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我劝过爷爷取消那所谓的继承人竞争机制,可是根本没有任何的效果,甚至引来了爷爷的斥喝责怪。”许以轩美艳的容貌,此时嘴角却泛起一道冷笑。
许以轩怜悯的看了一眼病□□不久前刚刚脱离危险期的哥哥,颇为气愤道,“到底是哪个混蛋说过,男女平等!何来的平等?凭什么女人没有决定权,甚至连建议权也要剥夺!”
“再光彩照人又如何?到头来不过换了一句妇道人家不得参与家族决策。”回想到那天她因为得知哥哥要去参加继承人竞争,心里怨声载道,一气之下冲到爷爷那里质问,没曾到正巧可恶的大伯在那里洽谈事情,被他借机狠骂了一通,理直气壮的模样,想想都想抽他几个响亮的耳光。
楚之之仿若无人的走到病床前,没有任何掩饰的关心眼神赤裸裸的呈现在她面前,楚之之伸出粉润玉手为□□的男人盖好被褥,像珍宝似地,那样小心仔细。
“最懊恼,莫过于伤心的时候没能陪在你身边。从前的事情,谁也无法挽回,我仅能做到的便是未来的世界里,有我陪着你一起度过,除非有一天你亲口对我说不需要,那么我会默默转身离开,永远。”
楚之之说完后,自嘲的笑了一笑,原来她也有这样的感情用事的时候,为了一个压根没见过多少次的男人,许出一辈子的诺言。
许以轩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金步言拉离开病房,至少很多年后,她依旧无法忘记那个纤弱女孩微弓着的背影,从那一刻起,她对哥哥再无同情,拥有她的爱,哥哥终会有一份属于自己的幸福。
“凌允哥,你们这次的赌局的确有点过分了。”许以轩强压住心中的怒意,眼神依旧锋利如剑射向对面正悠闲自在喝着咖啡的儒雅男人。
这个男人,从她见到他的那一刻起便爱上了,至今十几年,就算知道他不喜欢自己,她也从没有放弃,甚至从没有恼怒过他,可这一刻,她明显动怒了。
当她从金家小子那里得知凌允哥竟然和哥哥拿楚之之做赌注的时候,她的怒意便无法克制,要不是金步言硬拖着,她真想冲到病房去,把那混蛋哥哥揪住猛抽几下泄愤!
“是吧,我也觉得有点过份,所以还请你不要泄露出去。”端凌允俊眉一皱,旋即恢复过来,泯了一口咖啡,嘴上虽然请求着,淡然的表情却很欠扁。
他一直在国内为好兄弟的安危做各种周旋,得到消息后,他甚至来不及向任何人交待一句,便带着助理飞了过来。
呵呵,对于那个可笑的赌局,他又何尝不是悔之无及。
想起楚之之那明媚的笑容,他眼角控制不住的流露出淡淡笑意,追那个女人是否真的是为了当初玩笑似的赌局,还是另有原因,只有他这个当事人知晓。
许以轩紧泯下唇,心里不是滋味,他现在在想什么?那淡淡的笑意,是为了谁?是那个纤弱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