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把黑泽身上的衣服撕下来几条,把他的伤口包扎一下,我没有给他解迷烟,我想他这样会舒服点。扛起黑泽,登上箱子,向上一递,雪菲赶紧接住,我也随后爬上去。我背上黑泽跟在雪菲后面,快要到出入口的时候我放下黑泽,抢在了雪菲前面拉着雪菲蹲下身形向外面看去,原来那几个发着绿光的出入口已经恢复了原来的样子。那些阴魂也不见了,我放下心来。背着黑泽和雪菲一起沿着原来的路回去。好不容易走到摆放着大瓶子泡的标本的那个地方,我感到很累,雪菲建议我歇一歇我刚要放下黑泽,墙边传来一阵阵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很凄惨。我放下黑泽慢慢走到墙边,在一个装着男人身体标本的打瓶子下面,一个满头是血的人在爬动,听到我的脚步声,艰难的抬起了头一只手伸向我:“救,救我。”我看着他另一只手紧抱的箱子,我知道他是柳生野男。他的头发和头皮被人生生扯掉了。可是这样也不放开箱子,我真想知道箱子里面是什么东西。我脱下柳生的上衣,包他的头上。雪菲过来扶起他,我又背上黑泽。向外面走。好不容易出了这个地方,外面依旧是夜色深,柳生把他们开的车钥匙递给我,我和雪菲好不容易才把他们俩弄到车上我又傻眼了,因为我根本不会开车,雪菲笑了:“怎么样,现在该知道我得厉害了吧。”说着拿着钥匙做到了驾驶位置上。往度假村方向开去,我打心眼里佩服,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学的开车。
到了我们休息的蒙古包,灵儿第一个迎了出来,他一定是听到我们的声音。老姑也随后出来了。关切地问我:“怎么了问天?”我一边扶黑泽下车,一边对老姑说:“我想,我找到白煞位了,先帮我把这两个日本人抬进去。一会儿慢慢说。”老姑赶紧过来帮忙,我们一起把柳生和黑泽抬到我和贺叔叔休息的蒙古包里,里面睡的正熟的贺叔叔也被惊醒,睡眼朦胧的不明就里,等清醒了,一看着情况大吃一惊。我知道应经不能再瞒着他了,安顿好黑泽和柳生我和雪菲把发生的事情对老姑和贺叔叔说了一边。最后我有把我的想法说了:“我已经发现白煞位,一会儿我和老姑去想办法破了它,雪菲你和贺叔叔找大夫治疗这两个日本人,先别报警,等我们破了白煞位再说。”雪菲不高兴的嘟起了嘴:“不行,我也要去。”我刚要劝劝她,可是看着他杏眼圆睁的样子,不敢开口。贺叔叔也开口了:“我也要去,这可是千载难逢的事情,你们放心,我不会成为累赘的,不管怎么说我也是特务连出身。让我也去吧。”我和老姑对视了一眼,我说:“我们都去,那俩日本人怎么办?”贺叔叔笑了:“还有司机李子啊,他是我的司机兼保镖,我交代一下,没问题的。”
事情就这样解决了,贺叔叔去找李子交代一下,再去请大夫和准备要用的东西,老姑去处理一下两个日本人的伤口,顺便看着他们,毕竟我们还不知道他们的目的,但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我和雪菲则就地休息,准备迎接下一个战斗。雪菲也是累了,一会儿就睡着了,我没有睡,在一旁打坐这能让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得到更充分的休息。
中午的时候,我结束打坐,看着雪菲还在睡觉没有打扰他。来到原来我和贺叔叔休息的蒙古包,贺叔叔和老姑都在还有李子和一个医生模样的人。贺叔叔看到我来了对我说:“东西准备齐了,柳生和黑泽情况基本稳定,黑泽失血过多还没有醒过来。这位是赵医生。”我向赵医生点点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柳生问道:“说吧,你们来这里到底要干什么?”柳生知道滑不过去了只好慢慢的说了出来:“我的父亲叫柳生平太郎,黑泽云的父亲叫黑泽广志他们都是当年侵华日军731部队的细菌武器研究员,昨天我们去的那个地方是他们在1945年投降以前建立的秘密基地,他们研究的细菌武器的已经可以用于实战当中了,并且在中国的一些地区秘密投放了一些,效果很好。突然接到天皇投降的命令他们感到很不服气,因为他们认为可以用细菌战扭转整个战局,当时黑泽广志先生破腹殉国,而我的父亲则偷偷的混在回国的日军中,他是不甘心,可是又不能把研究成果带出来,直到后来郁闷的死去,留下了这张地图。”说着柳生拿出一张地图。我接过来看了看。柳生又继续说:“黑泽云和他的父亲一样是一个军国主义者,一直念念不忘已经研究成功的细菌武器。而我则是个商人,当黑泽云知道我的父亲有这张地图和秘密基地里的细菌武器的研究结果,便代表日本的左翼军国主义组织要求我来中国,以投资为名,把细菌武器的研究成果带回去,并答应如果带回去将给我一大笔钱。我也是鬼迷心窍就来了。和我们一起来的就是左翼组织派来的人,是黑泽的手下。”柳生顿了顿,喝了一口水又继续说:“我们进去以后,到了摆放标本的地方一只大蝎子突然窜了出来,把一个随从的肚子剪开了。我们没敢停留,结果在那个走廊里我们被那个长发手像枯树一样的人袭击,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东西使另一个随从像疯了一样的掐着自己的脖子,直到把自己掐死。我们很害怕,多亏黑泽打开了通往细菌弹仓库的门,我们都进去了,可是进去才发现我们被锁在里面了。在那里面我们找到了研究成果,就是那个铁皮箱子。正当我们不知道怎么出去的时候,那个人又出现了,他杀死了另外两个随从。后来你和雪菲姑娘就来了。我听到黑泽受伤实在吓得不行,就自私的跑了。在出入口的尽头我又遭到了那个人的袭击,他拽着我的头发把我拖到另一个出入口,一直拖到那个摆着标本瓶的地方,听到你们来了,他用指甲划开我的头皮,把我的头发和头皮都拽了下来。”说到这,柳生好像又回到了那里,双眼闪着惊恐的眼神,全身开始发抖。赵医生赶紧过来给柳生打了一针镇静剂,柳生安静下来。我拿起柳生曾死死抱着的箱子,交给李子,让他看好了,告诉他不管我们明天这个时候回没回来都要报警,然后我和贺叔叔还有老姑走出蒙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