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棒喇嘛好久才坐了起来,揉了揉摔疼的地方,惊异的看着我:“你,你,怎么会这样。”我装作胸有成竹的样子:“哼,自寻死路。”说着往前迈了一步,铁棒喇嘛被我的气势吓得往后爬了一步,一晃脑袋,又站了起来。给后面的喇嘛打了个手势,后面的喇嘛又向前涌来,我一看人数实在太多,又说不清楚。我掏出一张“雷符”运三味真火燃着符灰在空中飞舞,瞬间,本来晴天万里,晚霞满天的天空。一个晴空霹雳下来,震的喇嘛们一激灵。喇嘛们抬头看了看晴朗的天空,吓得全都跪在地上,不停的对天咏颂佛经。我一笑,老姑他们挥了挥手,我们径直向小塔尔寺里进去。越过山门,来到大殿,满院子的身着红衣的喇嘛,整齐的排成一个大方阵,面朝山门在诵经。看见我们进来,前面的两个年轻喇嘛站起来,拦住了我们的去路。扎西老人走到前面来,对这两个喇嘛施了个礼,喇嘛看见扎西老人连忙还礼,扎西老人对喇嘛说:“这是我们尊贵的客人,是特地不远万里来朝见桑结活佛的。”两个喇嘛面露难色,其中一个说:“还是请回吧,现在的情势想必你们也看到了,黄寺围困我们,声称要困死我们,铲除异教。其实他们是想抢夺我们的震寺之宝须弥婆罗经卷。我们只能舍身护寺。几位还是不要牵扯到这里来吧。”者在这时候,一个高亢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请几位远方的客人过来吧。”拦着我们的喇嘛对我们一恭:“我们的寺主请你们过去,请随我来。”我们跟在小喇嘛的后面,慢慢的穿过方阵,来到大殿内,一个慈眉善目胖胖的的老喇嘛。坐在蒲团上,手里摇着一个转经桶。我们在老喇嘛对面的蒲团上坐下。我喇嘛目光炯炯的打量我们一番,才开口说道:“我叫仁波切,是这里的寺主,不知道几位远方的客人找我们的桑结活佛有什么事?”我对仁波切说:“我们是给桑杰活佛送一样东西。”仁波切又看了看我:“你刚才听到雷声了吗?”我笑着点点头:“不瞒大师,刚才那个雷是我施法所为。”仁波切惊异的看着我,眼睛上长长的寿眉也跟着颤动着。很久才开口:“桑结活佛修炼闭口禅已经七个年头了,近三年已经是把自己关在山洞里辟谷了。很久没见过外人了,连寺里的人也很久没见过了。”我感到奇怪不禁问道:“哦,活佛为什么要这样做。”仁波切神情庄重地说:“活佛之所以要这样做,一是要提升自己的修行,而是他七年前发了个宏愿,不找到丢失的莲花生大师的法器他不再说话,三年前更是开始辟谷已完成宏愿,难道各位就是来送。。。。。。。。”我用力的点点头。仁波切看了之后高声地颂了声佛号:“谢天谢地,终于等到了。”我对仁波切说:“大师,这里到底放生什么了?”仁波切叹了一口气:“唉,我们红庙,黄庙本是同宗,后来因为对修行的追求和方式不同分成两派,可是当年留下来的两个宝物都在我们红庙手里,一个是当年连花生大师留下的降魔杵,一个就是须弥婆罗经卷。那个降魔杵是莲花生大师第一次搭救草原时,驱妖降魔的法器。后来就留在我们的是寺庙里,用来震慑妖邪,受万人膜拜。当年西夏人也笃信佛教,他们的皇帝李元昊就派人来请我们的活佛讲法,并请活佛带着降魔杵他们要一睹宝器。可是我们的活佛到西夏,才发现李元昊信奉的不是佛教,而是曾经流传于湘水流域的邪教,李元昊本人嗜血成性,****无比,凶狠奸诈却要强留我们的法器据为己有。后来虽然那位活佛拼死护宝,最后牺牲生命,可是发器还是被李元昊抢走了。而经卷则是当年印度高僧传法时带来的,是我们藏传佛教的第一本经文,后来我们所念的经文都是来源于它,而且经卷,由于受万人膜拜,也具有法力。黄庙的喇嘛们一直觊觎我们的经卷,最近听说黄庙的活佛旺珠修炼了万人欢喜大禅,马上就要修炼成正果。所以更加需要经卷,可是我认为,他的修炼出了偏差,恐怕已经遁入魔道。所以我们誓死保卫经卷。”听了仁波切的话我点点头,也感到了现在事情很严重。阿土在一旁悄悄地问雪菲:“你见闻广博,什么是欢喜禅啊?”雪菲的脸一下子红了。我回头对阿土说:“别问了,回头我告诉你。”我对仁波切说:“桑结活佛在那里?我要见他。”仁波切说:“在后山的法螺洞里,你自己去吧。只能自己进去。”我点点头,又对阿土,老姑雪菲说:“你们在这里等我,自己小心,帮助仁波切大师护寺。我去去就来。”他们点点头,我们互相看了一下,我径直向后山走去。
出了大殿,从侧门向后绕去,很快就到了后山。一条小路直通山上,两边是矮草堆,我一个人走在这小路上,一种奇怪的归属感在心里升起,我想可能是降魔杵生出了感应。我排除杂念,感受着降魔杵,突然,我感到一丝惊扰,一个大黑影从天而降。我就第一滚,躲过了袭击。立起身形才看清楚,是一只白色的鹰一样的动物。我马上想到了雪雕,是那只一直跟着我们的雪雕。我挥出“碧桃木剑”挡在自己的前面。看着雪雕振翅向高空飞去,一个转身,有一个俯冲,向我袭来。我知道,对付这种袭击,最好的办法就是以不变应万变。我保元守一的站在当地,仔细的观察着雪雕的动向。它一直向我冲来,我也定定的看着他,慢慢的越来越近,我甚至都看清雪雕的眼睛,和身上的羽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