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之后,我如愿以偿购得贼猫。
公交车站牌前
秋蕾说:“我得回去了,再不回去宿舍就要关门了。”
我说:“这么早,再逛会吧,要不去我学校那边逛逛?”
秋蕾说:“去你那逛逛我就甭想再走了,学校管的严,不准夜不归宿。”
我说:“没事,以前不是也没逮住你么。”
秋蕾说:“那也不行,我真要走了。”
我说:“唉,美好的时光总是匆匆而逝,要不咱来个goodbyekiss?”
秋蕾说:“这人太多了……”
我说:“这有什么,亲个嘴碍不着别人什么事儿。”
秋蕾说:“不行,我班主任还在这住呢,万一被他看见多不好。”
我有点失望,说:“那算了,你还是走吧。”
秋蕾又说:“你什么态度啊,你赶我走是吧?哪有你这样的,哼,我可有你妈手机号,我跟你妈说你欺负我。”
我说:“不是你自己说要走的么,我送你上车。”
秋蕾说:“这还差不多,还有,你得经常洗头,用霸王的,养发,要天天洗袜子,放学后后多出来陪我,不准逃课,不准一次喝半斤以上的二锅头,一晚上最多只能抽两根烟,不准在网上和别的女人开视频聊天,不准玩鸡舞团了,不准……”
我说:“好好好,我都知道了,看,9路车来了,你快上车吧,路上小心点。”
秋蕾说:“那我走了,一会到点儿给我打电话,我情侣派没时间了。”
我说:“嗯,走吧。”
送走秋蕾,我揣着袜子,牵着贼猫,顶着刺骨寒风,哆哆嗦嗦回到宿舍,脑子让风抽的生疼,点了支烟,巡视一圈,整个男生宿舍无人打水,看来今晚又无法洗脚了,就脱鞋上了床,这时秋蕾发来短信说:“我到宿舍了,一会等我进了被窝儿你就打过来。”
回完短信看了会儿《贼猫》,鉴定出张小辫儿就是张三链子,这时手机打进一个骚扰,是秋蕾。
只要不见面,我们几乎每天都要通过电话聊到后半夜,实在没什么可聊的就海阔天空的胡诌八扯,总之竟说些不找四六的轻佻话,并且乐此不疲,也不觉肉麻。
三个小时后,我道了声晚安宝贝,并挂断电话,将已然发热的手机塞到枕头底下。
恍惚之间,进入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