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奇幻神杀传说
6333200000055

第55章 一句话引来的骚动

克林斯特汉姆城,大陆拥有最强军势的大国,有着铁血帝国支撑的艾斯特的首都。同时也是它无上荣耀的标志与象征。受着国家军权之上的影响,克林斯特汉姆城有着与其国家相近的外号”钢铁都市”之所以这么称呼不是没有原因的。考虑到战略因素,和上次圣战的教训,整个克林斯特汉姆城的建筑理念就是模仿要塞的设计而建的。从中心皇宫开始顺势向外延伸的三圈高耸坚固的城墙成了他标志性的特点。每一堵城墙除了在厚度和建材上特别加固之外,在内部构造方面也做了不少功夫。和一般城墙不同,克林斯特汉姆城的护城墙中央一半高度以上是中空的,其中又上下分割了三层,每一层在墙体上分别凿有可封闭开启式的射击口。同时每个岗楼之间的高台上也装备着一部巨星投石机,这样的射击使得攻城方在进攻时所要面临的弓箭手的威胁高出整整四倍。每一堵城门不但用纯精铁打造而成在固定方面也采取了十二铁链连环栓口的技术,面对这样的城门,一般的常备攻城车都将望之却步。曾有人预计,若想攻下此城,所耗兵力的综合甚至堪比大陆半数国家现役军队的一半之多。所以钢铁城邦之名也就不胫而走。

除了固若金汤的防御设施之外,克林斯特汉姆城同时也是整个艾斯特帝国商业文化贸易交流的中心。临近海边的地理位置为其贸易进出口提供了便捷的途径。每日来往城内与港口的商人旅行家络绎不绝。

严谨的态度似乎时刻贯彻着艾斯特人的生活,整个城内依据建筑分部的不同被鲜明的分成了各个相对独立城区。比如北城区是贸易的中心城区,在那居住或暂住着来自大陆各地的各类商人。是城内物资的存放和交易的主要场所。东城区则是娱乐和文化的大拼盘。从贵族专属的赌场和剧院到低廉的酒吧妓院,在那里随处可见。其中也不乏充满着血腥的角斗场。只要是你想得到的这里都能找到。至于西城区则是进驻光明教会的信仰之地,那里是对诸神无上敬仰的信徒们接受洗礼和朝拜的圣地。也是每年两大节日'主神胜利日'和'光辉圣战日'庆典举办地场所。而南城区则是魔法师们的天地,这里屹立着仅次于索菲利亚首都索菲亚巨型魔法塔的第二魔法塔--布兰德魔法塔。与之相望的则是帝国魔法师协会的所在地。而这里正是奥克塔维亚带文森特来的目的地。

虽说经过第二次圣战几乎毁灭式的洗礼,但大致城邦的规划仍没有太大改变,所以在那场战役的元凶黑魔导士狄斯路亚的指引下,文森特很轻松地就将马车准确无误的驾到了指定地点;熟门熟路的感觉让车内原想充当向导的奥克塔维亚好生失望了一阵。

“想不到你对这座城邦居然那么熟悉。难不成之前来过?”走下马车的奥克塔维亚回头疑惑的冲仍在与上下眼皮打仗的文森特问道。”把马车停在这里就好了。”

使劲揉揉双眼,文森特忍不住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只是之前听闻过这做城邦并有幸看过此地的简易地图而已。”当然,这都是临时编出来的谎话。

将信将疑的扫了文森特一眼,奥克塔维亚竖起食指指向街边不远处的一个五层楼高的宏伟建筑说道,“你先那给我弄套魔法师长袍来穿上。”

“为啥要穿那东西?”感觉自己现在的军服也没什么不妥之处,文森特不禁疑惑道:“难道穿军服不行吗?”

鄙夷地又扫了文森特一眼,奥克塔维亚从衣兜中取出一个象征着魔法师身份的徽章别在胸前。”这的魔法师协会不同于你们那个魔法师泛滥的索菲利亚,在艾斯特帝国魔法师数量很有限,国家培养魔法师的经费和条件也很有限。只有经过承认拥有天赋的人才能学习魔法并接受教育。如果一个魔法试炼生通过了初级魔法师认可的话就能被正式赐予魔法师称号并免费进入魔法学院学习,当然,如果未被认可的人就会背了立刻剥夺学习魔法的权利驱逐出协会。所以这里的魔法师一个个都是傲慢的家伙。总认为自己是精英中的精英,地位高人一等,对帝国军部也是极为鄙夷的。在他们眼中连高阶剑士都不放在眼里,能进入协会的除了王室之外也就只有帝国中少数几个权重的要臣了。而且我要特别提醒你,在这里最好别随便招惹魔法师,他们的身份甚至比贵族更高贵,王族有时候都惹不起。在帝国魔法师杀人甚至被纳入默许范围,要是惹了魔法师别指望会帮你收拾烂摊子。”

“无聊的虚荣心。”这是文森特听完讲解后的结论。”只不过被赋予了一点点天赋就以为自己成了神的宠儿目空一切。这种幼稚的想法还真是可笑。”

“这点我和你的看法相同。”低声叹了口气,奥克塔维亚忽然指着文森特鼻尖喝令道:“多余的闲聊到此为止,明白的话就赶紧给我弄套魔法师长袍穿上!我可不想带着个惹眼的累赘遭人指指点点!”

“话虽这么说,弄个长袍来穿也不难。”顿了顿文森特将目光移到奥克塔维亚胸前的徽章说道“那东西怎么办?”

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徽章,奥克塔维亚脸上不禁平添了几条黑线。低着头走到文森特跟前,不等对方询问抬手就是一拳。

“你个白痴!谁要你去弄这个魔法师认可徽章了?你只要去弄个最初级的魔法试炼生申请证书就行!”

在艾斯特帝国有个规定,一个人要想走上成为魔法师的道路,那么就必须先到帝国首都的魔法师协会指定的申请点去申请试炼生认可。这一程序是没有任何限制,只要你认为你又魔法天赋就能申请。前提是你得有足够的金币。只要文森特能弄到试炼生申请的证明,依自己高级魔法师的身份让带一个试炼生进协会倒不会引起什么太大的关注。这就是奥克塔维亚的计划。

头顶着的大包来到申请处的门前,抬头望着五层楼高的建筑文森特不禁感慨,帝国人果然舍得花钱,连一个小小的试炼生申请处都要盖那么宏伟的建筑。纳税人的悲哀啊。

但是很快,他就碰到了一个问题。或者说今天文森特的运气实在不怎样。当他来到取试练表的导师面前的时候,原本应该是魔法学院初级学生打工的位置上不巧却坐着一位二十来岁的年轻魔法师。仔细看一下他胸前的徽章,居然还是个中级魔法师。

见文森特一身帝国军部的装束,年轻的魔法师不禁挑了下眉毛。叼着根牙签的嘴巴很不耐烦的吐出几个字来:“这不是士兵乘凉的地方,快滚。”

区区一个中级魔法师就那么傲慢,但出于礼貌,文森特还是说明了来意。并送上了几枚金币。只不过对方听候非但没被文森特拿出试练表反倒讥讽性的嘲笑起文森特来,什么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啦,不识好歹啦,到最后居然还不要廉耻的私吞了文森特的金币。

要是换做平时有人敢这么对自己,依文森特的个性早就一拳头下去了,但考虑到这里是帝国魔法协会的地盘加上之前那小妮子说过魔法师的地位特殊,惹火上身不是明智之举,文森特还是耐住性子彬彬有礼的说道:“那么依照您的意思,要怎样才能给我试炼生试练申请呢?”

“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老老实实当你的小兵去,魔法的神圣领土可不是你们这种战场上的炮灰所能践踏的。”冲着文森特比了个中指,年轻的魔法师随口朝文森特脸上吐了口唾沫说道。

沉默着用手擦去脸上的唾沫,文森特依旧冷冷重复道:“请告诉我,你要怎样才能归我炼生试练申请。”

似乎是对眼前少年的执着起了兴趣,年轻的魔法师脸上的表情变得很奇怪。许久之后他起身站到了一边,两腿岔开指着自己的胯下说:“要是你实在想拿到申请也没办法,那你那么执着我就别开生面给你个机会。看到这了吗?你只要从我这胯下钻过去,我就同意给你申请,怎样?”

年轻的魔法师一脸得意的阴笑却不曾发现他刚才的这句话已经触动了地雷。

这是不能触碰的禁忌,也是不被允许触及的禁区;文森特清楚地记得。五年的一个白雪纷飞的夜晚,一个贵族模样的年轻人只因为觉得蹲在路边瑟瑟发抖的自己很碍眼而加来人手对当时只有十岁的自己无情施暴,他们一边用铁棍敲打着自己一边兴奋地狂笑着,仿佛是在把玩一个玩具一样,头部被敲破了不知多少地方。左腿和右手关节多处被敲断。鲜血染红了原本银白的头发,渗进周围洁白的积雪中。文森特永远不会忘记那些人的表情。那种把自己视作垃圾粪土般随意玩弄的表情。至始至终,自己未曾呻吟过一下,紧咬着下唇被完全咬破,满口的鲜血顺着嘴角滴到地上。没有人来帮自己。从路过的人们的脸上文森特看到的只有幸灾乐祸的笑容。他们为什么要笑,为什么没人帮我,我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我只是觉得很冷,难道蹲在路边也是一种罪吗?

不知他们打了多久。或许是觉得打腻了,或许是觉得眼前的这个不会哭喊的小鬼打起来很没意思,那个年轻的贵族在自己还剩一口气的时候制止了部下对自己的殴打。抓住自己的头发将自己拽起来,文森特至今仍能记得那个人当时说的话。

“我给你个活命的机会吧。看到街边那陀****了吗?只要你当众从我的裤裆下钻过去,并到爬街边把那个吃下去,我就放过你。”

之后的自己做了什么已经不重要了,文森特只记得那冰凉的雪花落到自己脸上的那种刺骨的寒冷以及雪水渗入伤口时那阵阵刻骨铭心的疼痛。

“怎么啦?不想钻啦?你不是很想拿申请吗?来啊,我今天给你这个机会,你别。”见眼前的少年忽然低头沉默起来,年轻的魔法师故意凑到少年脸边。只不过他的话还没说完,文森特对准他两腿之间的部位抬腿就是一脚。魔法师只感觉自己的两腿之间的那个部位犹如被一根铁棒忽然砸了一下似得。一阵钻心的剧痛之后,整个人瘫倒在地上两手夹住双腿之间的部位死命般的哀嚎着。

“你。你这个混蛋!居然敢。疼疼死我了。我要杀了你!”单手捂住胯下,魔法师挣扎着从腰间掏出一根细小的魔杖,那是低等级魔法师为能提升自己的魔法效果而使用的增幅道具。

一阵短促的咏唱过后,魔法师手持魔杖的前端凝聚成了一个硕大的火球。飞速冲着文森特砸去。

这是火系魔法中的基础火球术。借助魔杖增幅效果后的威力提升了一倍有余,要是普通人直接命中的话足以致命。即便是拥有中阶级别斗气的剑士,在魔杖增幅的效果下也不可能全身而退。眼下的少年看起来应该还未成年,这一击下去应该能直接要了他的小命,反正帝国魔法师杀人也没事。年轻的魔法师是这样想的。但是很遗憾他找错了对象。

面对迎面而来的炙热火球。文森特只是抬起左手,在年轻魔法师的眼皮子底下,文森特毫不费力的抓出了火球。轻轻一捏,半人高的炙热火球就这样被一下捏碎,四散成缕缕青烟消失在了空气中。

“你。你。”用手捏爆火球术,这种离谱到不可能的事情根本就是闻所未闻,年轻的魔法师瞪大了眼睛惊讶的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上前几步走到魔法师跟前,文森特银色额发下那对琥珀色的眼眸清楚地写着浓厚的杀意。一把抓住对方的衣领。文森特二话没说拽起对方冲着对面厚实的墙壁就狠狠地砸了上去。顿时鲜血四溅。魔法师原本体制就很弱,醉心与魔法的他们甚至连常人都略显不如。因此文森特毫无保留的一击对可怜的魔法师来说无疑是足以致命的。被砸到凹陷的墙壁衍生出了条条的龟裂。满身是血的魔法师已如软泥般倒在了地上。

一脚踩住地上半死不活的年轻魔法师的脑袋,文森特依然杀意不减的冷酷表情在倒霉的魔法师眼中如同死神一般。

“求。求求你。饶了我。我错了。”此刻才明白自己究竟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人物的魔法师用颤抖的声音哀求道。只是对于现在来说一切都似乎已经太晚。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见啊!”完全被激怒的文森特一边嗜血般的笑着,一边开始加重踩着对方脑袋的脚的力道。

“救。救命啊。”可怜的魔法师脆弱的头骨开始嘎嘎作响,身体不规则的开始痉挛。

“住手!文森特!”当在外面等的有些不耐烦了的奥克塔维亚走进门厅的时候,看到的却是令他震惊的血腥一幕。

“声音太小了!我完全听不见啊!”奥克塔维亚的喝令似乎完全无法传到文森特耳中。放肆的大笑着的文森特现在已经什么都听不见了。

眼看就要出人命了的奥克塔维亚急忙冲上前去。搭住文森特的肩膀欲将他拉开。却不想被失去理智的文森特甩手甩开撞到了墙上。霎那间,奥克塔维亚看到了文森特那双被深埋在额发下的双眼。因极端的愤怒而充满杀意的眼神,应该是琥珀色的眼眸却不知何时变成了诡异的猩红色。那种如同来自地狱恶魔般的眼睛让奥克塔维亚顿时愣住了。但眼下的情况已不容犹豫,要是在这里闹出人命的话只会一发不可收拾,当下只有尽快制主文森特才是上策。但在她拔剑之前,另一个意料之外的人物却率先动手了。

“回荡吧,风之精灵。遵从吾之召唤,化作银白之长枪,击穿万物。”飞速的吟唱过后,数十条透明的风之长矛迅速凝聚而成并从各个方向朝文森特射了过来。

感觉到危险地文森特在第一时间放弃了脚下的猎物,飞身闪过一根长枪之后迅速拔剑将陆续射来的长枪逐一击碎。

“哦?挺有一手的嘛。那么这个呢?”红袍老者左手一挥,有一排风之长枪凝聚而成,最准文森特腰际的空挡全数刺了过去。

“啊……”又一轮攻击的袭来让文森特改变了攻击目标,狂怒中的文森特不再留手,瞬间高阶斗气全开将逼近的数根风矛震散,反手握剑压低身形顶着漫天的长矛冲着门厅的红袍老者冲了过去。

“虽不知道你为何会疯狂到如此地步,但这么接着打下去是不被允许的。”见九成的攻击不是被少年避开就是击碎,老者的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欣赏的目光。抬起右手一个褐色的魔法阵出现在了手心。

“飞舞吧,钢铁的镰锁。”话音一落,从冲刺的文森特周围各个方向均闪现出无数小型的魔法阵,发觉危险的文森特右脚撑地左手擦墙紧急改变了冲刺的方向,但些魔法阵似乎有生命般在瞬间将其包围起来,无数的透明枷锁从魔法阵中渗出,刚斩断其中一条的文森特在下一瞬间就被无数的枷锁绑住了手脚。

见少年已被控制,老者这才将横在胸前的右手收回袍中。缓步走到被束搏在半空中的少年身边。眼前却忽然插入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茨比亚魔导士大人,他是我的部下,我为之前他所做出的冒犯之举道歉,请您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要杀他,一切责任由我承担。”

吃惊的看了看眼前奥克塔维亚,茨比亚魔导士露出了会意地微笑:“殿下亲自光临协会怎么也不是先通知老朽一声,只不过眼前这份见面礼似乎沉重了些。老朽只怕担当不起啊。”

“我此行本是来拜见导师,因为随行的他不是魔法师,为避免麻烦就想钻个空子。不想闹出此事还请茨比亚魔导士大人见谅。”

“殿下这是哪的话。既然是殿下的仆从老朽岂敢为难,只是方才见情况不可收拾贸然出手不得已伤了殿下的仆从,该说抱歉的人应老朽才是。”抬头大量了凡少女身后的少年,茨比亚魔导士笑呵呵的说道:“殿下军中果然人才济济,这少年反应过人,身手了得,若再过上几年恐怕老朽都不是他的对手咯。”

“茨比亚魔导士您说笑了。”歉意的冲老人点头示意,奥克塔维亚偏过头来对着身后沉着脑袋一动不动的文森特腹部就是一拳,“等我回去一定好好教训他,真是有劳您了。”

“你想要说些什么我不管,老头子,是否可以放我下来了?”一拳下去似乎醒了不少,眼眸又恢复了往常的琥珀色。也许是余怒未消。文森特沉着脸将声音压得很低。不过他没注意说话的口气,脑袋上再度被奥克塔维亚揍了一拳。

“这位可是魔法协会副会长茨比亚魔导士大人,你给我放尊重点!”

“你就不会好好说话吗?干嘛打我!”

“我警告过你多少遍,少给我惹祸,你瞧瞧你都做了什么!赶紧归我想茨比亚魔导士道歉!”

“这是地上那个混蛋自找的!要我道歉,你先让他给我赔罪再说!”

这边厢两人吵得热火朝天,另一边唯一的观众却看得是津津有味。如看戏般欣赏着眼前两个年轻人激烈的唇枪舌剑,茨比亚魔导士苍老的脸上竟浮现出一缕红光。

“哈哈哈哈,年轻就是好啊。哈哈哈哈,“拍手劝住争吵中的两人,茨比亚魔导士的脸上看不到一丝不快:“之前你们的对话老朽都听到了。刳夫琪是老朽的学生,因为私自斗殴违反校规才被老朽责罚到这里思过,但照现在看来他似乎一点悔改的心都没有。这次的教训想必应该能好好让他长点记性吧,你们也就别放在心上。”说着左手一挥,绑住文森特全身的锁链便顿时从眼前消失。

文森特和奥克塔维亚你看我我看你,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那个,茨比亚魔导士您不会是从一开始就一直在这里吧。”试探性的问问,却得到了意料之中的肯定答案,

晕死。原来从一开始就已经被算计了。顿时两人心头都有一种被耍了的无力感。

“哈哈哈,你们就别露出那种表情了,既然也没闹出什么大事,老朽的目的也达到了。作为答谢老朽就破例允许你的部下进入协会。殿下意下如何?”

怎么感觉这老家伙和那狄斯路亚那老狐狸这么臭味相同呢?余光扫到了之前因战斗而被破坏的不成样子的门厅,文森特不禁尴尬的挠挠头。

“这里的重建工作不用操心了,一点点金费问题国库那边还是能通融的。”

感情是变着方地挪用公款啊,果然是个老谋深算的家伙。教训不听话的弟子又能赚上帝国王室一个人情,还能趁机剥削公款。一举三得。好家伙。文森特算是对眼前的这位老魔导师另眼相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