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了钱,我可以不要脸地爬上你的床。
铿锵有力的话语让言墨怔忡,没法正常回过神来,两手握紧、松脱,来回两三次,最后往裤袋里头插。
凡思蓉没有让自己退缩的机会,直视着言墨的目光……
时间点点滴滴地溜走,两人谁也不打破沉默,让沉闷的氛围在两人身边漫延。
“叮叮”……
春心幼稚园那方传来孩童放学的声响,在两人沉默对峙期间,晃眼间已经到了幼稚园放学的时间。
“宙恩放学了,我去接他。”念子心切的凡思蓉最后打破沉默,对言墨说道。“你没事,回去吧!”
“我陪你过去。”
“……”
凡思蓉没有拒绝言墨的好意,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公园,往春心幼稚园那方走去。
宠爱孩童们的父母都聚集在春心幼稚园的门外,凡思蓉也不例外。言墨陪着凡思蓉站在园门前大约五分钟,安亲班的老师已经拉着宙恩出现在两人的面前。
“宙恩,你妈妈来接你了,回去记得要听话喔。”
“知道。”宙恩乖巧地应答,然后转头扑进母亲的怀里。“妈妈,言叔叔。”
言墨宠溺地摸了摸宙恩的头发,然后说道:“走吧!叔叔的车在附近,我载你们回家。”
“好!”
宙恩握住母亲的手时,也不吝惜伸出另一只手握住言墨的大掌,两大一小,手挽着手的走往座车那方,怎么看都很像一幅幸福的蓝图,只是美中不足的是言墨不是莫震源,不是宙恩的亲父。
凡思蓉把孩子抱起钻进副驾驶座,言墨返回驾驶座,扣好安全带,熟练地发动引擎,倒车,然后把车驶上拥挤的车道上,往莫家的方向疾驰。
春心幼稚园对面的街道上,停靠了一部灰色的高级房车,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寒着一张冷峻的脸庞,薄唇紧紧地抿成一直线。
凡思蓉跟言墨怎么从公园里头一起走出来?
孩子两手分别抓住凡思蓉、言墨的手,三人走在一起怎么看起来那么刺眼?
该死的,难道孩子是言墨的?
……他,被戴绿帽子?!
半小时后,莫家豪宅
凡思蓉抱着孩子从副驾驶座里头走出来,宙恩对言墨说道:“言叔叔再见。”
“再见。”
言墨对宙恩摆摆手后,发动引擎驱车飞驰而去。
“妈妈,言叔叔比爸爸好棒。”宙恩双手环抱住母亲的颈项,一边对母亲说道,小脸蛋儿上的笑容依旧灿烂、可爱。
“宙恩,不要胡说八道。”男人最忌讳的是怕比输人,更何况言墨是他多年的死党。
“妈妈,我没有胡说八道。”
“……”
“妈妈,如果言叔叔是宙恩的爸爸就好了。”以宙恩这年纪的孩子最需要的是父爱,但从他出生到今天,孩子从没有得到父亲的宠爱,只有严厉的管教待遇。
“宙恩,是妈妈不好。”
“妈妈。”
母子俩在花园里紧紧地拥抱着,湿润的眼眸泛出泪光,坚强的宙恩把悬在眼眶里头的泪水压了回去,然后伸出小手抹去母亲滑落的泪滴。
“妈妈不哭,宙恩以后都不说了。”
“……”
凡思蓉没有回话,只是把孩子搂紧了。
一直以来,她凡思蓉不掉半滴泪,当年发生的那件事情,她都是自我咬牙撑过来,她不给自己有软弱无能的机会,所以她坚定地撑了下来,直到今天,为孩子的出生,她落泪了,坚强终究敌不过心底的软弱无能。
“妈妈?”
“妈妈没事了,我们进去吧!”
“好!”
凡思蓉深吸一口气,缓和情绪后,抱着孩子走进莫家主屋。
“我们回来了。”
“曾爷爷,爷爷,奶奶。”
凡思蓉把孩子放下,宙恩小跑步地冲往莫家三位长辈们,然后在他们的脸孔上一一啵了一下。
“宙恩好想你们哟。”
“曾爷爷、爷爷都好想宙恩。”莫夫人宠弱的说道。“奶奶也想乖孙子。”
“嘿嘿……”
凡思蓉望着爷孙们玩在一起,娇唇微微扬起,然后往厨房走去,开始张罗着晚饭。
晚上七点正,凡思蓉把最后一道菜端上餐台,屋外也很准时地响起熟悉的车声。
脱下围裙,凡思蓉来到玄关把门打开,称职地站在一边等候,莫震源搂着一名娇艳欲滴、美丽群芳的女人走了过来,把西装外套、公事包往凡思蓉的手上一搁,命令道:“帮我准备热水。”
“是!”
莫震源带女伴回莫家豪宅乃是家常便饭,做妻子的她也见怪不怪,只是把莫家长辈们惹来不快罢了。
凡思蓉拎着西装外套、公事包往二楼主卧室走去,把外套,公事包放好后,再走进浴室放热水。
热水被调到适中的温度,放满整个浴缸后,凡思蓉抹去额头上的薄汗,然后扭开门把走出浴室。
“震,你好坏!”
“我不坏,你怎么会爱?”
“嘻嘻…不理你了啦!”
凡思蓉踏出浴室,凤眸微瞠,但两秒钟后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凡思蓉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对滚床单的一对男女说道:“热水放好了。”
“嗯!”莫震源冷哼一声,以示回应。
“没什么事,我先下楼去了。”不是看着碍眼,也不是别的原因,而是不想打扰,扰了男人对女人的兴致。
有别的女人帮她服侍老公,其实也是一种解脱,起码她不需要造作去迎合他,取悦他。
“我有允许你离开?”莫震源从女人身上翻起身,衣衫不整地对转身欲要离开的凡思蓉说道。
“……”
男人根本没意让她离开,她也不知道男人想玩什么把戏。
“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