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让蓉姨讨厌宙斯。”
坚定的声音从书房里头飘出,伴随稳健的步伐,莫震源那英气逼人的身形踱步至孩子的面前。
“爸爸!”
“乖!”对宙斯,莫震源十分偏袒、爱护、疼宠,这些在宙恩身上,没有出现过,更别说冷峻的脸庞上会有父爱。
“震,关于……”席媚欲言,却被莫震源先一步打断。
“你先把孩子抱回房。”
“是!”
席媚幽幽地叹息一声,抱着孩子迈开脚步,往卧房的方向走,一大一小的身影转进转角处后,莫震源没有逗留原地,直接迈开沉稳的步伐往走廊最尾的一间客房走去。
省去敲门的举动,莫震源直接扭开门把,走了进去,然后再把房门给关上。
客房内空无一人,但浴室里头隐约传出流水声,莫震源伫足在露天阳台边,一手插jing裤兜里头,一手抽着雪茄,烟云吐雾起来。
浴室里头的凡思蓉把孩子抱回卧房里后,直接返回自己的客房,然后让自己沉溺于温热的水柱下,任由温热的水冲刷着她那副残破不堪的身体。
光洁的身体上,没有一处是完美无暇的,四肢百骸铺满了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口,愈合的伤口不到两天的时间再有新的伤口取代,如此反复,身体何时有痊愈的一天?
流水声嘎然而止,凡思蓉把莲蓬头关掉后,全身湿淋淋地站在玻璃镜前,抿着的娇唇在热水的洗涤下,恢复了红润。
双颊两边也因蒸气而导致异常的红润,不再先前的一片惨白、没有血色。
望着镜中的自己,憔悴的脸容让凡思蓉有些愕然,从嫁进莫家那天开始,她曾几何时演变得如此残弱?
“……镜中里面的人就是我凡思蓉?”
镜中的女人与她唇形一张一合,根本就是她本人,但凡思蓉却开始怀疑镜中的女人不是她自己。
活了半个辈子,如今沦落得个憔悴的下场,……这是她凡思蓉吗?
抿紧的唇瓣掀了掀,然后露出一抹苦涩的浅笑。
失去光彩夺人的目光沿着镜中的女人一路往下,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时时刻刻告知她每天处在的地方有多危险,身边的人有多狠,有多残,有多暴力……
“……”
时间与镜中的女人对视的那刻好像静止不动了般,凡思蓉久久没有了下一步的动作,直到双脚隐隐泛出酸意,呆滞的凡思蓉才从飘远的思绪里头解脱出来。
背对玻璃镜,凡思蓉伸出手往墙上的衣架伸去,睡衣的质感拿在双手上如此的柔顺,光滑的感觉就好像一层皮肤。
套上睡衣,赤着雪白的脚丫,扭开门把,凡思蓉从浴室里头走了出去。
站在梳妆台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凡思蓉再次目光呆滞,空洞无神的凤目毫无预警地在镜中与一道凌厉的视线……相遇!
莫震源带着略微愠怒的气息踱步至凡思蓉的身后,修长的手指如百般眷恋地抚弄着那头湿淋淋的发丝。
性感的薄唇带着温热的气息来到凡思蓉的耳垂,伸出舌头勾弄着。
“……”
凌厉的鹰潭往梳妆镜瞟了眼,然后伸出粗糙的大掌,莫震源把凡思蓉的下巴勾住,逼视她与自己对望。
“从明天开始,你凡思蓉得把宙斯当成亲生儿子般对待,视他如已出,宙恩有什么宙斯也得有什么,绝不能对他有任何的偏私,知道吗?”
“……”凡思蓉抿着唇瓣,不语!
“凡思蓉,我要你说是,听到没有?”凡思蓉的漠视唤醒了莫震源潜在心底里头的那团火,捏住凡思蓉下巴的手指,莫震源不动声色地加重了力度。
“……”
凡思蓉没有吭声,凤目虽然被逼对视,但她有权利选择闭上眼,所以凡思蓉是紧合着双眼,无视莫震源对自己的一切暴行。
“凡思蓉,你还真口硬!”望着闭上眼,无视自己的女人,莫震源彻底被激怒,大掌一推,把凡思蓉推倒在床上。
没有任何的挣扎、反抗,凡思蓉选择不闻不问不听,任由怒火中烧的男人在身上泄愤。
面对无动于衷的女人,莫震源不计较凡思蓉的不回应,发了狠般地在凡思蓉那窄小的体内冲刺。
“……”
咬着唇瓣,忍着体内被肆虐的酸痛,凡思蓉无视下身往上涌现的快感,双手紧抓住枕头的两角。
“凡思蓉,我要你出声求饶!”
莫震源宣布誓言般,然后狠狠地在凡思蓉的体内加快驰骋的速度,那好像脱了缰绳的野马,飞快的驰骋着。
“……”
口硬的女人,果然最吃亏!
凡思蓉越不低头,莫震源越有借口整治她的机会,所以有时候倔强也会害死一个人!
莫震源勾唇冷笑一声,毫无预警地一个冲撞、顶击,立刻让凡思蓉吐出申吟的声音。
“啊——!”
“说!我会把宙斯视如已出。”一个挺出,一个深入,莫震源不忘把握机会诱骗凡思蓉低头答允。
“……”
睁开****的凤眸,凡思蓉痛苦得扭曲了一张素颜,但她没有被体内的****所控制,依旧清醒得抿上嘴巴,无视莫震源的诱骗。
“凡思蓉,我告诉你!你继续口硬,你讨不到丝毫的好处。”只会让他莫震源更有欺压她的机会。
“……”
凡思蓉闭上眼,顺势把头一偏,无视得莫震源更彻底,但体内的****却有如洪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往她胸口侵袭,想漠视那种饥渴的感觉,谈何容易?
“你要是一整晚都如此不松口,别休怪我接下来对你的施暴!”莫震源一字一句地从牙缝迸出,下身的动作连续顶了几下。
“……”
抓住枕头两角的两手抓得冒出一层层的薄汗,但凡思蓉宁愿被玩死,但不低头。
一旦低头应允,她还是凡思蓉吗?
一旦低头应允,她还是孩子的母亲吗?
一旦低头应允,谁把她的孩子视如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