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绝说:“我们岂不是两头为难?对付子萧和子云,对我们不利。对付子其,大王不高兴。”
子莱说:“你们怕什么?既然来到都城就不要怕!谁说过不能对付子其?要是父王不下此令,我是不会对付子其。可是父王既然有令,我们就得从命。但至于该怎么作,我们可以自变!你们作好随时跑的准备,就连我也不想再在都城呆了。”
吾太说:“跑是下策,还是得弄到点什么好处再走才好。”
决参说:“吾太这话有理!”
依冉高兴地说:“刚才你们还骂,现在却怎么都说不走了?”
决参说:“既然冒了如此大的风险进都城,我们总不能就这样走。要不然,我们还来作什么?”
可子莱高兴地说:“这样就对了。”
决参这才想明白了,他长叹了口气说:“殿下绕了这么大个圈子,原来你是想告诉我们死也要顶住!你本就不会走。”
听到决参这样说,吾太和刃绝都看着子莱。
子莱点了点头说:“来了就不怕,要怕就不来。要是我们一来就想走,那就必败无疑。我要不这样说,你们怎么会下定决心?”
“哎,算了,此事就别再提!”吾太说:“殿下,难道我们就这样干等么?”
子莱说:“要是三天内,父王没有指示,我们就自己干。真若如此,我们把都城的水搅浑,到时候,你们用心为国效力便是。只不过这三天,我们不能白等。自进城后,我还没有柴诺和项兹两位大人见过面。此事不能再等。你们不是天天想着去欲仙宫么,我们明晚就去欲仙宫快活。”
决参说:“可是我们来之前,春娘说过,我们有事可到城中的几个破店找他们的人。我们这样明目张胆地去找柴诺,只怕此事会泄露出去。”
子莱说:“不必担心。柴诺是我父王的家奴,我去欲仙宫,他本就该来见我。今日出了此事,柴诺必想见我。但麻烦的是,我该去如何去见项兹大人。”
吾太说:“上次殿下去神庙见至流时未何不顺便去见?”
子莱说:“此时不同。上次就算见到项兹大人也无用。公源把该说的都说了。此时遇有变故,如若我们三人再不相见,恐怕会因各自为战而出了纰漏。此时一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我们现在不能随意去找项兹大人。”
决参对吾太说:“你不是自吹你那只耗子厉害么,你就让它替殿下去送信。这样岂不即费事又安全?”
吾太说:“阿宝又不是神鼠,它认得你们却认不得项兹大人。你要它怎么送?”
决参不高兴地说:“每次到要用它之时,它就是个废物!”
子莱说:“我们不用担心,两位大人必会有所打算。我们先去欲仙宫见到柴诺再说。”
既然如此也只好这样办。
为保护子莱,吾太把阿宝和阿飞留了下来。刃绝和阿丑在院中看守。
决参和吾太从子莱的房间出来,他们在前厅遇到了丰尘。这么晚了丰尘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