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冰却在想:“好哥哥,你骗我!虽然此事不一定是你作的,可是羲仲的死对你有利。父王这么信任你,你可不能辜负他老人家。父王如此英明,他敢如此信任你,那就证明此事必不是你作的。可我又不敢相信,因为我真的不敢相信这里任何一个人,就连父王我都不敢信了。以前我一直以为王宫是我的家,我有好多兄弟姐妹,可现在我却发现我的亲人越来越少了。你们虽然把我当妹妹,对我好,可是却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了。你们事事骗我,什么事也不告诉我。如果我不是个女人,那你们一定会恨我,巴不得我早死。我还留在这样的家里作什么?可是我现在又走不了了。”
女人的心!
捉摸它,那就是云雾中找雾云。
你明知道是那样,可事实上却绝对不是那样。
“还记得小时候的事么?我被大哥他们用雪埋起来,是你把我从雪地里挖出来的。”子莱笑着说:“那次我冷得动得了,可你却总说要对着手吐气,这样就可以暖和。”
子冰当然记得这件事,那一次子莱差点冻死。她难过地说:“我记得,可是我们都应该忘了这些事。”
子莱轻松地说:“我这样说可不是记恨。我是想告诉你,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兄弟姐妹。杀羲仲的人绝对不是我们这些兄弟,这定是有他人设下的圈套!”
又是在骗!
子冰根本不相信子莱说的这句话。
以前子狂、子其、子莱他们打闹为的不是王位,而只不过是因为淘气或是身份的悬殊,但现在却是为了他们不得不争的王位。
“子莱哥哥,你陪我走走好吗?自从回到都城,我们从来没有好好说过话。今天你就陪我说说话。”
“好!”
子莱和子冰说起了儿时的事,子冰说起了她在月神宫过的日子,子莱说起了他在乐极城过的日子……
听着子莱轻松地说着乐极城的美好,可是子冰地哭了。
子莱轻轻地打了一下子冰的头说:“傻丫头,你哭什么?”
子冰流着泪说:“我从小到大一直不明白,为什么我们都是父王的儿女,可是生下来却不一样。后来,我就有越来越多不明白的事。我好伤心,真的好伤心。我本想告诉父王,我想好好问问他,可是我又不敢。我怕说了这些事,他会生气。”
“恐怕谁也不能真正明白吧!”子莱这样想着,他叹了口气,笑着说:“你是想多了。你只要好好的,什么也不想,那就不用这么烦心。你说是不是?”
可是这可能么?
除非子冰死了或是离开再不过问明月国的事,否则她除了流泪就只有伤心。
“子莱哥哥,你是怎么在梁州打败神极军的?你快说给我听听。”子冰没有再为这些事和子莱谈论下去,她故意转移了话题。
子莱高兴地说:“你哥哥的本事可真得大得不得了!”
“我才不信!”
子莱为了让子冰开心,他用自己的本事再加上从决参他们那里学来的胡说的本事,他开始大吹特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