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城的街道比边城的繁华喧闹，清歌始终不习惯这样的繁闹。
一旁的摊贩卖力的叫唤着，从她身边经过的时候叫唤的尤其卖力，可一等她靠近，清歌却极不自然的躲开了。
“姑娘，这些都是上好的胭脂，你天生丽质的，买一些吗，涂了您相公一定会更喜欢你的！”那人哪里理会清歌的不自然，卖力的推销着。
清歌轻轻的摇了摇头，一闪身躲开了。
白夜跟的不紧，不远不近，远远的看着。
清歌不着痕迹的转身看了他一眼，走进了一间茶寮，点了杯茶，静静的茗着，她安静的身影有着与世疏离的清冷。
“你说镇南王到底是不是妖孽！”邻桌，特地压低了声音的议论传入清歌的耳中。
她平静的脸上闪过一丝的诧异，静静的听着：“怎么不是呢，你看看他这几日杀的人，血都快流成河了。就算不是妖孽也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是啊，如今他手握重兵，就连皇上和太后都不能拿他怎么样。”
“怪不得先皇离世之前不愿认他这个皇子，先皇英名，该是早看出镇南王的本性！”
一碰的几个人议论开了，书生的模样，看上去是读书人，喜欢聚在一起谈论实事。
“先皇不是从没认过他这个皇子......若不是先皇早逝，哪轮的到他在为非作歹！如今皇上是被他威胁着，才任凭他如此放肆的！”
“对了，我可是听说镇南王的侧王妃烟凝公主在大婚之前早已非清白之躯，如今看来两人当真是绝配，妖王破妃！”
几人谈论间，还时不时的嘲笑着。
莫清歌倒依旧是安静的坐着，反倒是白夜坐不住了，掌心的被子朝着说的最难听的男人嘴上飞去。
易碎的被子生生的把那人的一口牙齿给打落了。
他已在地上打滚了。
到此时那几人才惊恐的看向这边。
刚刚白夜与清歌并未坐在一桌上，到此时白夜才坐到清歌身边的，阴冷的目光冷冷的看着那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