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声音响起,香寒不适应的摆动了一下身子,除了薛子扬的碰触什么人的手放在她的细腰上面她都感觉到不习惯。
“小姐贵姓啊。”章慕容开口问道,但是那眼神却有意无意的盯着香寒低胸的衣服边缘,看着香寒胸前的一片雪白,手也是带侵犯的在香寒背后滑过。
“秦,秦香寒”
“是秦老板的女儿啊。”
“嗯”
“有没有性学在舞会以后我们单独聚一聚。”那人笑道,香寒听着话,也不回答,他还不如直接说,有没有兴趣共度春宵呢,香寒心思百转,想着要怎么回答,却听见了薛子扬天籁般的声音。
“章老板,你可是悠闲,你抢了我的女伴,我找谁去。”薛子扬大笑着走过来,眼睛看似无意的飘过香寒后背上的手。
“哦,子扬兄啊。”章慕容放开手,虽然那女人的背很滑,让他意犹未尽,可是他不是那种为了女人放弃生意的人,事业第一重要,男人有了事业就有了钱,有了钱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他不会蠢到为了一个女人意气用事,得罪生意上的伙伴。
“香寒小姐只不过陪我跳一支舞,子扬兄不是生气了吧。”章慕容套近乎道
“呵呵,慕容兄弟玩笑了。”可是话是这样说,手却不客气的放在了香寒裸露的后背上面,霸道的将香寒拉想了他的身边。
“呵呵”章慕容干笑两声然后转身走了,薛子扬拉着香寒走到黑暗的角落里面,脸色立刻暗沉了下来。薛子扬看香寒没有任何向他解释的意愿,拉着香寒手力气也变大了。
“痛”香寒使劲的扯雪薛子扬的的手,小手无助的在大手手的钳制下挥舞“我说痛啊”
薛子扬看她面色通红,丢开她的手,白嫩的手上有了一圈明显的红痕。
“不许和别的男人跳舞”
香寒没有回答,低着头也不说什么越过薛子扬直接走过去。
“我说的话听到没有”薛子扬的声音越加低沉,像是暴风雨前的黑沉天空,他生气了,要发脾气了,香寒知道,可是她做错了什么,上流社会本身就很下流,她又没有做什么丢脸的事情,他凭什么这么侮辱她,她又没有去勾引别人,何须给她警告,第一次,香寒不在乎薛子扬的威胁,大意凌然的走过去。哪知道刚走了两步,腰上被猛的一扯,香寒觉得重心不稳,然后整个人被抱在了薛子扬的怀里,薛子扬的下巴顶在她的肩膀上面,痒痒的,气出在她的颈项上面,香寒背对着薛子扬,神情紧绷。
“听到没有”香寒几乎要以为自己听错了,薛子扬居然一改往日霸道的口气,轻声细语的说。
沉默了好久,香寒才开口道。
“嗯,听到了”刚回答完,香寒就鄙视自己,口硬心软,而且还是吃软不吃硬,就薛子扬一句话,她就缴械投降了,真是没有出息。
“就在角落里面坐着,我等会事情办完了来接你。”
“哦”薛子扬拉着香寒坐下,然后宣布所有权似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在香寒的嘴上浅吻一下,转身离开,留下香寒一个人那里,脸红得像个油焖的虾子。
“哼,男人,爱你的时候,你是天,你是地,你是唯一,不爱你的时候,你什么都不是。”童瑶站在楼上,看见薛子扬的霸道行径看得一清二楚,心中的恨意也是越加的浓厚,由眼中迸射而。
“瑶,你怎么了。“一个四十岁出头,但是很有气质,修养的人手搭在童瑶的肩膀上面,摇晃了童瑶几下,猛的被摇醒,童瑶看着教授焦急的面容。
“没有,我只是不舒服。”
“那我们就早点回去。”
“不,你的应邀来参加集会,走了主人会没有面子的,我没有事情,等会儿你办完事情来找我,我们一起回家。”
“好”教授来中国学过一些中文,可是不精通,说话也是中英夹杂,童瑶看着他说话时候丰富的表情,外加手舞足蹈,也就没有心思去记恨什么了,毕竟生活还要继续,不能够总是停留在过去,这是教授教过她的,童瑶看着教授往楼下走,再看了一眼薛子扬,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她也想过报仇,可是那样疯狂的事情,她没那个本事去做,再说她遇上了教授,教授对她很好,她何必再把爱自己的人扯进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之中,这次她回来只为了一件事情,她的女儿,她女儿的抚养权她一定要拿到,就算只用一些下流的手段,她也不会在乎了,一对正常的夫妻都应该有孩子,这是教授不愿意提及的痛,她看在眼里记在心上,他什么都为她做,这也是她唯一能够为这个人做的,对童瑶来说,遇上一个真心对自己的人不容易,她很珍惜,所以孩子的抚养权她志在必得。
听了薛子扬的话,香寒觉得自己像个傻子,坐在沙发上面,这不又一个来邀舞的,不过卖相没有上一个好,用大腹便便来形容也不为过,可是这里面的任何一个人都是香寒得罪不起的,香寒对着那人勉强的一笑,尽显妩媚,那人竟看呆了。
“不好意思,我的男伴等会就来,他找不到我会着急的。”
那人听香寒这么说,触电般的收回手,然后悻悻的走开了,脸色显然不好,大出一口气,香寒想起以前妈妈说过的一些话,这样高级的场所好像是一些女人找有钱男人来这样的好场所,只要漂亮识趣,那些男人很乐意和那些女人逢场作戏的,那个范微不就是为爸爸当秘书,一起出席这种场合多了,才有的奸情吗。香寒想着想着,心情也变得不愉快了,会想起妈妈的话,还是中产阶级的人过得幸福,不像穷人,不用为衣食住行担忧,也不像那些豪门,挥霍无度,腐化堕落,退一步想,至少爸爸不会有钱到找二奶,男人有钱就变坏,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