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带飞檐的屋子,我们一路向东,没跑多远,我注意到脚下不仅仅是青石板的道路了。青石板的缝隙中,有一丛丛绿色的好像草一样的植物生长那个出来。那绿色的植物很软,但是很长,不时的让我们绊一下。我心中着急,展开了“鲲鹏飞腾术”在绿色的植物上飘过。把老姑他们远远的抛在了后面。没飘出多远,就看见阿土虚空的挥舞着手中的铲子,小川却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看见我到了,阿土一边挥舞着手里的铲子,一边对我说:“快,小川受伤了。”我却看不出来阿土在干什么。我问道:“你在干什么?”我刚问完,一排银白色的箭头,飞向阿土。原来是遇到机关了。可是这银色的箭头是从四个方向射向阿土的。阿土又得保护自己,有的保护小川。弄得手忙脚乱。我再没有二话,挺剑而上。左拨右打,打掉了一片银色的箭头。奇怪的是,这些银色的箭头一落地,就不见了。通过我剑上的感觉,我知道那东西不是金属的。还没容我们缓过气来,更加密集的银色的箭头向我们袭来。我和阿土根本没有办法躲开这次袭击。我只好一收剑,捏佛手印“智拳印”出,瞬间,周围的空气被我的手印凝集,好像一块块的空气砖,把我和阿土还有小川围在中间。飞过的银色的箭头,都被挤得粉碎我知道自己的功力有进步了,可是必将功力维持的时间不会很长,当那些银色的箭头又一次袭来的时候,我的功力有点接济不上了。这次的银色箭头更多,上上下下都有,对我们形成了一个立体的打击。我勉强提起功力,也只能让自己周围的空气凝集,再也无法保护阿土和小川。突然,周围那些密集的绿色植物根根立了起来,当在我们的面前,那绿色的植物好像一层厚厚的绿色幔子,结结实实的挡住我们,那些银色的箭头,都射在绿色的幔子上,又无声地落在地上,消失了。银色的箭头不再射过来了,那绿色的幔子落了下来。老姑它们也赶到了。我对老姑说:“快,小川受伤了。”老姑和雪菲蹲在地上查看小川的伤势,我和阿土小心的戒备着,防止那银色的箭头再飞来。雪菲一边和老姑给小川包扎,一边对我说:“小川的小拇指掉了,而且似乎还中毒了。掉的那截小拇指找不到了,看来不会再有了。”我叹了口气,把手上的“朗朗乾坤圈”摘了下来,递给雪菲:“先帮他解毒,别的再说。”我看了一会儿,没有银色的箭头再次出现。我蹲了下去,看了看小川,一摸小川的脉搏,我很肯定,小川不是中毒了,而是离魂了。我赶紧拿出“护魂符”用三味真火化了,把符灰塞到了小川的嘴里。接着背起小川,走进最近的一个屋子。
大家都跟了进去,徐念雷最后进来的,小心地在门口戒备。我对老姑说:“老姑,小川离魂了。”老姑点点头:“我知道,刚才就看出来了,怎么弄得。”我没说话,看了看阿土,这里最了解情况的应该是阿土,我也想知道怎么回事。阿土定了定神:“我和小川在步话机里听到你们说到,本来想去你们那里会合,可是一出来就听到一阵笑声,很阴森的笑声,小川追着笑声就去了,我也在后面紧紧跟着,到了这里,我不小心被那绿色的东西绊了一下啊,倒了,等我爬起来再追上去的时候,小川已经倒在地上了,我刚上去看看他,那银色的箭头就出来了,我就对着步话机喊你们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
我一听知道阿土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看了看小川,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找到小川的魂魄,救醒小川,不然人离混三个时辰就晚了。我对大家说:“刚才小川遇袭的地方是一块开阔地,肯定不是机关,应该是秋珠放出来的东西,在大我们的主意。要想救小川,一定要先找到他。”大家点头。秋珠在我的身边,怯生生地说:“问天哥,对不起,都是我。”我摸了摸秋珠的头:“没事,都是天意。不用自责。”秋珠眨了眨大眼睛:“问天哥,你看这个。”说着,递给我两张交叉的放在一起黑色的封条,上面是红色的字。秋珠说:“这是那个陶罐子上面的封条,罐子被我打破了,可是封条我还拿着。”我接过封条,看着上面的字,上面写着的应该是蒙文,我看不懂。老姑接过黑封条,说:“这是萨满教的封印,萨满教是在原始信仰基础上逐渐丰富与发达起来的一种民间信仰活动。它曾经长期盛行于我国北方各民族。一般认为,萨满教起于原始渔猎时代。但是,直到各种外来宗教先后传入之前,萨满教几乎独占了我国北方各民族的古老祭坛。它在我国北方古代各民族中间的影响很深蒂固。直到后来,甚至在佛教或伊斯兰教成为主流信仰的我国北方一些民族当中,仍可明显见到萨满教的遗留。满、锡伯、赫哲、鄂伦春、鄂温克、蒙古、土、东乡、保安、达斡尔、维吾尔、撒拉、乌孜别克、塔塔尔、裕固,以及朝鲜等民族也都信奉萨满教。他们把男萨满称作‘勃额’把女萨满称作‘奥德根’。也有法术和符咒。这上面红色的字是用血写的,依我看这是‘奥德根’封着的是一个极难对付的阴魂,它需要吸取人的魂魄让自己变得强大。它已经被封了300来年了,现在他的法力还不是最强,只是吸了小川的魂魄。但如果她吸入的灵魂够数了,我想就难以收服了。”我不禁对老姑的学识刮目相看,老姑却好像看出我的想法,说道:“这没什么,我对这些原始的宗教都研究过,可是这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怕彭惠德的人进来,如果他带了一些普通人进来就更加麻烦了,如果那个袭击小川的恶魂吸了他们的魂魄,就不知道会出现什么事情了。”想到这些,我也觉得头疼,突然,我又想到那些绿色的植物,问老姑:“老姑,那些绿色的植物是什么?为什么会救我们?”老姑却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一直在纳闷,那种东西我也没见过。不知道是什么。”徐念雷插话进来:“问天,我们不能窝在这里,怎么办?”我果断地说:“出去,不过不能分散。”阿土把小川背上,我们分担了小川的装备。走出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