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通屁说:“好,好,我这就用咒语召回他们。”孙通屁说完,撮了撮嘴,然后很深情款款地吹了一个抑扬顿挫的口哨。
孙通屁吹完深情款款的口哨,哈哈笑道:“他们听到了,马上就会回来。哎呀,我的嘴都吹干了,我来一口酒。”他说完伸手就偷走候半仙放在桌上的酒壶。
候半仙急忙打一下他的手,说:“喂,老顽童你想干什么。”
孙通屁恼羞成怒,说:“怎么,你昨晚抢了我的山鸡,我现在喝你一点酒都不可以。”
候半仙说:“那是你的山鸡吗,你说这话脸不脸红啊。”
孙通屁气得吹胡子瞪眼,说:“哎呀,你这个老怪物。我比你先看到那只又肥又大的山鸡,我正要去捉它的时候,你突然横插一杠把我那只又肥又大的山鸡抓走。你抢了我的山鸡还说我脸不脸红,岂有此理,你这个死老怪物。”
候半仙说:“你不服气是不是,咱们再去打。”
孙通屁说:“打就打,不过我喝完你的酒再跟你打。”他趁候半仙不注意嗖的一声将候半仙的酒壶抢过去,忽闪到另一边咕噜噜地喝起来。
看来候半仙是跟老顽童逗着玩的,他见孙通屁在那里喝他酒壶里的酒只指着老顽童笑道:“这个老顽童真拿他没办法。哪,老顽童现在你喝了我的酒,我吃了你的山鸡,总算扯平了吧。”
孙通屁忽闪回来,他揩了揩嘴巴,说:“你想用这点酒就跟我扯平,我才不干。”
候半仙说:“那你还想怎么样?”
孙通屁说:“你至少还给我喝一壶红高粮酒,否则仅这一半壶红高粮酒,我才不跟你扯平。”
“大仙你叫我们回来有什么事情?”突然只见两个厉鬼忽闪到孙通屁跟前叫道。
孙通屁对两个厉鬼没好气地说:“不是我叫你们回来的,你们回不回来关我屁事。”指着我说:“你们跟那个臭小子说,是他要问你们,不是我要问你们。”
我急忙上前打断他们的话直接问厉鬼:“你们快告诉我,让你们保护的两个人哪儿去了?”
甲厉鬼说:“他们一个死了,一个受伤了。”
我惊道:“什么!他们出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不保护他们!”
乙厉鬼翻一下白眼说:“他们是凡人打凡人,我们可管不得。”
的确孙通屁请他们保护张冬健和颜华,只是防止蒙面黑衣人用灵异手段对付他们;而凡人跟张冬健和颜华发生冲突,这两个厉鬼是不能干预的,因为孙通屁没有请他们干预张冬健和颜华这方面的事情。我之所以没有让孙通屁请他们做这方面的事情,是我觉得张冬健跟颜华都是神探,一般凡人伤不到他们。而请厉鬼干涉凡人的事情,是很危险的,万一厉鬼在保护张冬健和颜华杀害了凡人,那样罪孽全落到请他们做事的人身上。
我急忙对厉鬼说:“你们快带我们去见他们。”
甲厉鬼说:“这是凡人的事情,你们没有请我们做这个,我们可不免费带你去。”
乙厉鬼说:“除非你给我们做这事的报酬,否则免谈。”
没想到这两个厉鬼趁火打劫起来,我真恨不得用打鬼术将他们打下地狱,可是他们这个要求又不足以使我用打鬼术打他们。我只好窝着火,再次向土地婆婆化了一些缘给他们。
幸好老挝的土地婆婆不像中国的土地婆婆那么伪善和小气,她很大方地把我要化缘的物品给了我。
我把从老挝土地婆婆这里化的缘付完厉鬼的报酬之后,厉鬼才乐得屁颠屁颠地带着我们飞往沙格庙大街。
我们飞到沙格庙大街时,已经有很警察在那里维持秩序,并且有很多市民在那里围观。
我们藏身飞入人群中看见张冬健躺在血泊中,已经死了。他的魂魄在我们藏身飞入人群中的瞬间从体内飞升出来,只见老挝的勾魂使者也从地下冒出来去抓他的魂魄。
黑无常一见到张冬健便用汉语暴粗口:“我靠,今天是什么鬼日子,怎么又是一个中国佬的孤魂野鬼。”
黑无常说完便和白无常忽闪到张冬健的魂魄跟前喝道:“走,跟我们去阴间受审。”
张冬健居然没有惊吓也没有反抗,他很悲凉地说:“我终于死了,哈哈,我终于死了,我终于摆脱了那些痛苦。”
白无常说:“你少在这里叽叽歪歪,跟我们下阴间受审去。”
张冬健被白无常一拉,他突然叫道:“不,我要回去见我老婆和孩子最后一面,我要回去。”
白无常说:“回去,你想得美,这是老挝不是中国。”
“慢着!”我用通灵术对勾魂使者叫道:“请你们放了他。”
黑无常说:“哎呀,他奶奶的,又来了一个多管闲事的中国巫师。”
白无常说:“喂,中国巫师这里是老挝,你少来多管闲事。”
倩倩说:“这么说,你们是不肯放了他喽。”
黑无常说:“不放又怎么样!”
“不放就这样。”倩倩说完用赶鬼手将老挝勾魂使者打回阴间。他们俩在下阴间的路上骂道:“你们这些中国巫师和中国鬼三番两次妨碍我们的公务,我们不会放过你们的。”
倩倩朝他们做了一个鬼脸。
我救出张冬健的魂魄,急忙问他:“张队长,你快告诉我,你跟颜兄出什么事了?”
张冬健说:“我们刚才遇到了华国雄。对了,你们快去救阿华,他现在很危险!”
我忙问:“他在哪儿?”
“他被华国雄的手下追到那条巷内去了。”张冬健的话音未落,我便听到那边传来了几声惊心的枪响。
情急之下,我叫林青霞和汪良在这里替张冬健收尸体。同时我用八卦盒收了张冬健的魂魄,然后跟倩倩朝枪声响起的方向忽闪开去。
在一条错综复杂的巷道里,我们从空中看到了颜华,他在那里跟三个彪形大汉对打。
颜华满身是血,他像一头被激怒的狮子一样跟那三个彪形大汉打得难解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