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小伦子啊!多余的人终于走了,现在我们终于可以过二人世界了。】朱翌坐直了身子,单手挑起了国师的下颚。
【皇上请称呼微臣国师。】国师一手打掉朱翌的手,对他时而不时的言论早就习以为常,调戏归调戏,但是他最讨厌的就是他叫他小伦子了,又不是那该死的太监,叫什么子啊子的,真恶心。
【国师小甜心,小宝贝,亲爱的。】朱翌叫的不亦乐乎,不仅开口,还动起手来了。
这一系列下来,国师终于有点懂了,这皇上为什么会这么古怪了,皇上要是反常起来就会说一些吓死人不偿命的肉麻话来,能让他反常的就只有那壶清酒了。
【是谁?到底是谁给这家伙喝酒的。】国师死命的瞪着发嗲的朱翌,一点办法都没有,打又不能打,谁让人家是君他是臣啊!
【来美人,给朕香一个。】这皇帝还真玩上瘾了。
【来人啊……】国师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反正皇帝这个嗜好又不止他一个人知道。
国师的话音刚落,就有位手拿拂尘的公公猫着腰急迫的走了进来。
【国师有何吩咐。】路公公立即点头哈腰着,不要看这国师整天笑脸迎人,在皇宫之中的人缘也是最好的,但是要是得罪了他,他是不会对你怎么样,只会把你往死里阴,惹谁都不能惹他,你说得罪一只笑面狐狸会有好下场吗?
【找个宫殿将皇上送去。】国师推开朱翌,一脸的险恶表情。
【那个……国师……要送去哪个娘娘那里啊?】皇上都成这样了,他可做不了主,要是第二天醒来怪罪下来,他可承担不了。
【随便找个能睡觉的地方扔进去,再不行柴房也行。】国师连看都没有看朱翌一眼,头也不回的踏出御书房,只留下了一个引人遐想的背影。
随便?路公公不由感叹,国师你真的是太随便了,皇上你也太可怜了,堂堂一国之君哪有住柴房的理由,要是被皇上给知道了,那他不是死定了。
看看他搀扶的皇帝,摇摇头只能叹气了。
国师想啊,其实这个时候最好的是把皇上送回他的沁泪宫去,不带这样子出来伤风败俗,污染别人眼睛的。
但是啊,谁让刚才皇帝调戏人家国师咯,咱们可以对天发誓国师绝对不是一个小肚鸡肠的人,只是有点儿爱记仇罢了。
【皇上啊!你放心,小路子不会这么随便的,这就扶你去就寝。】其实有一件事情路公公已经纳闷很久了,为什么每次皇帝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都只对国师做出那些反常的事情来,一到他这里就变得安静无比,在正常不过,难道就因为国师是个美人的原因?真是差别的待遇啊!虽说公公我跟美人扯不上什么关系,但是也有一副好皮囊,皇上啊,不带你这样对人的。
皇帝一喝清酒就会变成这个样子只有他跟国师知道,这身负重任的事情,让路公公感到很自豪,平日里冷漠无情,一副酷酷的样子的皇帝,谁能想到,一喝酒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比缠人的小孩还更缠人,比京城里最爱喝花酒的柳三公子还要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