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张口,想请司空经秋松手,还没来得及开口,人就被拉进了包间里。
司空经秋单手把小赵推出门外,然后“啪答——”一声,关上了包间的门,反锁。
他要做什么?
海月被司空经秋的动作吓了一跳,用力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出来,退到好几步之外,防备地看着他,“你、你把我拉进来做什么?”
司空经秋看着海月,黑眸中有些涣散,话里也带着浓重的酒意,“宋海月,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他说着,一步一步地朝海月靠近。
海月后随着他的动作后退着,直到无路可退,跌坐到软绵绵的沙发上。
双手碰到一块触感极的面料,海月抓到面前一看,竟然是女人的内……衣!
她脸色死白,仿佛碰到病毒一样,迅速地丢开它!
司空经秋看着她的动作,咧嘴,露出一朵极不赞同的笑,白光闪闪,“啧啧啧!光是一件内……衣就吓到你了?宋海月,你应该没有这么纯情吧!”
海月没有办法回答,这里头的空气让她觉得呼吸困难,脑子一团乱。
不管是为了自己也好,还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她都必须马上离开这里!
这样想着,海月迅速地从沙发上站起来,疾步往门口走去。
司空经秋伸手把她拉回来,按回到沙发上,困在双臂与沙发之间,布满血丝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她。
这里真的是太可怕了!她不应该来的!
海月面色苍白地看着司空经秋充满醉意的脸,闻着他呼在自己脸上的酒气,声音微微颤抖,“你、你要做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司空经秋说着,执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一根一根地轻舔。
他的举动,让海月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她用力地在脑袋里搜索了一圈,才终于想起司空经秋刚才问了什么问题,结结巴巴地回答,“小、小赵说,你在这里跟人打架……所、所以……我过来看看……”
“看看我死了没有吗?”司空经秋嗤笑,眼神忽然尖锐起来。
“我没有这么想!”海月用力地抽回手,否认。
“是吗?”司空经秋说着,突然往前一倾,重重地靠到她肩膀上。
海月吓了一跳,她一边说一边用力地推搡他,想要从把司空经秋移开,“司空经秋,你清醒一点!我叫小赵进来扶你出——”
司空经秋突然伸手,抱住了海月。
海月傻住。
“我记得,你动完手术一个月了吧。”司空经秋靠在她的耳边,低低地说。
海月猛地僵住。
司空经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他想在这里……
不!不行!
不管是在这里还是在哪里,她现在的身体都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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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少爷!”海月用力地推打他。
但是,司空经秋却像一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纹丝不动!
海月慌极了,生怕再这样下去,会伤害到肚子里的孩子。
她转动眼球,四处地寻找着,希望可以找到一个硬物把司空经秋砸昏。
海月在头顶上方小平台上,发现了一个花瓶。
她费力地伸出手,想抓住它,来不及构到,就被司空经秋握住手拉了回来。
司空经秋瞪着她,眼里是浓浓的酒意,声音带着询问,“宋海月?”
海月紧缩着身体,心吊在喉咙口,完全不敢出声,深怕一不小心,会引来司空经秋的怒火,因为,他的眼神涣散,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来的清明。
对一个喝醉酒的人,她必须非常小心翼翼才行。
没有得到回复,司空经秋突然捧住她的脸,一脸蛮横地问,“你是宋海月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