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涣散间，她似乎听到有人在说：“莫清歌，你唯一的出路就是活着。”
那声音说完便罩住了她的身子，冰冷的气息封住了她的唇，唇舌相缠。身上****的衣服一点点的脱离身体，只剩下药物催使的欲、望。
那气息莫清歌记得，可是她却记不起到底是属于谁了。
灼热的呼吸，冰凉的夜，火烫的身子，抵死相缠的身子。
一夜的旖旎点燃了冰凉似水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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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莫清歌醒来已是第二日清晨，身上寸衣未缕，胸前点点的红晕预示着昨晚的放纵。
可她任凭如何敏思苦想都无法捕捉到一丝关于昨晚的记忆，脑海中只剩下那双血红如火的血瞳。
她吃力的支着头，最终头裂开般的疼痛让她放弃了想要探究的想法。
她朝四周张望着，寻找着自己的衣物。
“换上这些衣服就起来！”还在莫清歌苦恼找不到遮体的衣服时，一身朝服的苏祈天已捧着一摞衣物进来了。
血红的眸子，模糊的轮廓再次浮现。
“昨晚的那人是你！”莫清歌接过他手中的衣服，淡淡的问道，眸底深处蕴藏着异样的情绪。
那双殷红如血的眸子在她脑海着回放着，如何都挥之不去。
苏祈天直直的望着她，并不理会莫清歌的话，沉默了许久才沉声开口道：“既然知道酒中有毒，为何还喝！你以为那毒只是寻常的媚药，只要在冷水中浸下就能过去！”语气平淡的辨别不出一丝的情绪，深邃的双眸浓黑如墨。
莫清歌唇角勾起淡漠的冷笑：“昨日我们本是进宫谢恩，太后赏赐岂有不喝之礼，况且莫清歌不过是边城小国失宠的公主，又怎敢有冒犯之意。”她的回答滴水不漏，可逐字逐句都让人不禁蹙眉。
她把所有人都抬的很高很高，却把自己的生死踩在脚下。
苏祈天看着她故作清冷的眉目，心底泛起莫名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