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拒婚成瘾:黑帝请你靠谱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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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我的蛋糕你是不是又想要了?

到了立风集团,张立直接却了张大为的办公室,这一家子人,他太熟悉了,野心早已暴露,所以,不可能还满足于自己那个总经理的办公室。

没有敲门,他直接走了进去,不出所料,所有人都在场,似乎只等他到来,没有迟疑,他大大方方的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淡笑着问:“你们不会早就来了吧?”

“当然了,只有张大少爷还在需大牌,让所有人等你。”王紫云一开口就直接喷人,不过张立却不以为意,反而露出平时他的招牌痞笑:“是吗?谁让我是大少爷呢?让大家等等也不为过吧?而且,我怎么觉得你们提前来这里不是在等我啊?”

“你什么意思,不等你,还能等谁?”王紫云冷冷一笑又说:“你总不会说,还要等你那个杀人凶手的老婆吧?”

只一言,就让在场好几个人都变了脸色,张风甚至主动拉了王紫云一下:“妈,现在你还说这些干嘛?”

王紫云恨恨的瞪了一眼张风,很不满意他现在的表现。

“也没有说一定要等谁嘛,也许是,商量一下对策啊,比如,如何抢走属于别人的东西什么的,是不是?”他暗藏的笑意中,杀机重重,虽然他知道现在的做什么都已经有些晚了,但,既然没办法改变了,痛快的说说话,总还是可以的吧?

听到张立说这样的话,王紫云猜出了他的想法,倒也很平静的应答道:“呵呵!你这是什么话?怎么好像暗指着什么呢?”

“怎么阿姨觉得我在暗指什么吗?唉!你真是精明呢,没错,我就是在暗指什么,不过,阿姨你倒是说说看啊,我在暗指什么呢?”他若有所指的说着,根本不怕他们听懂他的用意。

“张立,我看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她淡淡的笑着,面对着张立的咄咄逼人,倒也是她所没有预计到的,毕竟在她的眼里,张立一直是那个任她欺负了二十年的孩子。

“有吗?我怎么不觉得?我还记得小时候,我喜欢吃巧克力蛋糕,可是,阿姨告诉爸爸我长了驻牙,不能吃,所以,都给小风吃了。可我明明记得,长驻牙的那个好像是小风吧?我的牙,一直是原装的呢,从来没有被驻过。”说到这里,张立又笑了,用一种特别玩味的眼神瞅着张风。

幼时的记忆,张风很多都记不清了,只是,这一件事他还是有印象的,因为,那块蛋糕其实是张大为专门为张立的生日订做的,而那一次,张立一口也没能吃到。许是因为不好意思,许是因为觉得那些事太尴尬,所以他也淡淡开口:“哥,你提这些干嘛?”

“本也是不想提的,只是,今天的事,让我又想到了那天。小风,是不是今天我又要长驻牙了?我的蛋糕是不是你又想要了?”仿佛说着一件无关于已的事情,张立的淡定,让在场所有的人都震惊了。

“………………………………”

长久的沉默之余,张立笑了,笑得那样的自信:“怎么了?都不想说什么了吗?不是要宣读遗嘱的吗?是不是觉得没什么必要了?”

王紫云面色一变,冷冷的开口:“既然你这么着急想知道,顾律师,可以开始了。”

那位姓顾的律师也不迟疑,很快就宣读了遗嘱的内容,和文静说的一模一样,立风集团所有的财产全部都留给了张风,而张立只得到了几处做为动产的房子,并且都是在A市以外的地方。

讽刺的一笑:“这么看来,爸是真的想我离开的,竟然连茶山都没有给我。”说完这话,张立又冷冷看向那个顾律师,言字灼灼的问:“顾律师,我想问请一个,这份遗嘱是什么时候立的?”

“就是张老先生查出自己得了绝症后,就立了这一份遗嘱。”他认真的回答着,不知道为什么,额头竟然开始不停的冒着冷汗。

张立点点头,也不看他,只是自顾地问道:“那么说,是顾律师帮我父亲起草的这份遗嘱,是吗?”

“是。”

顾律师认真地回答着,却不时地拿手帕试着脸上的汗。

“那么,顾律师是不是亲眼看着我父亲签字的呢?”问到这里的时候,张立故意露出那种坏坏的笑,让那个顾律师也不由得浑身直冒冷汗:“这个,这个,张少问这个干嘛?”

“喔!没什么,只是听说遗嘱签字的时候,必须有律师在场,还必须要有证人,所以,想问问那个在场的律师是不是顾律师而已,也想问问证人都是哪几个?对了,我爸爸尸骨未寒,我们就在这里分财产,所以,我觉得还是问问清楚比较好,是不是顾律师?”

张立的话一说完,顾律师就开始左顾右盼,王紫云却是在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你是怀疑遗嘱的内容吗?”

张立摇了摇头,还伸出一只手指在他们眼前晃了又晃:“不不不,内容肯定不是假的,如果真有假,也只是做假的人是不是?”

赤裸裸的话语一经说出,在场几人均都面色大变,只有张立还是在微笑着:“财产,从来不是我想要的,我只想知道一个真相。爸是怎么死的,只要你们肯告诉我实话,我保证马上离开这里,可是,如果你们还想骗我的话,我保证,就算是死,也会拉着你们一起陪葬。”

“哥,你什么意思?又怀疑遗嘱的内容,又怀疑爸的死因,你到底想说什么?”张风有些心虚,事实上,所有的事,虽然事前并不知道,但并不代表他没有责任,对于父亲的死,他其实也有些放不开。

“我想说什么,你不是很清楚吗?”反问着张风,口气相当不满,事实上,这些看,他太纵容张风了,要不是他一直顾念着亲情,现在,也许张风不会变得这样是非不分。

另开脸,有些不愿承认那些事实:“我不清楚。”

“真的要我说出来吗?那好,说就说出来好了,反正也没什么机会和好了不是吗?现在,我只要你妈一句话,爸到底是怎么死的?终于说了出来,张立的心里好痛快,也许,他不能马上帮父亲讨个公道,但,至少他真的努力过。

王紫云再也听不下去了,直接坐了起来:“你想说什么?想说那毒是我下的吗?哼!为了保护你那个老婆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难道不是你吗?就算是爸没有中毒,也一样会死的不是吗?有你这样的好老婆,把他吃的药都换成维生素,他能不死吗?”张立也爆发了,事实上,他早就想爆发了,只是,他有太多的犹豫,可现在不同了,他已没什么可失去,自然也没会么可顾忌的了。

“你胡说。”

是,听到这话,王紫云也慌了,虽然那天换药的事,被苏小雅看到了,她就有了心理准备,可她换出来的药是什么成份也知道的话,是不是代表他一切都清楚?想到这一点,她也有些慌了。

“是我胡说还是你心虚?还是说,你一定要看到证据,你才肯死心?”狠狠的说出这些话,张立看向王紫云里,眼神已放射出那样坚定的决心。

“要有证据你早拿出来了不是吗?”

王紫云还在死撑,而张立却是很冷漠的告诉他:“证据我群发到公司的公众邮箱里了,我相信,现在很多员工都看到了,如果阿姨不相信的话,打开邮箱看看好了。”

这话一出,王紫云再不能镇定自持 ,慌乱的跑到办公桌前,看清邮件的内容时,她的脸色大变:“张立,算你狠。”

“何必气成这样,敢做就要敢当,不过,我希望你们拿到我这份不属于你们的财产时,能心安理得,当然,这些证据我已经交到公安局了,没办法,小雅是无罪 的,我不可能让她一直背上杀人的罪名,不是吗?”说完这话,张立知道自己可以离开了,该做的,不该做的,他都做了,接下来,只要带着小雅离开,一切的一切,都会回归原位。他相信,警察会给他一个交待,杀害父亲的真凶也一定会顺利的找出来。

终于,他站了起来,对在场所有人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后,转身,大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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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眼,一片雪白之色,头还有点痛,伸出手抚了抚发涨的额头,却发现手上还打着吊水,原来我在医院里啊。苦笑着撑坐起来,却失望的发现,身侧竟空无一人。是他送我来的医院吗?还是说,他早已不关心我了呢?

想到这里,心又开始扯痛着,只是,就算痛死也不会有人心疼吧。

正伤感间,护士走了进来:“张太太,该测体温了。”

“好,谢谢你。”

护士递给我一个休温计,我把它放在了腋下,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问她:“请问,你知道是什么人送我来医院的吗?”

“喔,是你先生吧,长得很帅呢!”护士说这话的时候,一脸羡慕的表情,我知道,那应该真的是张立了吧,也只有他的长相,能让这些护士们,如此神往。

“是吗?那你知道他人在哪儿呢?”既然送我来了,为什么又看不到人?是不在这里了?还是说,还不想见我?

“去哪儿了我不知道,不过,他走的时候,倒是和我们讲过,要是你醒来了,让给他打个电话呢。”护士挺热心,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张立的长相无法抗拒,但,一想到他还会关心我,我就很心酸。

“喔,这样吗?那谢谢你了。”很感激的对护士说着,顺便把体温计抽出来给她看。她很认真的看了看体温计,很高兴说:“一切正常,烧也退下去了,吊完水应该就可以出院了。不过,张太太还是注意一下情绪,不能太激动,对孩子不好呢。”

听着她关心的话语,我的心情特别难受,一个和我毫无关系的人都会关心我,可真正应该关心我的人,却人都不知道在哪里。

“嗯,谢谢你了。”

“不客气,张太太你再睡会儿吧,多休息对宝宝好,记得定期做产检,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回家了也记得小心点。”护士还是絮絮的说着什么,而我却是很安静的睡了去,也许,只有在睡着了的时候,才不会记得此刻我还在正在伤心着。

不知睡了多久,忽然被手机铃声吵醒,挣扎着起身,却发现上面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本来不想接,但想了想还是接通了电话。

“你好!”

“张太太是吗?我是你们家的保姆,我有点话要跟你说。”这个声音传来时,我整个人都弹坐起来,想到就是因为她的一句话,让我和张立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就平静不下来。

“还有什么话好讲?我现在已经被你害得这么惨了?你又想玩什么花样?”直觉她找我不会有什么好事,所以,我口气也不那么好。

“我是真的有事要和太太你说,半小时后,我在医院对面的公园里等你,要是你不想听就算了,我等你半小时,不来我就会离开。”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开始犹豫起来,只有我知道她说的是假话,而她早先也一直没有要坦白的意思,那么现在她又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呢?是她想通了要说实话,还是说,还有别的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不想相信她,可现在我已经没有什么可失去的了,再试一次又如何?想到这里,我终于冷声道:“好,我就信你一回,半小时后,我会去找你。”

“那就说好了,我等着你。”

挂了电话,我想了好久好久,还是有些不甘心,很多疑问在我脑海是盘旋,终于,我还是没有忍住,动手拨下了手上的针头,按着针孔处就直接的走出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