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乐说:“骗你干什么。你们看,这就是她。”说着掏出手,将里面拍的一张他和一个性感美女合照给我们看。
徐琴接过木乐的手机看后,笑道:“呀,看不出来嘛,还是一个大美人呢。”
木乐得意地说:“这当然了,当年我们读初中那会儿,她就是校花。”
徐琴笑着把木乐的手机递向颜华,说:“颜哥你也看看,这女的很漂亮呢,要是她嫁给木乐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呵呵。”
木乐说:“她就是乐意插在我这个牛粪上,这样才能茁壮成长。你们女人就应该找牛粪,找花瓶那是自讨苦吃。”
徐琴笑道:“哪天她把你这坨牛粪的养料吸干跑了,我看你哭都来不及了。”
颜华接过徐琴手里的木乐手机看了看木乐跟大美人的合照,然后脸上的笑容凝固起来皱起眉头说:“这个女的我好像以前在哪里见过,木乐她叫什么名字?”
木乐说:“曹虹,她跟我是一个乡的,我们小时候是初中同班同学。那时候我们俩特要好。”
徐琴笑道:“原来你们还是青梅竹马呀。”
木乐嘿嘿地笑。
林青霞欠身上前对颜华说:“请给我看一下。”说完从颜华手接过木乐的手机也看了看,“我见过她,她是我表哥的秘书,其实就是一个……”
汪良咳嗽一声,林青霞于把后半截话吞回去。
木乐倒很直率,说:“我才不在乎她以前是华国雄的什么人,我现在跟她说好了,等回国后我们就准备回老家结婚。”
徐琴惊讶地说:“我没听错吧,木乐,你们回国后就准备回老家结婚,这也太快了吧。”
木乐说:“我都等她等了十二年啦。”
徐琴说:“没这么夸张吧。”
木乐说:“什么夸张,我跟你们说也不怕你们笑话我。我小时候跟她在上初中时就已经私定过终身,这些年我一直想去找她,可是她是大学生我是一个初中生又这么穷,我一直都不敢去找她。不过老天爷总算对我不薄,没想到十二年后我们会在万象这里见面,尤其是她居然主动提出要嫁给我。我感觉自己太幸福了,真的,你们应该祝福我们。”
那晚我们大家解散后,木乐还兴奋得睡不着觉敲开我的房门要我替他跟曹虹算个八字,看他们俩将来结婚在一起会不会幸福。
我已经很困了,没心情帮他算什么八字,再说这人结婚将来在一起幸福与否,是根本算不出的,那些民间种种所谓的算命方法都是迷信,根本没有一点用,有一些命运结果被算中,那纯属巧合。
人的婚姻是否幸福,主要因素取决夫妻彼此的相爱程度和生活状况,不取决任何天命。
我把这些话跟木乐解释后,木乐开心地说:“谢谢严先生,我知道怎么做了。我和她结婚后,我一定会好好爱她,我相信她也会好好爱我。”
我打着呵欠笑道:“如果这样,你们俩的婚姻一定会很幸福。”
不过我在木乐跟我告别时,我突然想起曹虹是华国雄的秘书,难道华国雄也来老挝了?
我忙叫住木乐:“木乐你等一下。”
木乐问:“什么事?”
我说:“曹虹是华国雄的秘书,那么华国雄是不是也来老挝了。”
木乐皱起眉头,说:“这个我倒没问过她。”
我问:“你是怎么遇到她的?”
木乐说:“我本来想去游塔銮寺,结果一去才知道关门了。后来我就一个人无聊地在塔銮寺外面的大街上闲逛,结果在一个古玩店门前遇到她,当时她是一个人。对了,我们后来在咖啡馆里喝咖啡时,我问过她来老挝做什么,她说是来旅游的。严先生你干吗问这个,难道你怀疑她会有什么问题吗?我想应该不会吧,我们只是偶然遇到的。”
我问:“你有没有跟她讲我们此行的事情?”
木乐说:“你当我真是傻子啊,我怎么可能跟她讲这个。我只是在她问我来老挝做什么时,告诉她这是一个秘密。”
完了,这个笨蛋居然还跟那女人说这是一个秘密,这万一让华国雄知道,这个秘密就不是秘密了。
我见这个傻大个这么笨,跟他再说什么也是无聊的,便说:“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这样,那就没事了。晚安。”
木乐跟我道过晚安走到门口时,又回头对我说:“严先生,要不我打她的手机问一下华国雄有没有来。”
我忙说:“你千万别问。”
木乐问:“为什么?”
没想到木乐这么大块头,居然脑子这么不灵光,难怪他只能做颜华的跟班。
我真想冲他发火,但对他发火他一定会跟我吵起来,那样对我没有一点好处,面对笨蛋唯一避免争吵的方法就是窝住心中的火气不发。
我窝住心中的火气对木乐说:“你如果向她问起这些,万一被华国雄知道,那我们来老挝的事情就会被华国雄知道,那样对我们的行动会造成不必要的麻烦。这个我想你是私家侦探,你应该明白。”
木乐这才憨笑道:“我明白了。”
木乐走后,我伸了一个懒腰把自己脱得只穿着内裤走进浴室里,我躺进浴缸里后用咒语请来一个漂亮的女穷鬼。
漂亮的女穷鬼是一个老挝少妇,她脸红红地用老挝语对着我叽哩咕噜了一番。
我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便问她:“你会说汉语不?”
漂亮的女穷鬼于是用生硬的汉语说:“瓦(我)子(只)灰(会)鸭(一)点。”
“我的天啦,”我拍一下脑门:“你干脆说什么都不会得了。你能听懂我说的汉语吗?”
漂亮的女穷鬼脸红红地点头,说:“瓦灰。”
我说:“你瓦灰就可以,帮我搓一搓背,按摩按摩。你灰(会)不?”
漂亮的女穷鬼说:“瓦灰。”
我笑道:“那就好。”说完惬意地闭上眼睛让漂亮的女穷鬼搓着捏着,简直快活似神仙,渐渐我的意识糊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