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幻低着头,子莱看着她。
此时的项幻有着些许的害羞之色,此时的她才是个女人。
凡女皆香,各有不同。
离得这么近,子莱却闻不到项幻身上的香气。
还没等子莱说话,项幻轻轻地解开了腰带。
玉体于光映,怎叫人不痴?
看着项幻身上血红色的伤疤,子莱的心中突然一阵刺痛。虽然不知项幻身上的伤从何而来,可是他却能隐隐体会得到她所经历的痛苦与折腾。
她是个可怜的女人!
而或许她和子莱也本是同一种人。
她的脸红了,诡异之色中有了女人诱人的妩媚。
子莱捡起项幻的衣服,他轻轻地帮她披上衣服,然后把她抱在了怀里。子莱默默地想:“幻儿,或许只有这样你才会知道我并没有嫌弃你吧。”
可项幻却哭了,她默默地想:“殿下,我知道你嫌弃我。我不是个好女人。我本想走,可我不能违背父亲大人之命。”……
烛光幽幽,玉体蠕动。
千番之色,欲所极及。
血痕之侧,吻及若电而及身。
残伤之体,更有另一番风味。
喘息之声,划破百年沉寂。
虽是欢时,却泪珠连连。
春情之下,却有悲情相间。
欢愉过后,项幻温柔在躺在子莱的怀里。她还在享受此刻的缠绵。可是子莱却在想着另一件事。
子莱就是如此大煞风景。
他的身边突然出现这样一个奇怪的女人,明日丰尘知道后,他必会密报子蛮。虽然子蛮不会为此过问,可子莱怕子蛮因此而怀疑都城之中有人暗中在帮他。可子莱不知道该如何安置项幻。如若把她放到欲仙宫,子莱怕因此而惹怒了项兹。而且子莱又不忍心这样作,项幻如此可怜,如若子莱真这样作,她必会伤心。
表面刚毅实则内心脆弱。
此时子莱怕项幻再受不了一点波折。
项幻温柔地说:“殿下有心事?”
子莱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玉体说:“我在想明日该如何面见父王。”
项幻说:“殿下定是担心日后大王知道了我在殿下身后,他会起疑心吧?”
子莱开心地笑着说:“你怎么知道?”
项幻说:“我虽是项兹大人的女儿,可大王并不知道我还活着。他并不知道我的身份,殿下放心便是。”
子莱说:“可你突然出现在府中,父王必会为此生疑。”
项幻立刻不高兴地说:“殿下是要赶我走么?”
子莱忙说:“我怎会如此?最好想个万全之策,让父王不为此事疑心最好。”
项幻说:“殿下不必为此担心。柴诺大人和父亲大人已经事前安排好。柴诺大人会送殿下几十名侍女和家奴,此事大王已经恩准。到时我会随这批侍女和家奴一起进府。”说着,她就坐了起来。
子莱躺着没动,他看着项幻说:“两位大人为何要如此帮我?”
项幻笑着说:“我也不知。殿下不必多想。两位大人绝无害殿下之心。”
子莱说:“我当然信得过两位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