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小山冷冷地笑道:“你跟献给血魔老祖的女人上床已经违背教规,理当处死。”
李长生居然郑小山摘掉他一颗心脏,都不死,他瞪大一双血红的眼睛,说:“你公报私仇。”说完对妖魔和恶鬼大喝一声:“杀了他。”
站在一旁的妖魔和恶鬼一个个像木头人一样呆立不动,他们朝李长生坏笑。
李长生冲他们骂道:“你们还不快动手!”
郑小山笑道:“你叫他们没用,他们不会听你的。”说完朝那些妖魔和恶鬼挥了挥手。
一道蓝光过后,那些妖魔和恶鬼都变成了一条条蛇。
李长生指着郑小山,说:“你把我的手下全部调换了,我饶不了你。”
原来在李长生跟木婉清在床上发出快活的呻吟时;郑小山毒计一定便把李长生的手下骗走,然后用御蛇术把蛇变成李长生的手下。
李长生因为害怕自己跟木婉清的奸情被血魔发现,便急急忙忙出发时没有注意到这些情况。
郑小山狞笑道:“晚了。”
“啊——”李长生大喝一声,身体砰然变形。只见他从人形飞速变向狼人形。如果他一旦恢复狼人形,就会重新长出一颗心脏,并且法力会比做人时更强大。到那时,郑小山有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我于是急忙对郑小山说:“快杀了他!不然他一旦恢复狼人形,你就不是他的对手。”
我的话音还未落,只见郑小山手中一道寒光闪过,狼人的头落地了。
狼人血淋淋的头在死前朝郑小山骂了最后一句:“****你……”
郑小山不等狼人骂完,一脚把狼人血淋淋的头踢向悬崖。郑小山得意地说:“****你老母。”
木仁行说:“算你还有一点人性。”
郑小山对木仁行说:“我救你们是有条件的。”
木仁行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快说什么条件。”
郑小山说:“婉清还在血魔的手里。今晚是天狗食月的月圆之夜,血魔老祖会来祭坛享受血魔教的献祭,到时候血魔会把婉清送给血魔老祖享乐。这些年来被血魔老祖享乐过的女人,都没有一个能活下来的。所以如果你们想让我放过你们,你们就必须答应帮我去救婉清。”
我笑道:“这个你不说,我们也自然会去救她的。”
李克忙问:“跟我一块被抓来的那个——女富鬼你们把她关在那里?”
郑小山说:“她早就被我放走了。”
我问:“真的?”
郑小山于是把他放走倩倩的事情告诉了我们。
木仁行对郑小山说:“你还不快把我们的琵琶骨锁解掉。”
那天郑小山帮我们解掉琵琶骨锁后,便先给那些生还矿工闭根,然后在一个小妖的带领下,我们把生还的矿工们送到一个煤矿的废弃井口。他们一醒来后,都不记得跟我们在一起的事情,只觉得自己是从那个废弃的井口爬出来的。
我们处理完生还矿工的事情后,郑小山便准备带我们混入血魔教除掉血魔救出木婉清。
“如果这样做的话,我们就会惊动血魔老祖。”李克在郑小山带我们出发时来了一句。
郑小山问:“你什么意思?”
李克说:“我的意思,我们应该在今晚血魔老祖出现后再动手。”
郑小山怒道:“那样木婉清就有危险了,不行了,我们必须现在就去血魔教除血魔救木婉清。”
李克笑道:“郑小山,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叫我们去血魔教真正的目的不是救木婉清,而是除掉血魔做血魔。”
郑小山顿时脸色很异样,他怒道:“你胡说,我没有。”
我用读心术从郑小山的异样表情中读出他在撒谎,李克说中了他的心意。后来我知道:郑小山起初的确是因为木婉清的事情对血魔生恨,不过后来他跟一个蛇妖诉说苦水时,那个蛇妖告诉他血魔的历史后,他才想除掉血魔老祖取而代之。
原来血魔三十七年前,因为上厕所忘记带纸擦屁股,便扯了一张报纸擦屁股。而他扯的那一张报纸上刚好有一张毛主席的头像,结果被同事发现向领导举报,革委会的领导便把他当成反革命分子处理,被组织下放到南湖农场劳动改造。
就是在那时,他无意间救了血魔老祖。
血魔老祖为了报答他,便把一套“血魔大法”传授给他,从此他成了血魔,在魔道上一路追随血魔老祖无恶不作。
郑小山得知血魔的历史后,便想先利用我们去杀了血魔,然后他再除掉我们。这样他就有资格去向血魔老祖邀功请赏!
我对郑小山笑了笑,说:“郑师傅,苦海无边回头是岸。”
木仁行冲着郑小山骂道:“你真是一个混账东西。”
誉儿也骂郑小山:“你真是大坏蛋。”
郑小山指着我们说:“你们说话不算数,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救你们了。你们不去救婉清,我自己一个人去救她。”
李克闪到跟前挡住他,笑道:“现在你哪儿都不能去。”
郑小山说:“你们想干什么,你们可是正道中人。你们,你们恩将仇报算什么正道中人。”
木仁行上前怒道:“我们不让你去是不想让你破坏我们除掉血魔老祖的行动,同时也是想挽救你。你还是醒一醒吧,混账东西。”
“混账东西。”誉儿上前朝郑小山骂道。
郑小山趁誉儿不注意,上前一把抱住誉儿锁住誉儿的喉咙。
“你想干什么?”木仁行大怒道。
郑小山说:“哼,你们不要过来,否则我和他同归于尽。”
郑小山不是在开玩笑,假如我们从正面硬从他手里抢誉儿,那他一定会在我们冲过去的瞬间掐死誉儿。
我说:“郑师傅你放了誉儿,我们不会为难你。”
郑小山说:“自古正邪不两立,我们道不同不相为谋,我不想再说第二遍。”他说到这儿用力掐得誉儿快要背过气去。
誉儿的脸色已经变成猪肝色,生命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