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浪微微一笑,没有说话,并且伸手挡住正在发火的江姐。江姐窝了一肚子火,但海浪不让动手,她也只好强忍着。
“今天你怎么熊哪?装孙子呀,装孙子就没事了吗?”砍刀一边嚣张的大叫,一边做着阴阳古怪的表情,秃鹰和苍狗也摸着下巴阴笑,他们两人手中都拿着一把精钢槽形匕首,只要海浪一有动作,他们就随时捅人。
海浪还是微微笑着,他不是害怕,他是心中另有打算,所以今天先忍一口气。
砍刀却并不放过海浪,他见海浪不吭声,本来想殴打海浪的,但因为得到了朱建民的吩咐,只能教训教训,不要搞大了,因为朱建民也知道海浪和郑局长攀上了关系,不但太过胡来。
砍刀见海浪笑而不语,更来气了,气极反笑,怒吼道:“你那天不是很牛逼吧,来呀,来打老子呀,操——”
随着这声操,手中的铁棍猛然向车窗砸来。车前的挡风玻璃“哗啦”一声,碎成颗粒状。
凌晨再也忍不住了,起身要下车,却被海浪的手拉住了。凌晨一回头,看到海浪还是端坐如故,保持着笑容,但眼睛中闪烁着一种火焰。那种火焰中包含的残酷和阴险,让凌晨也暗暗心惊。
“哥们,动手吧!”
随着砍刀的疯狂的大叫,秃鹰和苍狗也开始了对轿车的蹂躏,蹂躏过程长达一分多钟,在这一分钟里,海浪眼睛都不眨,只是微微的眯着,从没有玻璃的车窗里望着对面轿车里的朱建民,眼神中闪烁着谁也说不清的意思。
凌晨和江姐看到海浪不动,也都强忍着,听着不绝于耳的砸打声和玻璃碎裂声。
砍刀三人见海浪没反应,以为怕了,不敢动了,更来劲头了,他们把凌晨的轿车砸了个稀巴烂,最后还感到不过瘾,砍刀扭身回到朱建民的车里,又掂回来一个三角锉,向车胎一捅,把车胎捅爆。
远远的人群惊恐的看着这场光天化日下的闹剧,没有人敢上前走一步。
砍刀放爆车胎,这才爽了,哈哈大笑着,来到海浪面前,敲击着破烂不堪的车身,得意的向海浪说:“你丫不是挺牛吧,今天咋啦,怎么不敢动啦?”
海浪只是微笑着望了砍刀一眼,还是不说话。
砍刀的眼睛向后座一看,看到气的脸色苍白的江姐,他露出了淫笑,对海浪说:“我知道你为什么没劲头了,一定是昨晚把劲头都用在这个浪娘们身上了……”
江姐终于忍无可忍,突然袭击,一个短促有力的刺拳,在最快的速度击中砍刀的鼻梁。
“呀!”砍刀怪叫一声,捂着眼睛向后倒去,跌倒在地,疼痛的打滚,破口大骂:“****个臭娘们,敢打老子,老子日死你!秃鹰,老狗,给我弄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