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那具滚烫的身子已经把她还未恢复平静的身子压在身上。
“放开我！”落寞的脸上因着他的动作又恢复了平日的清冷，清澈的眸底折射出他异于常人的容颜。
灼热的呼吸喷覆在她脸上，阴鸷的目光紧迫的盯着她，似是想要证明些什么。
“害怕了吗？看到这张魔鬼一样的脸害怕了吗？”苏祈天嘶哑的声音如野兽嘶鸣般，夹杂着旁人无法理解的痛苦和怨恨。
莫清歌毫不躲避他的目光，双眸直直的看着他，重复着同一句话：“放开我。”
她本能的抗拒着别人的碰触，蹙着眉别开脸，唇如之前每一次被别人碰触般，苍白、透明。身子僵硬的抗拒着。
苏祈天恶狠狠的瞪着她，凄凉的冷笑着：“对，我就是魔鬼。人人厌弃的魔鬼，生来便是被人厌弃的妖魔！”
两人目光相对，却说着毫不相关的话题。一个平静、安逸，一个哀戚，悲凉。
苏祈天身上的灼热却在不断的攀升，那双火一般的眸子，红的更妖魅了，似能滴出水来。
“只要自己觉得自己不是魔鬼，那便不是！”许久，莫清歌忘进他哀戚的眸底，淡淡的说着，平静的捕捉不到她任何的表情。
她的话似有着无形的魔力般，让苏祈天瞬间的安静下来，安抚了他所有的情绪。
安静了片刻，深红的双眸再次紧迫的盯着莫清歌平静的脸：“是吗？那你说我是不是魔鬼！”
“不知道。”莫清歌生硬的动了动身下被压迫的身子。
“我要你回答！”此时的苏祈天如同固执的孩子，哀戚的双眸着有着莫名的倔强，没有了往日的倨傲、冷酷，剩下的只是不愿在人前表露的悲哀。
看着她，莫清歌无声的叹了口气，自嘲的笑了起来。
她有何资格说别人是魔鬼！
“不是！”异常坚定的回答，让苏祈天眼底的哀戚一点点的退去，眸底多了分释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