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解掉会有什么后果?”小梦已经很坚强了,在这样的情况之下,她还能保持冷静,没有崩溃,已经比很多女孩强很多了。
“孽杀术解不好,你可能会死。不解的话,你随时可能会死。当然了,如果我们能成功的解除孽杀术,以后你就可以无忧无虑的生活了。当然了,最终还是会死的。”舵爷居然在这时候还能讲冷笑话,只可惜没人笑。
小梦又问道:“我有多长时间考虑?”
“没事,你可以慢慢想,想好了告诉我就行,如果老头子不在,你找他们两个就行。”舵爷摇摇晃晃的回到椅子上,又闭目养神。
“做,我做!”小梦只思考了不到一分钟,就做出了答复。
“小姑娘,不错。”舵爷的眼中露出赞许的目光,老头子可是很少夸人的。
“那需要准备些什么?”闫林伟也很想见识一下,开开眼界。
舵爷挠挠头,想了想说道:“先弄出来一点研究一下!弄清楚到底是什么就好解决了。”
“把东西弄出来?您的意思是要做手术吗?”雷正龙准确理解了舵爷的意思。
“就这意思,这种小手术应该就算是失败了,应该也不是致命的。我厨房里有把菜刀是王麻子的,拿过来凑合一下。”舵爷倒是一点都不在乎这些细节,但是小梦听了脸都绿了。这样的高人,真的靠谱吗?
“舵爷,这点小事就不麻烦你了,我认识一个人,他很擅长处理这事,把他叫过来吧。”闫林伟想到了秦法医,有这样的专业人士不用不是太浪费了。
“随便,只要给老头子弄出点研究的标本就行。”舵爷又回到他的椅子上闭目养神了。
雷正龙给秦法医打了个电话,二十分钟后,秦法医就带着专业的设备赶来了。看秦法医准备的架势,还真像是医生。小梦还是挺感激闫、雷二人的。
几分钟后,小梦得知这位医生是名法医,专门在死人身上动刀的,脸都绿了。舵爷家的王麻子菜刀,有医学背景的法医,两者相比,她还是选择了后者。
“又有标本了,还是**的。”失而复得,秦法医还是有些激动。
“你以前的标本哪去了?”雷正龙随口问道。
“来了一个伙奇怪的家伙,不由分说,就把东西都拿走了。好像是政府的某个神秘组织。”秦法医一想起来就生气。
“领头的家伙是不是一个看起来二十多岁的年轻人,面无表情,很少说话,穿着一身白衣服。还有一个挺漂亮的女孩跟着他,是个法医。”躺在椅子上的舵爷闭着眼睛说道。
“您怎么知道?”秦法医很诧异。
“那小子叫魂天意,是送尸官的传人。跟着他的女法医是他老婆伊书瑶,觉醒了的上尸神,很厉害的两个家伙。”
闫林伟瞪大了眼睛,舵爷居然主动说起了四大古职的事,这可恨少见。
“瞪什么瞪,人家比你们两个厉害多了,算起来他们是你的师兄。”舵爷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架势。
“我居然还有大师兄!”这是除了案子之外,他听到的最好的消息了,舵爷对言灵师的能力一无所知,大师兄多少是应该知道点的吧。既然选择做了驱魔人,每次面对邪灵冤鬼都要靠运气和忽悠,说出去也太没面子了。他的大师兄听名字就是个狠角色,娶了个老婆更猛,一听种族就是狠人,跟神扯上名字的,一般都不太好惹。更何况还是上尸尸神,这么酷帅炫霸吊炸天的名字。
“臭小子,你不用想太多。”舵爷摸着他的胡子说道:“我跟他师父老送尸官是旧识,你们两个小子又算得上我半个徒弟。不论怎么论,他都是你们的师兄。”
“我们?”雷正龙又有了疑问,“包括我在内吗?我也要叫师兄么?”
舵爷脸色一变,“让你们叫就叫,哪有那么多的问题。”雷正龙一耸肩,躲在一边不说话了。小梦有些郁闷,主角应该是她才是,可这些糙老爷们一点都没把她放在心上,让她很没有存在感。
“咳咳……”小梦咳嗽了两声提示她的存在。
“准备的差不多了,可以开始了。”秦法医是个话很少的家伙,舵爷还挺欣赏他的。
“那就开始吧。”舵爷拿着紫砂茶壶站在一边,准备看手术,这种场面可不多见。
眼看着秦法医拿着手术刀走过,就要在她身上开一个口子了。小梦惊恐的说道:“这就开始吗,不是该先麻醉消毒的吗?”
“啊,不好意思我给忘记了。”秦法医一脸真诚的说道:“我平日里的工作都没有这些程序,都没准备怎么办?”
舵爷很得意的说道:“消毒可以用白酒,老头子家里就有,至于麻醉老头子会配麻沸散,再加上金针可以吗?”
“一个小手术,应该可行。”秦法医点点头。舵爷转身就去准备了,众人只好耐心的等待。
二十分钟后,舵爷回来了,身后跟着冰山大美女,手里捧着一碗汤药,带着刺鼻的药味,还在冒着热气。
小梦一咬牙,端起药碗一饮而尽。只过了五六分钟,全身就产生了一种麻痹感。意识也进入了一种奇怪的状态,明明是清醒的,可以感知外界的变化,但是无法做出回应。舵爷过来检查了一下,确定药起了作用。又拿出金针,闪电般的刺进脖子上的几个穴位,拍拍手说道:“完事了,可以手术了。”
秦法医拿着药棉沾了一些白酒,仔细的涂抹在绿色痕迹周围,反复了三遍,才用手术刀划开了那部分肌肤。
刀划过身体的感觉很奇怪,因为麻醉感觉不到疼痛,但是能感觉到皮肤被切开的感觉,有一种凉凉的感觉。
一刀下去,第一次切活人的秦法医就瞪大了眼睛,伤口只流了一点血。伤口里一团绿色的植物,就像是一个超小型的包菜,绿色的叶片卷缩在一起,随着小梦的呼吸,像心脏一样在跳动着。
这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已经超出了人类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