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株是第一次被男人、还是这么帅的男人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非礼,一时愕在那里反应不过来,直到这个男人的手朝自己的胸口伸来时,她才猛地回过神来,往后跳开一步,“死色狼!你的手在做什么?!”
真是看不出来,这个男人长得人模人样,帅得毁天灭地的,居然是一个见女人就非礼的色狼!而且这个死色狼竟然还是她怀里这么可爱小朋友的爸爸!
这简直——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
紫株用力地瞪他,“死色狼,竟敢在小孩子面前做出这么猥琐的动作,这样子很容易带坏小孩子的知不知道?!”
死色狼?
海月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时候,也这样骂过他吧。
被骂的司空经秋不怒反笑,捉狭地问她,“所以你的意思是,景略不在的时候,我可以非礼你吗?”
他的声音愉悦而且动听,像那种禁锢了许久被突然解放一样,会让听的人心忍不住跟着悸动起来。
紫株被他的话问懵了,好几秒后才红着脸反驳:“当然不行!你又不是我的谁,怎么可以随便非礼我!”
“这还真是个问题……”司空经秋摸着下巴思考了下,然后抬头对紫株说,“所以,你的意思是,让你成为我的,就可以随便非礼了?”
他的话让紫株一阵无言,而且觉得这个男人非常的轻佻随便,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分一下子掉光光。
连孩子都生了的男人,居然还对别的女人抛媚眼,真是不知检点!
紫株看着司空经秋,眼神里全是鄙视,“司空先生,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很对不起你的妻子吗?”
“妻子?”被忽略好久的景略从紫株怀中冒出来,他的双手还紧紧地抱着紫株的脖子不放,“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这个词的意思!”
“啊?”海月愣住,看着怀里兴奋异常的小朋友。
“妻子就是爸爸的老婆,我的妈妈!”景略很大声地宣布,低头在紫株的脸上应下一个晌亮的吻后,才说,“爸爸的妻子就是你,你就是我的妈妈!”
“景略小朋友,我不……”紫株本来想说她不是他的妈妈,但是一看到景略纯真而充满兴奋的眼神,到嘴边的话一下子又咽了下去。
算了,让一个小孩子喊一声妈妈也不会少块肉,如果真少了就当减肥,哈、哈……
紫株这样安慰自己的同时,也对司空景略竟然会把自己当成是他妈妈的事充满了疑惑——
为什么司空景略一见到自己就喊妈妈?
难道……她跟司空景略的妈妈长得很像吗?
可是就算像,也不至于让这个孩子冲上来就直接喊妈妈吧。
紫株抬头,看了司空经秋身后豪华的大房子一眼。
儿子冲着陌生人喊妈妈,要是让他真正的妈妈听到,会伤心的吧!
注意到她的目光,司空经秋笑了下,问,“时间还早,要不要进去坐坐?”
他的话提醒了紫株,自己今天来这里是做什么的。
她清了清喉咙,摆出老师的威严,严肃道:“司空先生,我今天是来接景略小朋友到幼稚园的,不是来家访的!”
“既然都来了,顺便家访一下也没关系。”司空经秋转头,对景略说了声“妈妈会累,过来爸爸抱”之后,将景略抱了过来,然后牵起紫株的手,往屋子里走去。
他一边走还一边吩咐李管家和林妈,“林妈,你把小朋友们带到院子里去玩,顺便叫厨房准备点吃的给他们,李管家,你打电话到幼稚园,跟园长请个假,就说我和蔺紫株老师有重要的话要说,今天小朋友会暂时在司空庄园里,让园长打电话通知他们的家长。顺便告诉园长,晚上的时候,司空庄园会派人一一送他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