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有情才有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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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男女之间的智慧(1)

男女构造不同,甚至于有人说一个为地球人,一个来自外星。二者相处数十年,能共存,为生物之最大奇迹。女人多数心眼儿小。烦恼事,又特别来得多;男人长不大,凡事只要好玩就是。个性对调,例子也不少。两者之间的共同点,只有性生活的逐渐单调。

不同

女孩子装纯情和专一,当然比较能得男人的欢心。但是个性表面只能暂时作作状,一久了就露出马脚,如果想要一段长一点的感情,就不必去“装”了。浪子的心,是永远抓不住的,只有一直献出,毫无条件地接受。浪子的心,给你抓住了,就是普通傻瓜一个,一点也不可爱。(蔡澜语录)

男人和女人,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动物:

一、我们男人用电话,最多三分钟就把事情讲完。

二、出门三天,最多一个包箱就够,拿出或收拾衣服,都只要十多分钟。

三、不怕发型屋或纤体院打抢我们的荷包,化妆品省下的钱,更是无数。

四、我们的老朋友根本不管你有多胖,他们不会叫你减肥。

五、姓什么就姓什么,前面不必加另外一个人的姓。

六、我们晚上睡觉的样子,和我们翌日起身的样,都是一样的。

七、我们穿来穿去,都是那几件衣服,那三双鞋,我们也不想指挥别人穿什么。

八、我们不管穿什么,都可以把脚打开着坐。绝对不会失仪态。

九、公司里有同事在你背后说坏话,你可以一笑置之。

十、参加一个派对,看到别的男人和我们穿一模一样的衣服,我们不会介意。

十一、我们坐在车后,绝对不会叫驾车的朋友转左转右。

十二、我们想什么就讲什么,不会假装说这一切都是为你好。

十三、老朋友带什么女人上街,我们不会批评她们的美丑。

笑话三则

爱一个人,是很辛苦的,要付出种种代价,要忍受一切不应该忍受的事。对方的坏习惯、你不赞同的观点、你不认同的宗教信仰、你不喜欢他家的亲戚、你讨厌他的朋友,都要忍受,最初是太平之国,最后一定变成杀戮战场。(蔡澜语录)

出生衣的故事

有一个五十多岁的男人,一天在街上走,遇到了他大学同班同学。

“还没结婚吗?”女的问他。

“还没有。”男的回答,“你呢?”

“也还没有。”女的说,“有空的话,来家里坐坐。”

说完,她写下地址。

约好的那天到了,男的买了一束花,去按门铃。门一打开,他吓了一跳,那个女的站在门口,身上一丝不挂。

“干……干什么?”男的一急就患口吃:“你……你……为什么不……不穿衣服?”

“我有穿呀!”那女的说,“我穿的是这件我生出来时候的衣服。”

那个男的说:“那……那……那也应……应该熨一熨。”

并存的故事

有一天上帝向亚当说:“我有一些好消息和一些坏消息,你要先听好的还是坏的?”

“先听好的吧。”亚当说。

“我会创造多两个新器官给你。一个叫头脑,它会带给你智慧,令你和伊娃有一场很有意义的谈话。”上帝继续说:“另一个叫生殖器,它会让你繁殖下一代,伊娃每次接触到它也会很高兴。”

“有了这两样好东西,还会有什么坏消息呢?”亚当问。

上帝懒洋洋地:“你的血液只够用其中一件。”

愿望的故事

三个男人死了。上帝答应实现他们的愿望。第一个男人说要比他活着的时候聪明一百倍,第二个男人说要聪明一千倍,第三个说一万倍。

轰隆一声,第三个男人变成一个女人。

好朋友的故事

女人一生中必定有过被爱护珍惜的时刻,有所分别的只在于是童年、青春期、狼虎年华,甚至于晚年。当那一刻到来,尽管去任性、野蛮好了!因为跟食物一样,均有食用期限,过期了,就什么都没了。(蔡澜语录)

有一个女人,坚持一定有深厚的感情才可以做那件事,结果弄得二十八岁了,还是老处女一个,自艾自怨。

这天,有个男同事约她出去吃饭。看这个人的外表还可以,谈吐也斯文,经过思想斗争,她答应了。

烛光晚餐,他们都喝了些酒,男同事送她回家之前把车子驾去郊外的一个幽静的地方,和她接吻、抚摸,最后把手伸到她裙子里脱她的底裤。但是在最后关头,她说:“不行,我们刚认识,感情还没建立好,绝对不可以做那件事。请你原谅。”

那个男同事愤怒到极点,拉起裤子,大声说:“好,不干就不干,算了!”

一路上,那男的愈想愈气,女的看得出,向他说:“如果你达不到你的目的,就不想送我回家的话,随便什么地方让我下车好了!”

男的真的把车煞住,打开车门:“你要下车就下车吧!”

女的吞不下这口气,下车了。

在郊外的路上,女的一走就是两小时,还看不到一辆出租车经过,这时候两条腿又酸又痛,那个女的向她的腿说:“你们真是我的好朋友,对我不离不弃!”

过了一年,女的二十九岁了,她的上司约她吃饭,吃完又是把车驾到山上,又想和她做那一回事。最后女的还是拒绝了。上司又是不送她回家,她只有自己走路,一面走一面向她那双腿说:“你们真是我的好朋友,对我不离不弃!”

三十岁生日那天,她的一个中学同学忽然找她,还记得这是她的生日,一起吃饭后,男的要求同样的事,女的终于和他睡觉了。

回到家里,她望着双腿,叹了口气:“好朋友,始终要分开的!”

婚姻恐惧症

没有其他女朋友的话,根本没资格去谈婚姻恐惧症。(蔡澜语录)

“阿卜患了婚姻恐惧症。”友人把这消息告诉我。

记得他,是位年轻知识分子,人长得矮小,但颇英俊,收入也固定。

“今年也三十出头了吧。”我说。

“他和女朋友拍拖,已经六年了。”友人说,“女的你也见过。”

样子惹人喜欢,又通情达理,选中了她,没错呀,我问:“怕些什么?”

“本来大家讲好不结婚,也不生小孩子的。”友人娓娓道来。

“很好的安排呀。”

“女的在这段关系中照样结交其他男的。也从来不带阿卜去见她家里的人。”

“很正常呀!没结婚的话见来干什么。”

“连她姐姐进医院,女的去看病,但是叫阿卜在楼下等。”

“少一事省一事,病房又不是花园。如果我的女朋友叫我在楼下等,看书好了。”

“他们在几年前决定大家出钱,同买一间屋子,不必再租。”

“很合理的安排。只要房子是两个人的名字,分开时一人一半,没什么不好。”

“问题发生了,最近女的叫阿卜回家去吃饭。”友人说。

“哈哈,丈母娘见女婿,愈看愈欢喜。”我说,“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才叫呢?”

“他们的房子已供满了。”

我笑了:“横一刀,竖一刀嘛。”

“但是阿卜怕得要命,这是从前没发生过的事呀,他问我怎么办?”

“阿卜有没有其他女朋友呢?”我反问。

“据我所知,没有。”友人说。

我懒洋洋地说:“没有其他女朋友的话,根本没资格去谈婚姻恐惧症。”

男人

你时常乱发天大的脾气只为试探一下他有多关怀你。当他细心建议你采用较温和的发泄途径,你又嫌他要控制你的行为,深觉委屈和不甘心。EQ高的人绝不会跟这种怀疑精神分裂病患者扯上任何关系,对你敬而远之还来不及呢。(蔡澜语录)

什么叫一个男人?

基本上,他要守时、有礼貌、重诺言。这是我第一个问父亲的问题,他那么回答我。

从此做了数十年,非常辛苦,尽量不违反父亲的教导。虽然说不合时宜,但做一个不合时宜的人,是很过瘾的,这自己知道,旁人不会了解。

骗人算不算坏事?

不伤害对方的谎言,大说可也。骗人需要技巧,不容易学到,还是别去尝试,不然一下子就被人拆穿。学习一种叫把事实保留的方法吧。不告诉你,是最强的武器!

侠义呢?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那得有功夫底子才行。赔上命不是办法,打电话报警吧。

仁义呢?

听江湖大佬的话,人先死。谈不到做不做一个男人。

节俭成性呢?

孤寒的男人,永远是一个最低级的男人。对别人慷慨,对自己刻薄,是可以接受的。别人骂你傻,你心中高兴就是。

和男人的友谊呢?

友谊是永远存在的。和自己的知识水准不能相差太远。小学中学时的友谊会随思想的成熟而变化,不能死守。但虽疏远,还是怀念,仍然关心。

和女人的友谊呢?

很难。但也有。

要不要做成一个大男人?

大男人从保护女人开始。有太太赚钱,丈夫花亦无妨的胸襟,才叫大男人。

人间蒸发的友人

文化水平不同的夫妻,输赢一开始见效,斗争就不太明显。但是占劣势的一方,默默地反抗,终有一天胜利走出。指的是男人的例子,他们才会“默默”。女的不同,她们用的是“喋喋”,在不休的状态,男人总是败了下来,因为他们已经非常疲倦。(蔡澜语录)

为了拍《霹雳火》那部电影的一场赛车,我到日本的下关去看外景。

这地方乡下得不能再乡下了,唯一值得一游的,是它盛产鸡泡鱼河豚。

一大早,海边的菜市场中便有河豚出售,是渔夫们一船船运到这个港口来的。

我见到了个熟悉的背影,绝对错不了,那是我的老同学佐藤。

佐藤在十多年前“人间蒸发”,这是日本的名词,说一个人忽然间没影没踪,不见了的意思。

真想不到能与他重逢,我大叫一声:“佐藤。”

他愕然地回首,看到我,用手指在嘴边嘘了一下,打眼神要我和他一起走开。其他的渔夫,都用奇怪的目光看着我这个陌生人。

“别叫我的名字。”他说,“我在这里,他们都以为我姓新井。”

我们走进一间小酒吧,普通人的清早,是渔夫们的深夜,有间酒吧,专做他们的生意。

“你为了什么人间蒸发的?”我问。

“唉!”他长叹了一声,“为了一瓶药丸。”

“药丸?”

“是的,”他说,“我有胃病,随时要吃药。”

“那又和你离家出走有什么关系?”

“你听我说嘛。我的太太叫美香,你也认识。”

美香,我想起来了,她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多少人想追也追不到,想不到嫁给佐藤这家伙。

“你很幸运。”

佐藤不出声了一阵子,然后说:“怎么美丽的女人,结了婚,都会变的。”

“她对你不忠?”

“不是,她是个贤淑的女人。不过,她太小心眼。”

“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的,这是她们的天性。”

“我也知道,所以我一直忍着。”佐藤说,“毕业之后,我考进电通公司,负责拍广告,算是有福,步步高升,后来还当上部长。”

“哇,在那么一个大机构,做部长可不是容易的。”

“收入也不错,但是当我想花点钱的时候,我老婆总是说:‘老了之后怎么办?’我说:‘有医药保险,有退休金呀。’但我老婆说:‘怎么够?”’

“你们日本人不都是大男人主义的吗?”我问。

“我骂她一次,她听一次;骂她两次,她听两次。但是女人的唠叨,是以百次千次亿次计算的。日本历史上的大将军,多少错误的决定,都由他们老婆的唠叨造成的。”

“避免不了的事,就投降呀。”我说。

“太疲倦了,我当然投降。投降之后,无奈极了。她一步一步地侵蚀我的思想,我每一次点多一点酱油,她每次警告说对腰不好,我想多吃几个蛋,又说胆固醇太高。”佐藤摇头。

“一切都是为你好呀!”

“是好,一切都为我好。我太好了,太安定了,太健康了。家也不像一个家。不对,我说错了。像一个家,像一个她的家,不是我的家。先由客厅着手,面纸盒要用一个织花的布包着,一切都是以她的口味为主,变成娘娘腔地,卧房当然女性化,连我的书房,也变成她的贮衣室。”

我听得有点不耐烦:“你说那么多,还没有说到关键性的那瓶药丸。”

“我刚刚要说到那瓶药丸。”佐藤叫了出来,“我把药放在餐桌上,随手可以拿来服用。第一天,她就把瓶子收拾回药柜里。我说我知道你爱整齐,但是这瓶药,我想放在这里,随时可以吃,好不好?征求她的同意,她点点头,拿出来后,第二天,又收回去。这次我不睬她,自己放在餐桌。第二天,她再次地收进药柜。我大发脾气,把餐桌上的东西都摔在地上。第二天,她将一切收拾好,当然包括我那瓶胃药。”

“那你就头也不回地走了?”我问。

佐藤点头:“她还以为我外头有女人。我年轻时什么女朋友没有交过?我绝对不是一个临老入花丛的男人。她太不了解我了。我把一切钱银都留给她,算是对得起她,从此,我从她的生命中消失。”

“她没有试过找你吗?”

“日本那么大,我一个地方都住不上一两个月,她哪里去找?日本住不下,我就往国外跑。我现在学做渔夫,捕捕鱼,日子过得快活,是另外一个人生了。人家活一世,我好像有活了两世的感觉。是的,我很自私,人一生下来就是孤单的。自私对孤单的人来说,没有错。”

“不喜欢的话,离婚好了,也可以有第二个人生呀,何必人间蒸发?”

“你不会明白的,女人是不会放过你的。”佐藤说完,把酒干了。他没有留地址给我,因为他知道,他妻子终有一天会找到我的。

“要是她有一天出现在你眼前呢?”我追上去问,“你会说什么?”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会向她说:一切都是为你好!”

肥婆

一家老字号食肆,能维持个几十年,一定有它的固执。而这份固执,是珍贵的自傲。改进是渐进式的,顾客也不会感觉到。想起来,老字号真像男人,而顾客是女人,有时容忍大厨的放肆维持二者的关系,是餐厅的刻苦经营。生意能做下去,经过风浪起跌,和婚姻一模一样。(蔡澜语录)

家父的友人,近年来也都相继去世。

印象最深刻的是张先生。

张先生患眼疾,开了几次刀都没医好,要戴一个很厚的眼镜才能看到东西,双眼被镜片放得很大,老远,就看见他的眼珠。

为了报答他对双亲的友谊,我到处旅行,一走过玻璃光学店,就替张先生找放大镜。张先生一生喜欢吃东西,凡有新菜馆开张,他必去试,看不见菜单点菜,对他来说,是件痛苦的事,所以他需要一个携带方便的放大镜,倍数越大越好,我买过几个精美的送他,他很感激。

每个星期天早上,张先生在公园散完步,便来家坐,一看到我,拉着我们整家人去吃早餐。

张先生的早餐不止牛油面包,是整桌的宴席,鱼虾蟹齐全,当然少不了酒。他总从车厢后拿出一瓶陈年白兰地,家母、他和我三人,一大瓶酒就那么报销了。

“别刻薄自己。”是张先生的口头禅。

退休之后,他把家中收藏的张大千、齐白石一幅幅地卖掉,高薪请了一个忠心的司机,要去哪里,就去哪里。最爱逛的,当然是菜市场,把新鲜材料买回来,亲自下厨。

我常喜欢说的那个牛鞭故事,就是他告诉我的。

什么?你没听过那牛鞭故事?好,我慢慢说给你听。

张先生和儿子媳妇住在一间大屋子里,一切安好。但最令张先生受不了的,就是他媳妇爱大声叫床,一星期和儿子搞几晚,闹得张先生睡不着觉。

开始小小的复仇计划。张先生从菜市场买了一条牛鞭,叫媳妇做菜。

“怎么煮法?”媳妇问。

“洗干净后拿去炸一炸就是,油要多。”张先生说。

媳妇烧滚了油锅,把牛鞭放了进去。

突然,那条牛鞭膨胀了数倍,像一条蛇,张口噬来。媳妇吓得大叫哀鸣,失声了几天。

张先生吃吃偷笑,从此得到数夜的安眠。

家里说是富裕也谈不上。张先生一直在大机构打工,身任高职,不愁吃不愁穿。但多年下来的储蓄,再加上对股票市场的眼光,他有足够的钱一直吃喝玩乐。

戴在他左手食指上的是一颗碧绿的翡翠,张先生回忆,是石塘咀的一位红牌阿姑送给他的。年轻时,张先生的诗词知识令她倾倒。红牌阿姑去嫁人,对他念念不忘,把戒指留给他做纪念。

“凡是人,都有情。”张先生说道,“妓女淑女,应该一视同仁。”

张太太也知道丈夫的风流史,她很贤淑地依偎在他身边,常说:“回家就是,回家就是。”

可惜,她比张先生早走了。

过了一年,张先生向儿女们宣布:“我需要一个女人。”

儿女反对。

张先生一生没说过粗口,但他向他们说:“我又没用到你们的钱,你们反对有什么用!”

把情人带到我们家里时,大家吓了一跳,是个二百多磅的肥婆,但样子甜,还算年轻。

“在酒吧认识的。”张先生告诉家父。

“她怎么肯跟你?”爸爸趁她走开时问。

张先生说:“我问她一个月赚多少钱?她说一万块,我给她两万,就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