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宝儿想到这里,翻身上了房顶,溜回阎罗殿的屋顶。
在屋顶上略一迟疑,掐算了一下时间。
才飘落到,院子当中。
向内院走去。
一走进内院,上官宝儿就小声地叫起来:“哈多军师,哈多军师!”
果然,哈多从哪个房间里面探出头来。
看见是上官宝儿,眉头一皱刚要说话。
上官宝儿抢先说话了:“哈多军师,你可找到阴君了?
殿上的那个假阴君,已经被我拿下了。”
哈多惊讶的看着上官宝儿,上官宝儿也不客气,一下子就窜进了哈多的房间里。
正和里面的鬼仆撞了个满怀。
鬼仆两眉一拧,就要发怒。
却望见背后的哈多在对着他摆手。
鬼仆马上会意,弯腰一躬:“对不起,上官先生。”
上官宝儿不以为意,问哈多到:“这位是?”
哈多笑了笑:“这是内院的老仆,绝对信得过。
我正和他研究,内院有何变化。
以找出被囚的阴君。”
上官宝儿叹了口气:“可惜我只是打上了那个家的阴君,却不能或抓他来,不过依我看,那阴君不是逆天大帝。
可能是魏明风那个恶魂。
不然我受了伤恐怕很难一击成功。”
哈多捻着胡须说到:“可有别人看见?”
上官宝儿摇了摇头:“那时阎罗殿内只有他一人,我一击即中,立即撤退。
对了,哈多军师,你可找到了阴君和我的师妹。”
哈多摇了摇头:“现在还没有头绪,所以尽管你所袭击的是假阴君,还是不要张扬。
等我找到了真的阴君,再说。”
上官宝儿点了点头。
旋即又问道:“现在我该做什么?”
哈多摸了摸胡须,说道:“在侧面是判官府,判官也是假的。
我看你应该乘胜追击,把判官拿下。”
上官宝儿心道:魏明风,你好歹毒。
骗我去袭击完阴君,又袭击判官。
可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说道:“好,我这就去,你等我的消息。”
说完闪身出了房间。
上官宝儿又飘上房顶。
坐在房顶上用天眼通监听着屋子里面的情况。
逆天大帝说道:“这小子的话可信吗?”
魏明风说道:“也许吧,当年他师傅可以纵横阴界,说明这茅山道术在阴界也是吃得开的。这小子的功力也确实不弱。
只是尚缺经验。
看来真的袭击了阴君。
这样吧,大帝,你在这里等着。
我去阎罗殿看看。
要是阴君真的被袭击了,我也可以趁机拿住他。
我看他的功力也实在是不怎么样。”
逆天大帝说道:“嗯,那住阴君更好,我们可以从容得离开了。
去吧,我等你。”
说完魏明风离开了屋子。
上官宝儿也出离了天眼通的状态,看着哈多向前面阎罗殿走去。
上官宝儿飘下屋顶,跟在哈多的后面。
就在哈多出了内院,还没到达阎罗殿的一个僻静位置。
上官宝儿突然跟了上去,一个莲花印,又准又狠地印在了哈多的后心上。
哈多闷哼一声,不省人事。
上官宝儿拎起哈多,翻过来一看。
已经变了样子,不再是哈多留着三缕长髯的样子,而是一个年轻的人,长得很是周正,齿白唇红。
相貌不输于上官宝儿。
只是现在双眼紧闭,眉头紧锁。
显然受伤不轻。
上官宝儿又看了几眼,记住了他的样子。
把他拎起来,向阎罗殿跑去。
阎罗殿上阴君在书案前面转来转去。
显得很是焦急。
看见上官宝儿扛着一个人回来了,有点诧异。
再仔细一看那人的衣服,阴君不禁着急起来:“怎么了。宝儿。是不是军师受伤了。”
上官宝儿把魏明风扔到了地上。
对阴君说道:“阴君请不要担心,这就是魏明风那恶魂。
它化作军师哈多的模样,妄图骗我来袭击您,多亏我有所察觉。
才让我拆穿了他的阴谋。
现在我伤了他,把它拿住了。”
阴君看了看下面的魏明风,说道:“那哈多军师哪里去了?”
上官宝儿指了指魏明风:“那就地问他了,我还没有审他呢。”
上官宝儿推了推魏明风,魏明风醒转过来。
阴君对他说道:“魏明风,你把哈多军师藏到哪里去了?”
魏明风手捂着心口,显然是很痛苦。
又看了看阴君,又看了看上官宝儿说道:“我也不知道,都是逆天大帝藏起来的。”
上官宝儿没有问魏明风师妹的下落,他清楚,魏明风也不知道。
可是阴君并不相信,威严的说道:“你本已触犯了阴界的律条,阴界的酷刑你可知道。
你要是不配合,我定叫你永世不得超生,把你下到底十八层地狱,也就是刑房。
让你永世受刑。”
魏明风眼中显出一种惊惧的神色。
阴君猛地一拍桌子,脸上的绿气竟然亮了起来。
更加让人敬畏:“来人!”
外面飘进来两个鬼差,阴君大声对他们说道:“去把判官叫来。”
两个鬼差去后不多时,判官飘了进来。
阴君指着魏明风对判官说:“你看看这个恶魂,该当何罪?”
判官俯身一看,说道:“魏明风?终于把你抓回来了。
回禀阴君,此恶魂该当永世不得超生,万世炮烙之刑。”
阴君看了看魏明风,魏明风只是傻傻的发着愣。
阴君一抬手:“拉去受刑。”
魏明风这才好像醒过来一般,大声地求饶。
请求阴君放过他。
突然一站在一边的上官宝儿突然蹲下了,痛苦不堪。
阴君关切地问道:“你怎么了宝儿?”
判官抬起了上官宝儿的脸看了看说道:“阴君。不好了。这位小兄弟中了毒了。”
阴君皱了皱眉头:“怎么会?”
又一拍大腿,指着魏明风说道:“那株养魂草食你拿来的。一定是你下得毒?”
魏明风说道:“是逆天大帝下的毒。
你们把我放了我便向他讨要解药。”
此时的上官宝儿已经疼得说不出话来。
盘腿坐在地上。
用功力把毒压在身体的某个地方,断断续续地说道:“我明明,觉得有点好了。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