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莱说:“我的那些兄弟们怎么样了?”
公源说:“子其和子某为殿下求情,而子狂却一直催促大王下令杀殿下。子萧建言大王治殿下的罪,但罪不至死。他说殿下还是有功劳的。子云最妙,他说家丑不可外扬,此事暂且放在一旁。他说殿下即无反心又无力造反,不如就让殿下平静度日。他还说此时如若大王下令,无论是治罪还是免罪,殿下会有起反心,这样反而会祸害朝廷。”
决参冷笑着说:“殿下的这些兄弟们可真厉害!他们一边派人来杀,一边在大王面前求情。这谋划可真是天下无双!老子佩服他们!”
子莱说:“那些士族和官员呢?”
公源说:“还不是各为其主?官小的不敢参与其中,官大的就跟着他的主子进言。现在都城已经为殿下之事吵翻了天,子狂和子其当着大王的面差点动了手。”
决参说:“都城附近的老百姓可知道殿下的事?”
公源说:“有二位大人的安排,都城附近的百姓早已经知道了殿下在通州所作的丰功伟绩。现在殿下的事正在民间传得沸沸扬扬。可是他们都还不知道殿下已被罢官调回都城之事。要是现在就把殿下的事透漏出去,就会坏了大事。”
决参说:“你们还作了什么安排?”
公源说:“子其找过柴诺大人几次,柴诺大人要子其赶紧派人杀了殿下。项兹大人为子其占卜了一次,他告诉子其,殿下会去梁州。因此子其已经把人全调往梁州追杀殿下。等到殿下进了都城,子其发现也无计可施。”
决参邹着眉说:“就这些?”
子莱说:“通州的局势如何?”
公源说:“现在通州的局势更加险恶。以白家军为首,各地的叛军互为联盟,他们齐心一力对付官府。现在就以白家军的声势最大。有不少叛军都投靠了白痕。通州六郡已经被攻下了三郡。大王已经从幽州和并州抽调了大量的兵马增援幽州。丘开虽是个将才,可是就凭他一人之力怎么能对付得了那么多叛军?再说,丘开缺粮少兵,当地官府无能,官兵怕死,再这样打下去,通州迟早会完蛋。”
决参冷笑着说:“明月国不是有五位左将军么?他怎么不多派些左将军领兵去平乱?”
公源说:“大王何尝不想,可是他又能派谁去?丘开是子其的人,因此子其才会全力支持他。炙日被流放到了月神山下的月神宫,至流被软禁在巨灵神庙。石生是子萧的人,工之是子云的人,无论殿下派谁去,他们都必败无疑。并州和幽的大部分高官都是子其的人,他处心积虑地这样安排就是想在通州平乱建功。至流等将军一去,子其必事事拖延,这些将军还没被叛军打败,就会被子其活活拖死。大王哪敢这样作?”
决参说:“明月国可真有意思。五个左将军都不在外带兵平乱,个个呆在都城里享福。大王封官极有门道,一人一个,谁也不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