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雪菲正心疼得给我换药,我的电话响了,我一接是孟老师,要我去一趟。我一骨碌得爬起来,向外走去,雪菲一把拉住我:“问天,你有伤别开车了,让阿土开车吧。”我一想,也好。正好让阿土和孟老师说说“降魔杵”的来历。我们一行三人来到孟老师家。孟老师一见我来了,很热情的把我们让进去,我向孟老师介绍了阿土,孟老师让我们坐下,雪菲主动去倒茶。孟老师对我说:“问天,你给我哪来哪两张照片,我都仔细的研究过了,这张呢。”他拿着阿图的那张“降魔杵”的照片:“这一张是真正的降魔杵,而且应该是位列西藏密宗八大法器之一的,相传当年莲花生大师亲自用过的,它可以驱魔避凶,降妖伏魔。对了,阿土,你是从什么地方弄来的?”阿土赶紧恭敬的回答:“这是我去年在青海再一座山上发现了一个盗洞,就想进去看看,可是进去一看已经没什么了,连棺椁都被破坏了,可是在一个耳室里有一个石龛,供着一尊大石佛,这个石佛是有胡子的。这个降魔杵应该是在这个石佛手里拿着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掉到地上了。我就是在地上捡到的这个 降魔杵 。”孟老师点点头:“应该不错了,有佛的胡子只有西藏迷宗才供奉应该就是莲花生大师。那个大墓的形制如何呢?”阿土回答到:“墓道很长,大概有两百多米,一个正室,六个耳室,棺椁都被破坏了,我没看见棺椁的形制。”孟老师点点头:“根据墓的形制应该是宋代的墓,可是在青海那么远的地方这么大的墓应该不会是宋王的墓阿?”阿土接过话头:“我当时也想着,应该是宋朝的墓,他以山成墓,南高北低,应该是宋墓的格局。可是我也想不出那里有什么人佩用这么大的墓。噢,对了,我这还有一块在墓里拣到的一块玉片,上面有文字,不过我看不懂。”说着,阿土拿出一小片玉片,递给孟老师。孟老师接过碎玉片,拿出放大镜仔细看了一会儿:“嗯,这些文字应该是党项文字,就是创立西夏王国的党项人。根据那个大墓的形制,搞不好就是西夏开国皇帝李元昊的墓。”阿土一听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但是旋即又灭了:“哎,可惜已经被盗过了,什么都没剩下。那个盗洞是方形的,所谓近圆古方,看了已经盗了很久了,也许下葬不久就盗了,更有可能就是修墓的人盗的。”孟老师点点头表示同意,又拿出了林丛的照片:“这个从表面看和降魔杵很像,但是经过我对上面的文字,和他的外形得仔细研究,它应该是属于湘西一个古老部落的,它的年代更为久远,可以追溯到奴隶社会,是巫傩文化流行区域也就是猛峒河流域里大祭司或者部落酋长使用的权杖。你看它。”孟老师指着照片上那东西的下半部:“他的底部没有降魔杵的尖利,因为降魔杵不仅仅是法器,它也有实战作用,西藏的古籍上就记载着莲花生大师就曾经用降魔杵杀死妖狼。所以他的底部很尖利。而这个权杖,也是在施展巫术时候的道具。他上面的文字不是实质性质上的文字,而是一种图腾,一半是生殖器文化的崇拜,一半是野兽的崇拜。他们相信人可以得到永生。再多我也不知道了,要是能看到实物就更好。”我摇摇头:“这个东西已经丢了,但是我见过,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邪气。而且很难控制。”孟老师坐直身子,喝了一口雪菲倒的茶:“看了这个历经千年的神物,又接受无数的巫师的膜拜和经引,也会吸收灵气的,我看你最好还是把它找回来,妥善收藏的好。这巫傩文化的善恶观和我们有很大的区别,他们认为好的东西在我们这里大多是邪恶的。”听了孟老师的话,我凝重的点点头。
从孟老师家出来,阿土开着车,雪菲问我:“问天,你说那个什么权杖在哪里呢?”阿土突然接过话头:“我记得,我给林丛送降魔杵的那天有一个什么风水大师在场,是不是和他有关系。”这句话让我想起林丛和我说的话。我想了想说到:“我想应该在那个给你爸出主意破坏贺叔叔风水的那个大师手里,他换了阿土给你爸的降魔杵,又偷了那个权杖,因为只有他才知道那个权杖在你爸爸那里。”雪菲点点头,阿土说:“看来问天分析得不错,可是这个权杖来自于湘西,是不是和我们的对手有关系?”其实,我和阿土的想法差不多:“确实很有可能,而且根据孟老师的说法他们相信人可以永生,所以修炼成了人祖。不管怎么说。这些事情都指向湘西,我一定要去看看。不过现在,我还是应该先找到这一邪一正两个宝贝。”阿土说:“好,我见过那个什么汪大师,明天我找朋友问问。”我点点头:“也只好先这样了,对了,贺叔叔也找过那个大师,我再去问问他。”雪菲也说:“我再给我爸爸打个电话,让他也再找找看。”我们分头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