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我说文成,有人会不解,要说谁骂我最多,就数文成了。
我和别人闹,文成骂:“****你妈。”我就说:“你天天老草谁啊你。”他说:“草你也不是那么回事啊。”
计立文骂我的时候,我就说:“你****妈?身高不够。”文成总会“蹭”地站起来。“我身高够不。”我也就无语了,文成确实挺高的。
然而这五个人早自习进办公室,到了第二节下课都没回来。第一个回来的是徐斌,收拾完书包走到我面前,冲我喊了一句:“你给我记住了。”
“操,记你吗住,你干啥去?”
徐斌没理我,走出了班级。
过了一会儿,一个家长模样的女人走进班:“赵家红呢?”
“办公室呢、”班里同学答道。
“天哪,家长都找来了。”右桌说。
“啊?”一种不好的郁闷出来,我起身跑向办公室,果然,老师正在训着赵家红和他妈妈。
计立文估计已经回家了,文成和严晓林靠在墙上,“等候处理”。
文成不管什么时候,表情都是一个样子,眼睛直盯着一个地方,不笑不哭。斜斜的刘海儿挡住半边眼睛,见我进来,冷笑一声。
我上老师那儿为赵家红求情,老师还把我一顿说,说什么这件事不赖我,我为什么要求情什么的。
赵家红的妈妈在一旁劝我,说什么,对不起什么的,替他儿子道歉。
我的嘴就一直说着,老师干脆无视我,坐在凳子上训赵家红。
英语老师出来打圆场:“许心涵,你去我班把景海离召唤出来。”
“哦。”我只好走出办公室。
第三节课数学课代表要去送作业,我一把抢过去,说我送。
到了办公室,只有班任在批改卷子,文成也走了。
放下作业,走出办公室。我的脑袋开始空白。
被开了?回家紧闭了?还是……
最后一节地理课,我趴了一节课,脑里回想着上午这件事的经过。安扬扔过来一张纸条:“在想谁?不会是因为文成被开了吧?闹心么?”
我写:不知道,闹心,感觉自己对不起他们。
“谁叫他们骂你了的,今天早上常汉文还指着你乐,跟文成他们不知道说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