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先把挑红船会的事情说了一遍,又说:“现在朱建民应当听到这个消息了,他折损了四员大将,可能会气疯的。”
海浪一笑,说:“气疯也没有用,他现在在本县城,已经调到好手和咱们作对了,只能靠龙三爷,龙三爷又是个聪明人,不会在这个时侯找麻烦的。朱建民,算是废物一个,不足为惧了。”
凌晨说:“咱们也有损失,虽然没有人死亡,但小南和小阳小伦,他们几个都受伤了,而且江湖会的人也伤了几个。”
海浪说:“在道上混,伤亡在所难免。走上这条路,就要有这个心理准备。”又笑了笑,说:“还记的当初咱们作对的时侯吗?那次在医院,砍刀弄点弄瞎我的眼睛,要不是你阻止了他,我的这双眼睛早就瞎了,能不能活命,也说不定哪。”
凌晨也笑了,说:“是呀,要不是我当时说了一句话,砍刀就会把你的眼睛弄瞎了。”
海浪说:“所以说,我欠你一份情。”
凌晨说:“上次咱们打架,你已经还清了。咱们都是兄弟,就不要说谁欠谁了。说起来,砍刀这个人,当初在我手下干的还算不错,被你弄成残废,还真有点可惜。”
海浪笑道:“我知道因为砍刀的事,你对我有点微词。砍刀如果不和我作对,我也就饶了他了,但当时你也看到了,砍刀太嚣张了,砸了咱们的车,当众羞辱咱们,如果不对他狠点,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
凌晨喟叹一声,说:“我没有怪你,砍刀是有点过份了。算了,这事不掉也罢了,还是想想怎么样对付朱建民吧。”
海浪说:“朱建民已经是废物了,不用对付了。他要是还敢与我做对,下一次,就是要他的命了!”海浪说到这里,眼睛中威棱逼人,说:“看在都是一个县城的份上,我给他留条命,他要是不识时务,就不要怪我心狠手毒!”
江姐说:“就算朱建民不敢找你的麻烦了,龙三爷早晚会找上你。”
海浪说:“如果我猜我的不错,龙三爷在一个月之内,不会动手。现在,煤矿的事,马上就要动手了,到时侯,龙三爷会在煤矿上和咱们见个高低。这一个月,咱们不用管别的事,只管集资,钱越多越好,先把煤矿的地下控制权弄到手里,和龙三爷那一战,比现在更为残酷。无论如何,煤矿一定要争过来!”
江姐忽然一笑,说:“集资的事,你不是早就托米清泉来办吗,现在为什么不请他过来,商量一下,最好,再把他的女儿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