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厉幽幽地看了陈方平一眼,跳下床开始穿起衣服来。
「你刚才喝的沙草汤里有足够让一只沙兽发情的药粉。」塔厉不解地问,「你真的是男人吗?」
陈方平的笑容僵硬了,突然有立刻向塔厉证明这一点的冲动,不过陈方平不是哈奴曼,他及时控制住自己。
「妳不知道灵力可以将药物的成分破坏掉吗?妳姐姐不擅长演戏,她将这碗强力****端给我的时候脸上是微红的。」陈方平说,「妳们认为这样做就可以说服我帮你们去杀兽人王曼达拉?我真的不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而且妳们也太吃亏了。」
「为了民族,我在所不惜……」塔厉说。
「那么我呢?你不觉得用这种方法来说服我也是一种对我的污辱吗?」陈方平回答说。
塔厉沉默了。
「妳是什么时候跟妳姐姐调换的。」陈方平问。
「在为你脱衣服的时候,妳知道我姐姐是有心上人的,但我们都觉得你喜欢我姐姐多一点,所以才用了这个掉包计。」塔厉老实地回答说。
「如果是这样,塔丽现在还在这间屋子里吧,而且还因为怕穿衣服时让我察觉到有异,所以现在还光着身体吧。」陈方平大声说。
果然,陈方平话一出口,床下立刻传来塔丽打喷嚏的声音。
「傻女孩,你们法师的身体是最虚弱的,就不怕着凉吗?」陈方平脱下从床上拾起自己的外衣,轻轻披在塔丽的肩上。
「妳们都是这么美,能与妳们共度良宵是每一个男人的梦想,不过,这份大礼我不能收,我暂时也实在是不能帮妳们完成这个刺杀兽人王曼达拉的任务,因为我还有一件必须要做的事没有完成,一个我很牵挂的人现在生死未卜,真的很对不起。」陈方平说。
沉默,再一次笼罩了这个房间。
塔丽姐妹的抽泣声传来,但陈方平强忍着仍旧一言不发。
「对不起,如果刚才跟你在一起的一直都是我,你还会拒绝吗,我并不是……」塔丽突然说。
塔丽不说陈方平还不觉得有什么,不过陈方平现在想起来倒还确实有些被愚弄的感觉,不过陈方平并不气愤,连忙回答:「没事的,这并不是问题的关键,我……」
陈方平解释了一大通,终于将两个女孩送出门。
陈方平一个人躺在床上,房间里还残留着少女的体香,搅得陈方平开始胡思乱想。
陈方平再仔细一看,不知是塔丽还是塔厉的小裤还留在地上没带走。不看则已,看到之后陈方平的鼻血就开始狂喷。
好不容易用灵力止住血,陈方平心想自己是不是跟女裤天生犯冲,怎么老是见到女裤就会不知不觉得流鼻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