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知道两人的目的,也就没安排美女作陪,两人心急如焚,他们追查的对象就在隔壁的房间里,很有可能就在谈论与案子有关的内容,他们却听不到。这种情况就像是一个饿了好多天的人,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诱人的食物,却一口也吃不到。
“我们不能傻等着,要有所行动。”雷正龙想出了一个主意,也是一个无奈之举。“我看每间包房的门都差不多,要不我假装喝醉酒,走错了房间,看看能不能收集一些线索。也许会有意外收获,就算失败了也不会打草惊蛇。”
闫林伟点点头,想不到更好的主意,也只能这么办了,这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总不能白白的错过了。这不是他们的风格。
雷正龙拿起茶几上的酒杯,咕嘟咕嘟的灌了几口,又到了点酒在身上,弄的满身是酒味。摇摇晃晃的走了几步,看起来还真的像是一个喝醉酒的醉汉。“我去了!”雷正龙竖了一下大拇指,左摇右摆的就出了门。
按照两人商量好的计划,他假装去卫生间,回来时走错了房间。在走廊里转了一圈,雷正龙就发现计划错了。会所的每间包房都有卫生间,根本就没有外设卫生间。他只好拿出手机,假装接了一个电话。胡言乱语一通后,跌跌撞撞的往回走。
近了,更近了。雷正龙还有一点小紧张,即将闯入一间满是犯罪嫌疑人的房间。里面肯定有一两个极度危险的家伙。他要演得足够逼真,才能骗过这些家伙。时机也要合适,他在进入的一瞬间,要用最快的速度看清楚里面都有谁,最好还能听到点谈话内容。
门口到了,他故意右脚一软,带着一身的酒味撞向了房门。意外发生了,咚的一声,撞的够响,但是门纹丝未动。人家从里面锁上了!
这群混蛋!雷正龙在心里把里面的家伙咒骂了无数遍,还要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往自己的包房走。再咒骂一遍会所,隔音做的也太好点了吧,在门口站,呃……准确的说是趴在人家门口,什么也没听到。
闫林伟从门缝中看到了这一切,他真的很想笑,但又不能笑,只好强忍着笑,憋的真是很辛苦,特别是他身上部分肌肉还有些酸痛。
雷正龙装的醉熏熏回来了,一张方脸就像是麻将里的白板。想要安慰他,又不敢开口,怕一张嘴就要会笑出声来。
“就差一点了!”这种希望就在眼前却功亏一篑的感觉让人很难受。就在两人思索下一步行动时,隔壁包房的门打开了,一个人走了出来。
“有人出来!”闫林伟小声叫道。
“是谁!”雷正龙也凑了过来,只是那人背对着他们,看不到样子。正苦恼,又一个人走了出来,这个人闫雷二人一眼就看认出来了。是他们一路跟踪的目标,张厂长!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又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张厂长环顾一周,确定走廊上没有其他人。才压低了嗓门说道:“刘老板,我已经尽力了,你什么意思?当着里面那些人问那些话,弄的我很没面子。”
“其他人都好好的,怎么轮到我就出了问题,我可浪费不起时间。”这人说话的声音有点粗,听着还有点熟悉,郁闷的是看不清楚他的脸,只有一个背影。
“我都已经解释过了,出了一个小问题,并不是我们故意为难你。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把订金退还给你。”张厂长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完全是对下级训话的语气。可叫做刘老板的人一点也不生气。
“不、不、不,张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当然相信你们,你们已经创造了奇迹,我只想快一点进行仪式,您知道的,我的病情已经好严重了,急需进行仪式,不行的话我加钱。再加一千万怎么样?不行两千万,五千万也可以。”这刘老板还真是财大气粗。
“刘老板,这不是钱的事,也不是故意拖延,是真的出了问题。你的‘花姑娘’失踪了。你给再多的钱也没用。再说了,我们缺你那点钱吗?”
“那我怎么办?我可等不了了。”刘老板一下跪下了,双手抱住张厂长的大腿苦苦地哀求道:“我不想死,还有很多事没有完成,救我,求您救我。”
“刘老板,你怎么能这样呢,快放开,要是被人看到怎么办?”
“我不怕,反正都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面子也没用了,我得了绝症,你们要是不救我,我活不过一个月。”
闫、雷二人对视一眼,舵爷的推测果然没错。张厂长背后的人本事不小,连绝症也治的了。倒霉的刘老板不能进行仪式的原因他们很清楚,小梦正在闫林伟的床上躺着呢。这么看被尸骨花寄生的人是仪式的关键一个环节。
“刘老板,你也别为难我,我也只是一个跑腿的。道主说什么,我就做什么。你的事我真的无能为力。要是撕破了脸皮,对你我都不好。”张厂长失去了耐心,不想和刘老板再纠缠下去了。
“道主!对道主!求您了,带我去见道主,道主无所不能,一定有办法的。”
又收集到一个重要信息,真正的黑手是一个叫做道主的人。听着像是一个组织的领袖。让他们联想到舵爷提起过的神秘组织,地狱道。难道真是这个隐匿了数百年的组织要重出江湖了?他们的模式也符合教派崛起的规律,在现在社会,干什么都需要钱,一群快死的富豪,为了活下去会付出任何代价,当然也包括钱。
思路一下就清晰起来,所有的线索都连在了一起。除了一个小小的问题还没有解释,沈家公子为什么会失踪?不过这会没时间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