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对于当下的邹容来说,只要小芳肯替补她下来,什么条件都不算条件,关键她是怕自己被孟朗弄流产了。
小芳狡黠地笑道,“太太,只要你以后不干涉孟大哥和我在一起,太太你要知道,他可是我第一个男人,你总不能完事了,让我们马上就分开吧!”。
邹容强忍煎熬,无奈地应道,“行,就按你说的吧!”,邹容虽然感觉到了这个小保姆在要挟她,但她也没有办法,只好先答应她,之后再处理。小芳见邹容答应了自己的条件,欣喜若狂。
当孟朗搂抱着怀里的这个小保姆时,差点没有要了小保姆的小命。她发出了一声惨叫,泪水即刻涌出来。小保姆有些后悔了,她没有想到第一次会如此痛苦。
一旁的小芳看得都心有余悸,邹容也甚是不忍,她连忙安慰道,“小芳,我会记住你这个人情的,以后绝不会亏待你,你是为了我受这个苦的”。
小芳抬起泪眼,点了点头。
小玲又开始羡慕小芳了。
邹容和小玲都没有去动她们俩,“小玲,你也赶紧去换衣服吧!让她们休息一下,换好衣服你到姐房间来,姐有话要问你”。
“哦!”,小玲应了一声后,裹着她那被孟朗撕坏的睡衣下去了。
换好衣服后,小玲来到了邹容的房间里,“小玲,你详细地跟姐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事情很蹊跷,三哥今天很反常,他好像没有意识,看他这架势像是吃了什么药,但我们也没有见过这玩意,一会儿你把三哥喝水的杯子收起来,我们明天拿出去化验一下”。
“啊?四姐,你是说我孟哥哥被人下了药?”,小玲惊讶地问道。
“难道他自己会去吃这药?不可能的,三哥身体这么好,哪有那必要啊?小玲,姐也不瞒你,你三哥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他根本没必要吃药,我们天天晚上在一起,他从来没有疲倦过,有的是力气,所以只有一种可能,他喝了别人下的药”,邹容分析道。
小玲脸一红,羞涩地问道,“姐,那会是谁呀?这家里就剩我们仨了,你,我,肯定不会的,小芳也不会啊!她不像这样的人,要不就是在外面练枪法的时候,我记得三哥买水喝了,不会是那水里有什么问题吧?”。
“不会的,如果外面的水有问题,还会到家才发作?没有这种可能……哎!小玲,你觉得小芳会不会呀?姐怎么觉得小芳今天也有点反常呢!”,邹容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小芳和自己谈条件的一幕,她的心里一动。
“不会吧!小芳明知道孟哥哥有妻子和儿子,而且又是姐你的男人,她不会这么不知天高地厚吧?”,小玲说道。
“不好说,你记不记得她刚才跟姐还谈条件呢!好像是有准备一样,小玲,你想想,每天照顾三哥都是她,三哥洗澡,喝水都是她一手伺候的,她是最有条件给三哥下药的人,这样一分析下来,完全有可能是这个小保姆干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小姑娘也太可怕了,姐怎么敢留她呀?”,邹容越想越觉得这个小保姆很可怕了。
邹容这样一分析,小玲也开始犯嘀咕了,她的脑子里也开始在反思这些天小芳老在自己耳边吹风,说孟朗这样的男人不该那个女人独享,话虽然像是开玩笑,但仔细一想,这里面还真有可能有联系。
于是,小玲对邹容说道,“四姐,你这样说,我也觉得有可能了,本来我不想告诉你,觉得小芳对我们大家照顾得也挺好的,就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她这些天老在我面前提孟哥哥怎么怎么样,说孟哥哥人帅,又会武功,还说……”。
“说什么?”,邹容疑惑地看着小玲,见小玲俏脸绯红,她似乎知道了小玲要说什么。
于是,她笑了笑,对爱抚了一下小玲的俏脸,说道,“小玲,你今天晚上什么都看到了,男女之间的事情就这么回事,没什么不好意思的,说吧!”。
“呵呵……小芳说她经常会偷看你和孟哥哥……他说孟哥哥特别厉害……”,小玲羞涩地说道。
“啊?这个死丫头……原来她是这样的一个女孩,这样说来,那今晚的事情肯定是她一手导演的,这死丫头也太可怕了,小玲,你想想,她开始上楼给三哥放水,让他喝药,完了把我支开,只留你一个人在家,看来她今天的目的是你耶!支开我不就是想让三哥把你睡了吗?那也不对呀!她应该把我们俩支开,让她单独留下来”,邹容随即又推翻了自己的分析结果。
“四姐,你分析的对,她是想针对我的,因为她老说让我追孟哥哥,还说让我多跟孟哥哥一起接触”。
“那她的目的呢?她为什么要这样做?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邹容反问道。
“这,我哪里知道啊?”,小玲摇头说道。
正这时,就听对面房间里传来了一声怒吼,“小芳,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这是怎么回事啊?我怎么会和你发生这种关系呢?”。
原来孟朗醒过来了,邹容和小玲听到了孟朗的怒吼之后,赶紧朝对面的房间跑去,只见孟朗怒视着小芳,而小芳则掩面哭泣着。
两人相视而坐,孟朗见邹容和小玲进来了,特别是见到小玲后,连忙将一旁的被子扯过来盖住自己。
小芳见邹容和小玲进来了,像是见到救星一样,连忙从铺上下来,扑到邹容的怀里,哭泣道,“太太,你看孟大哥,人家把自己的少女身都给了他,人家都是他的人了,他还这样对凶人家”。
邹容心里一沉,她感觉到了怀里的这个小保姆语气中的虚伪,如果刚才不和小玲做细致的分析,她也许感觉不到小芳的可怕,但现在她似乎什么都明白了,可她觉得还不到点破的时候。
于是,她淡然地笑了笑,对铺上的孟朗笑道,“三哥,你先把衣服穿好,我来给你讲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马上就会明白的”。
孟朗疑惑地看着邹容,点点头,开始找衣服穿了,他觉得自己刚才就像做了一场梦一样,虚无缥缈的感觉,很惊心动魄,但又很虚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