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阳笑着说:“羊哥太有才了,你没做政客,真是亏了这个人才,那些政客满嘴仁义道德,说什么人民公仆,其实就是大贪特贪的官僚腐败,根本就是只会把别人的钱向自己腰包里装,才不会管兄弟们有没有饭吃,有没有妞泡哪,他们自己喝好吃好玩好,不是泡歌星,就是泡影星,却让别人人人都过禁欲的生活,美其名日,说什么和谐社会。像那种只许他们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政客,早该轰下台了,换上羊哥这个黑道大哥,创造一个人人有饭吃人人有妞泡的和谐黑社会,才是正道。”
“啊——”羊哥双手握着张昭阳的一只手,上下摇晃着,装腔作势的说:“知己呀,知己——生我者爹妈,知我者……你叫什么来着?”
“咳,我叫张昭阳!”张昭阳失笑道:“刚才好像对你说过一遍了,你又忘了。羊哥,你的记性不太好,看来不适合做政客,作为一个政客,不但要记住朋友的名字,更要记住敌人的名字,如果是你的敌人,你就要时时给他小鞋穿,处处与他为难,排挤他,打压他,搞臭他,还要对外宣布,他是人民的为敌,你这是在为民除害,秉公持法,要做出一付大义凛然为官清正的样子。”
“噢,对对对,我的敌人,叫什么来着?”羊哥做恍然大悟状。
张昭阳知道羊哥在问这次行动的目标,说:“这次咱们的敌人,是朱建民手下的光头帮的三当家,人称三顶。这个三顶,原来叫李洛河,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小时侯人称三河,后面这小子跟着一个乡村的武师,练了几年铁头功,据说可以用脑袋顶破三块青砖,所以又改称他为三顶。三顶是个有名的混子,手下有一批小弟,都是他练武时侯的师兄弟,原来只不过是在乡镇上混,认识了光头帮的秃鹰和苍狗之后,也把根基伸到县城来了,又有朱建民撑腰,现在很嚣张。上个月,我们龙凤会的老虎机,要在三顶所在的黄安镇放上两台,三顶硬是不让放,为了这事,差点打起来,要不是海浪当时不想把事闹大,那时侯就把三顶做掉了。这次的大行动,当然要干掉三顶,报报上次的那个仇。”
羊哥一咧嘴巴,算是笑笑,伸出手来,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几根山羊胡,慢悠悠的说:“练过铁头功,可以顶破青砖,是很唬人的。不知道他有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张昭阳也笑了,坏坏的,带着几丝恶毒,说:“那就要试试看,羊哥你不是有冲锋枪吗,对着三顶,来上几梭子,看看他有没有练过金钟罩铁布衫。”
“嘿嘿……”羊哥还是抚顺着山羊胡子,皮笑肉不笑的做阴险状:“听说金钟罩铁布衫,除了裆里有空门之外,全身上下都刀枪不入,那我就对着他的光头,来上一梭子弹,看看入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