那个男子,一进门看到欧阳振雄便一脸热忱地开口问好。
欧阳振雄看着来人,感觉一阵惊讶,这臭小子将公司的法律顾问徐律师请回来干嘛,还是这大晚上的,礼貌性地朝徐律师点了点头:“哦!徐师傅来了,快坐!”而后示意下人给他倒茶。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梁若问看到欧阳幕宇回来了,自进门便看着他,直到他走到跟前,才往旁边挪了一下位置:“你回来了!”
吴妈见欧阳幕宇回来了,也搂着欧阳睿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总感觉今天的他有点神秘兮兮的。
看到爷爷跟老妈还有坐在身边的女人都在,欧阳幕宇清了清嗓子,正色地说道:“那个,这是公司的徐律师,我将他请到家里来呢,是为了一件事情!”
听着欧阳幕宇说话,在坐的几人目光齐刷刷地看向欧阳幕宇,等待着他继续开口:“今天我要宣布一件事情。”说完,站起身来,从裤兜里拿出一个红色的小盒子,掰开,一颗晶亮亮的钻石戒指静静地林立在里面,在客厅的灯光下,灼人眼神。
而后,只见欧阳幕宇对着梁若问,单膝下跑,很诚挚地说:“问儿,嫁给我好吗?”
梁若问一惊,站起身来,愣愣地望着欧阳幕宇深邃的眼眸,只见他那琥珀色的眸底除了对她的怜惜以外,还满载着内心的真挚,不觉得地后退了几步,淡笑地开口:“你容我在想想吧!”说完欲转身逃离上楼。
却不想,正迈开腿想要离去的时候,手却被欧阳幕宇牢牢地抓住:“难道,我认为我是在开玩笑吗?”说完指着徐律师说:“我请他来是为了给我们作公证的,明天我们就去登记好不好!”说完走上前,一把将她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问儿,做我的新娘,好吗?”嘶哑地声音,一字一句地滑进梁若问的心坎上。
梁若问抬头,看着欧阳幕宇,又看了看正坐在客厅中央一脸笑意的欧阳振雄:“他不喜欢我!”
欧阳幕宇蓦地转身,顺,闪躲着欧阳幕宇的冷洌的眼神,摇了摇头:“那个,孙子,我……我没有!”
看着眼前那个让自己很是没有办法的爷爷,欧阳幕宇有些气节地看着梁若问:“她没有不喜欢你!”
欧阳振雄嘴角耸动了两下,眼前这丫头确实是将他那个桀骜不训的孙子训得服服帖帖的:“那个,孙子,我澄清一下,我确实趁你不在家的时候,单独地找这丫头聊过!”
挑了挑眉,别过头看向梁若问,梁若问默认地点了点,欧阳幕宇点了点头看着欧阳振雄:“你找她干什么?”
满脸的敌意,他这个爷爷除了平时搞怪以外,还专门给她帮倒忙,这次求婚失败,想来定是因为他跟那女人说过什么,不然以他的表现,她又怎么会不接受呢?恨恨地看向欧阳振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