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司空经秋再也无法保持冷静,全身的气息一下子冷了下来,“让开!”
李嫂被他严厉的口气吓得瑟缩了一下,却没有动作。
“让开,我不想对女人动粗。”司空经秋眯眼,目光仿佛要将李嫂劈成两半似的,那样凌厉。
司空经秋全身的肌肉都绷起来了,整个人像一只准备攻击敌人的猎豹一样,充满了危险性。
紫株担心他真的会对李嫂做什么,一边抱着司空经秋的腰,一边劝说,“李嫂,我只是要拿几件衣服,不会影响到他们打扫的,你快点让开吧。”
“紫、紫株小姐……”李嫂为难地看着紫株,似乎有千言万语,但好像有什么压着她一样,令她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在司空经秋的目光和紫株的劝说下,李嫂没办法,只能叹了口气,退开了。
李嫂一退开,司空经秋立刻接过紫株手中的钥匙,插进锁孔里。
他急切地想要知道,屋子里头正在进行什么样见不得人的勾当!
如果真的与海月有关的话……
司空经秋危险地半眯了下眼,推开了门。
已经做好看面对一切的心理准备,然而司空经秋没想到的是,屋子里静悄悄的,什么也没有。
他皱眉,转头看了松了一口气的李嫂一眼,敛下眼睑,回过头对紫株说,“你的房间在哪里?”
对于眼前这种情况,紫株也有些莫名其妙,狐疑地看了不停抹汗的李嫂一眼,不明白屋子里明明什么人也没有,为什么李嫂要骗她正在打扫卫生。
不过她并没有多想,对司空经秋笑了下说,“在二楼的最里面,我带你上去。”
“嗯。”司空经秋点头,转头再打量了李嫂一点,牵住了紫株的手。
两人一起,在李嫂惊惶的目光当中,步上二楼。
虽然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画面,但由于李嫂的态度实在太过让人怀疑,到二楼的时候,司空经秋把紫株推到身后,自己走在前头。
虽说李嫂的态度很奇怪,但这是在自己家里,紫株当然不觉得会有什么严重的事情发生。
不过司空经秋下意识的动作却让她的胸口一暖,心情一下子飞扬起来。
这种感觉,以前从来没有过。
紫株看着司空经秋的背,红着脸羞赧地轻笑。
“你笑什么?”司空经秋听到声音,回过头来。
紫株一愣,回过神来才知道,自己居然笑出声来了。
她难为情地撇开别,支支吾吾,“没、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一个笑话……”
她居然盯着司空经秋笑得跟花痴一样,而且还笑出声来,让他本人听到!
真是丢脸死了!
紫株好想找个坑钻进去,再也不要出来了!
“笑话?”司空经秋一时没有意会到她为什么会露出这样的姿态,“什么笑话可以让你一边脸红一边笑?难道是黄色——”
话还未说完,就听右侧一间虚掩着房门的房间传来一阵男性的怒吼。
“你以为你逃得出我的手掌心吗?”
司空经秋怔了零点一秒,立刻张臂,将紫株拉进怀里。
“克耘?”紫株听出那道声音的主人是谁,不由一愣。
李嫂不是说他不在家的吗,怎么……
几乎是在紫株出声的同时,房间内传来一几声闷响,好像是有人摔倒的声音,然后,还有衣服被撕裂的声音……
紫株看了司空经秋一眼,拍拍他紧紧环在腰上的手,“你先放开我,是克耘,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司空经秋的手本来已经有一些松开,听到“克耘”这两个字后,立刻又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