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南自己拍起掌来。
在海南的掌声中,面带微笑,一身轻装的江南,和一袭绿衫漂亮妩媚的黄小湖,走进病房,后面跟着的是长发飘飘的美男小峰哥。
“海浪兄弟,听说你差点挂了,哥哥来看你挂了没有?”江南带着坏坏的笑,向海浪打了个与众不同的问侯。
海浪见到江南亲临,也大是高兴,高兴的忘了自己的手腕正在扎针,就想坐起来,但刚一动弹,手腕上就是一阵剧痛,那输液的针头扎歪了方位,刺穿了一个血管,鲜血流出来。
江姐连忙紧握住海浪的手腕,低声喝道:“别动。”护士连忙用棉球擦拭鲜血,幸好只不过是小伤,略作处理就行了,护士擦去鲜血,又换了条血管,为海浪扎针。
海浪只好苦笑一声,不敢乱动了,笑着说:“挂倒是还没挂,就是天天挂吊瓶,烦死都烦死。南哥,你怎么有空大驾光临哪?”
江南笑着,自己找地方坐下来了,跷起一条腿压在自己的另一条腿上,笑道:“我是看看你挂了没有,你要是挂了,我就来收你的地盘,你没挂,我就来要你还债。”
海浪的病房,虽然从特殊护理病房已经转到了普通病房,但是病房中有两张床位,准备让两位病人入住的,江姐为了便宜照顾海浪,所以私下里给了分配病床的医生一小笔钱,另一张病房就没有再安排别的病人。江姐爱洁净,所以拿来的都自己新买的毛毡和凉席,晚上她就睡在这张床上,白天,就把毛毡叠好。
江南坐的,就是江姐这张床。江南坐下来了,黄小湖也坐在江南的旁边,江姐和黄小湖说话,又坐在黄小湖的旁边,一张床上坐了三个人,小峰哥没有地方坐了,只好坐在椅子上,他坐在椅子上也不老实,而是躺在椅子上,让椅子两张脚着地,他在椅子晃悠着,把两条腿放在江姐的床头上,就这样晃来晃去,也不怕椅子一滑,摔他个屁股着地。
海浪笑着说:“南哥,我的地盘还不就是你的地盘吗,我挂了,你就没有小弟替你管理了。哈哈,你要我还什么债,是人情债,还是金钱债?”
江南瞅了一眼那个护士,笑了笑,说:“哥哥不缺钱,要你还一笔人情债吧。”
海浪一笑,真诚的说:“南哥对我的大恩,别说一笔,就是十笔,我海浪也还不清。有什么事,尽管开口,就算是两肋再插两瓶玻璃,我也不会推辞。”
海浪这话把几个人都逗笑了。江姐笑着对江南说:“看吧,小浪插玻璃插上瘾来了。”
小峰哥笑着对江姐说:“小琴姐,你知道玻璃还有另一层含意吗?”
江姐说:“玻璃不就是玻璃吗?还有什么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