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舵爷很不悦的哼了一声,嘴都没张多大,声音是从鼻子里出来的,但这一声不亚于一声惊雷,将客厅里的人都震的眼前一晃。这是类似佛门狮子吼的功夫,闫、雷二人早就见识过了,还是被震的耳朵嗡嗡的响。更别说第一次听到到的沈家三人。
“臭小子,乱看什么!快给人家道歉。”沈父不亏在商场上混了多年,反应奇快无比。
“对不起,失礼了,你实在是太漂亮了。”话是这么说,沈公子可是一点道歉的意思都没有,一双眼睛还是直勾勾地盯着小梦。
“没关系的!”小梦红着脸,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一个字,几乎就听到不到了。
“还是说说你们的真实来意,不说就回去吧,老头子要继续晒太阳了。”舵爷有点不耐烦了。
“舵爷真是法眼如炬,其实我们是来……”沈母欲言又止,不知该怎么说。
“也不瞒您,其实我们是来打探消息的。”沈父直言道:“我听说本市的几家企业的老总因为地狱道的事情惹您不开心,结果……”
“结果被我收拾了?你消息倒是很灵通的,那些家伙都是该死之人,你们家只要没人犯错,就不用担心。”舵爷说完了就闭上了眼睛,不愿意再搭理沈家人。
“可是,我们的儿子……”沈母还是不放心,不管得罪了什么人,都可以用钱或者关系摆平,唯独舵爷这样的人比较麻烦,惹怒了他们,小施手段,就不是他们能招架的了的。特别舵爷成名已三十多年,他们更是不敢招惹。
“别说了,舵爷打扰了,两位侦探先生,这是你们的酬劳,请收下。”沈父从衣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放到了桌子,对着舵爷鞠了一躬,拉着家人就要走。
“这钱我们不能收。”闫林伟拿着信封要还给沈父。“您拜托侦探所找沈公子回来,但是沈公子是自己回来的。再说您之前也付过钱了。”
“没有你们解决地狱道,犬子也不能回来,这钱你们该收下。”沈父又将信封推了回来。
此时雷正龙的表情无比的痛苦,两眼一直盯着信封,眼睛都快能流出水来。最后还是舵爷一句话,结束了他的痛苦。
舵爷闭着眼睛说:“让你们收下就收下,没有你们,沈公子也回不来。”
闫林伟也就不推辞了,收下信封,将沈氏一家人送到门口。沈公子并不想走,他的眼睛一直盯着小梦,两人含情脉脉的对视了许久。
“等我,我还会回来的。”沈公子留下一句话跑了。
沈公子刚走,门还没关上,一道人影就冲了进来。“咦,没打起来?”包秘书看到房间很整齐,有些诧异。
“什么意思?来看打架的?”闫林伟问道。
包秘书说:“刚才那个家伙有点问题,我看到他的影子里有一团黑色的东西,好像是一朵花。”
“你说在他的影子里?”舵爷睁开眼睛,猛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他有问题吗?”舵爷的反应让小梦特别紧张。一想到沈公子可能有危险,她的心一下就悬了起来。
“呃,什么情况?”女人的感觉天生敏锐,一下就察觉到房间里气氛有点不对劲。
雷正龙一边数钱一边调侃道:“小梦和沈大少一见钟情露!不要闫大少了,妹子,你的春天又来了!”
“你胡说什么。”闫林伟在雷正龙的屁股上踢了一脚。雷正龙忙着数钱,没有反击。
小梦的脸一下火辣辣的,经过这些天的调整,她的心情原本是平静的像是一泓湖水。沈公子的到来像是一块大石子砸进了湖里,掀起了层层巨浪。在沈公子出现前,她确定自己喜欢闫林伟,做梦都想和他在一起。沈公子出现的一瞬间,闫林伟的形象在她心里消失了,沈公子瞬间取代了他的地位。
“我……我……”小梦对着闫林伟,她很想说声对不起,但是话到了嘴边,就是说不出口。
“没有关系!我们永远都是好朋友。”闫林伟很大度,其实这样最好,感情最是伤人,没有开始就结束,对两人都好。
得到闫林伟的谅解,小梦转身就问舵爷。“沈公子怎么了?”她是真的着急。
“其实也没什么。”舵爷解释道:“人的阳气很重,通常情况下是不会见到鬼的,但是一旦见了鬼,就比较麻烦。以后就会经常看到这些东西。小包在鼎盛大厦见过鬼,还是比较凶的猎头者,所以她更容易看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小沈刚从外地回来,身上沾染了一些阴气,很正常,过几天阴气自然就散了。”
“是么?”小梦有点不太相信。
“不,我……”包秘书刚一张口,就看到闫林伟投来一个严厉的眼神,赶快闭嘴了。
“你说什么?”小梦转过神来询问。
“我时候我不想再看到这些东西了。舵爷您有没有办法。”包秘书何等的聪明,几句话就将话题引到了另一个方向。
“等老夫准备一下,挑一个好日子,举行一侧封印,让你成为一个普通人。”
小梦从两人的身上看不出破绽,心中虽然有点怀疑。但是舵爷是她的救命恩人,想不出办法,小梦回房间里。
“看好小梦,再盯紧了沈公子。”舵爷吩咐道。
“为什么?”雷正龙小声问答。
“那小子身上有很多的疑点,所以我故意用狮吼功震他一下,如果是被寄生或者附身,都会在狮吼功下露出破绽,但是他没有。老头子有点大意了,没检查他的影子。”
闫林伟问道:“影子会有什么样的问题?”
“问题多了,影子是人最亲密的伙伴,控制了你的影子,就等于控制住了你。影子可以说是你的第二条命,很多流派都有攻击影子的术法。邪灵中也有专门攻击影子的,有几种邪灵还可以在影子中寄生。”
“您的意思是沈公子的影子被寄生了?”雷正龙问道。
“希望如此,这是最好的一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