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清泉倒是小心翼翼的抽的,还好没有出丑。
陈坚强自己也来了一根,点燃之后,美美的抽了一口,品尝着,对米清泉说:“这雪茄我自己也不舍得抽,要不是看来小浪的面子上,我还不舍得拿出来哪,老米呀,你可是沾了小浪的光了。”
米清泉盘着二郎腿,用雪茄指点着陈坚强,笑骂道:“你小子,就是抠门,也太小气了吧,不就是一盒雪茄吗,至于这么小家气吗?”
陈坚强说:“物以稀为贵,这可以美国总统和国访部长抽的雪茄,一般老百姓抽不上的。我那朋友也是在访美的时侯,人家送他的,他自己不抽烟,要不然也轮不到我,更轮不到你们了。知足吧,老米,你抽了一根,我就少抽一根,哈哈。”
米清泉说:“什么美国总统抽的?我还是黑市上的假烟,两块钱一斤的差烟叶卷的,这劲儿这么呛,还不如咱们年轻的时侯偷老人家的旱烟袋抽的舒服哪。”
陈坚强说:“你这话,我爱听。我记得我八九岁的时侯,我爷爷整天抽旱烟,有一次我偷偷抽了一口,当时呛的眼泪都出来,三年没敢闻烟味,一直到上了初中,认识了你小子,在你的唆使下,才成了地上烟民。”
米清泉说:“嗯,我也是这样,小时侯看爷爷抽烟的时侯,眼睛眯成一条缝,狠狠的抽一大口,慢慢的从鼻子里出来,以为很好玩,也偷偷抽了一下……你三年没闻烟味,我可是五年不敢闻烟味。你说初中的时侯,是我唆使你抽烟的?不对,我记得的是你唆使我吧?”
陈坚强说:“当时咱们四个人,家里都穷,就是你家里有钱,你能偷到钱买烟,不是你,是谁?”
米清泉笑了,说:“还真有这么回事,你们三个家伙,总是蹭我的烟抽。记的那时侯,抽的烟是一毛五一包的,好像是黄金叶,还是卫河?当时我是一星期回家一次,从家里偷出三毛钱,够两包烟的,咱们四个人,每天晚上,就在宿舍里抽上,一人一根,谁也不能多抽,抽多了,这个星期就不够了。”
陈坚强说:“你花钱买的烟,你自己拿着,说是一人一根,你小子自己没少偷偷抽了。我算了,咱们四人,一天四根,一包烟可以抽五天,偶尔多抽一根,也能支持四天,一个星期有五六天那,到你下次回家的时侯,两包烟就空了,你说,你没有偷抽吗?”
米清泉笑骂道:“去你的,还说我偷抽?上课的时侯,不敢带着香烟吧?都是藏在宿舍里我的床头底下,我晚回一会,就逮住你们几个偷我的烟,你说,逮住了你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