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暂时还没有分析出来是什么她血液里头的成分是什么,确切的结果要一周之后才会出来,所以我现在不能回答你。”夏东野把单子放回桌上,提醒道,“如果你想马上知道,还是问下她本人,她长期以来服用的,是什么药。”
“她看起来不像生病。”司空经秋眉锁得非常紧。
“如果是这样。”夏东野严肃地看着司空经秋,“我建议你让她马上搬进司空庄园,注意她的生活和饮食习惯,先停用这种药,根据我多年的临床经验,它不像是好东西。最重要的是,最好把药拿来让我化验一下。”
“我会注意的。”司空经秋点头,拿走了桌上的DNA鉴定单,“我先出去一下,一会儿再带海月过来做检查。”
“嗯。”
司空经秋离开了夏东野的办公室,来到车子旁。
好像要补齐三年空缺似的,景略有满肚子的话对海月母子说,虽然词汇量不多的景略只是在反复地重复差不多一样的问题,司空经秋还是不想打扰他们,是一个人去拿的单子。
站在车门前,司空经秋回想起夏东野刚才所说的那些话,眉间的皱褶,始终没有松开过。
长期用药?
她身体有很严重的问题吗?
司空经秋拉开车门。
“拿到单子了?”听到开门声,紫株立刻抬起头来,“结果怎么样?”
司空经秋深深地看了紫株一眼,将手中的单子交给她,然后目光驻留在她脸上没有移开,注意着她看单子的细微反应。
只要她露出一点点的目光闪烁,司空经秋发誓,自己一定会……一定会……
总之一定不会放过她!
谁让海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身份!
还说自己是另一个女人!
司空经秋的眸光紧紧地锁住紫株。
然而,紫株的反应却让他更加疑惑了。
因为她在看完单了后,目光并没有任何的闪烁,反而惊讶地哇哇大叫,“不会吧?我真的在三年前生过孩子?为什么我自己一点印象也没有?你确定没有拿错单子吗?或者,是夏医生搞错了?”
紫株发现,自己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内心是带了一丝喜悦的。
这是当然的呀!
如果她真的是宋海月,那跟这男人第一次见面就那……个的事,好像就可以说得通了,她的身体记得他嘛!
紫株眯眼笑了下。
幸好,还以为自己是淫……荡到跟任何男人一见面就能那……个滚的女人呢!
这下总算是安心了。
“东野不会出错。”司空经秋凝望着紫株,淡淡地说。
她看起来很高兴,一点也没有因为看到单子上而表示出任何的排斥或者其他情绪,这让司空经秋很是疑惑。
说她失忆,可她又说,记得自己过去所有发生过的每一件事。
可说她没有失忆,为什么却又完全记不得自己?
就算海月不记得自己,总该对当年她拼了命生下的景略有印象吧,可是也没有……
她目光里那份陌生,真的不像是装出来的……
现在的海月,整个人都缠绕着未解的谜。
司空经秋发现,自己已经完全看不清眼前的一切了。
或许——
她真的如夏东野所说的那样,只是一缕芳魂?
可是,她的身体又是温热的。
他清楚地记得,自己被她包裹住的那种紧窒酥麻的感觉……
想到早上那种美好,司空经秋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他不自在地移动了下身体,轻了轻喉咙道,“你最近身体有没有不舒服?”
“啊?什么不舒服?”紫株从单子中抬头,看着对面那个脸色潮红得有些不自然的男人,下意识地伸手试了下空气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