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反正那个二十刚出头的小子,就是那种万年难出一个的绝顶天才。但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可怕的是他每天一有空就在工作和学习,据我妹妹说,张仙每天最少读一本书,且能凭着超强的记忆力全部默记下来,每天出三份设计图,写二十万字的小说或者什么作品,你能想象,这种人最后会厉害富有到什么地步吗?”
说道这里,庞烟霏想见一下张仙的欲望突然间浓烈起来,心脏嘭嘭的狂跳了好一会儿,才勉强压抑平复下来。
可是,庞烟霏的心里头已经种了一根小苗,她必须要见见那个张仙,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小男人,是不是像闺蜜和妹妹说的那样。
“老公,老疤你打算怎么处理啊?”庞烟霏想起那个痞子,她的心情就不好,尤其是那个人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真想脱下高跟鞋刨死他。
可是,左市长却和那个痞子有着很深的来往,她家在银行里的存款,大多都是那个痞子贡献出来的,为了那些数字,她才忍着一直没有发飙。
而且,那个痞子也给她一种很危险的感觉,不太敢发飙。当贿赂和受贿达到一定程度的时候,就是互相牵制的关系,甚至是主次颠倒的关系,受贿的人其实比贿赂的人更害怕,因为把柄在人家的手里攥着呢。
这次老疤遇到了张仙,正好给左市长摆脱那个越来越贪得无厌的痞子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其实就算张仙不计较,他也会想办法灭掉老疤,只不过那个办法很有可能是让老疤和张仙咬,最后他渔翁得利。
那种捡便宜的美事儿既然没有,左市长也施展铁腕,打算一举将老疤等人一网打尽,直接废掉,不给他出来的机会!
左市长这边在谈论张仙,那边张仙他们也在谈论左市长。
“左大市长为什么会这么诚惶诚恐呢?”安宁问张仙,他刚刚放下电话,坐在安宁的背后看她打麻将。
张仙沉吟了一下:“估计是你们老公我太过神勇了,威名远扬镇八方,谁听到谁迷糊打哆嗦,我估计他现在都已经哆嗦得不成个儿了。”
众女唧唧咯咯的笑,都弄得花枝乱颤,把张仙的火儿给勾了起来。路上一直没有机会做那事儿,张仙和她们都憋坏了,今晚在家也不好太过分,毕竟这房子可不像楼房隔音效果那么好,想想心里头都跟猫抓猫挠似的,这个煎熬。
看到张仙的热灼眼神儿,女孩儿们的心里头都热辣辣的,她们其实比张仙更想那事儿,毕竟他是常年不断顿,而她们则不时会断顿,就算是安宁和牛甜甜幸福一些常受甘霖雨露的浇灌,可是一搁置起来就特别的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