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怒不可遏地叫道:“喂……”
胖女人和那个男人回头瞪住我们,我急忙捂住菲菲的嘴用老挝语说:“犯不着跟这种计较。”
我劝完菲菲等胖女人和那个男人转身继续上天堂时,暗中朝跟在胖女人身后的男人施了一个请鬼撞人法,只见那个男人被一个男穷鬼上身后一头撞在胖女人的******上。
胖女人愤怒地转身指着男人说:“你干什么?”
男人忙说:“我不是故意的,刚才不知道谁推了我一把,我就撞到你的******……”
“没用的东西,你去死吧。”胖女人说完大肚子鼓起一挺,将男人挺滚下来。
只见男人咚咚再接着咚咚然后还咚了几下,就滚到了我和菲菲的脚跟前。
男人好强,他霍地爬起来,咬紧牙用手顶正摔歪的大蛤蟆镜,然后冲我们怒道:“看什么看。”
我忙说:“不好意思,我们什么都没有看到。”
男人说:“你会说中文。”
我说:“是的,我是中国人。”
男人打量我一下,说:“看在都是中国人的面子上我就不计较了。”说完像没事人似的又爬上去,不过在上到一半的时候他的脚撑不住歪了一下,差点又滚回来,幸好他反应快及时稳住了重心。
菲菲等那个男人和胖女人上去后,扑哧笑道:“真哥是你搞的鬼吧。啦,你别骗我,我就知道是你。”
我坏笑一下,说:“走,我们也上天堂去看看。”
“你真坏。”菲菲捏我一下,没想到天底下可爱的女孩一撒起娇来都这样,喜欢捏一下对方。
我趁机搂一下菲菲说:“谁叫他们欺骗你。”
菲菲说:“你真会哄女孩子开心,你老实说你哄过多少女孩。”
天下只有傻瓜才会把自己哄过多少女孩的故事告诉目前想哄的女孩子,我可不是傻瓜,便假正经地说:“不会吧,难道我在你的眼里形象这么恶劣。”
菲菲抱住我的胳膊咯咯笑道:“真可你不要生气嘛,我是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是一个大英雄大好人。”
我哈哈一笑,说:“我只希望自己在你的眼里是一个让你开心的男人就行,其它的都不做。”
菲菲捏我一下,说:“你真坏,不过我喜欢你这种坏。”菲菲说到这儿,我们俩已经登上了天堂。
站在天堂间可以鸟瞰眼前的全景,天堂内的模拟画和雕像都是充满幸福和快乐色彩的。
这里游客有好些人,大家在安安静静地观看着天堂里的模拟画和雕像,只有胖女人在那里咋咋乎乎跟那个男人说个没完。
准确的说是胖女人在那里独自对着天堂模拟画和雕像发牢骚,她只是没有说话的对象才把心里想说的牢骚话对着像哑巴一样的男随从说出来。
我听了一个大概,胖女人主要在那里说这也叫天堂,简直狗屁,有钱人的生活才叫天堂,这种清贫的天堂生活怎么可能是天堂,骗鬼吧。
菲菲暗暗地对我说:“那个女人真是好讨厌的。她人长得丑是天生的这没办法,但她的心也长得这么丑,真是丑中极品。”
我笑了笑,说:“别理她,不然会坏心情的。”
菲菲说:“真哥你说得对。”说完搂紧我的胳膊和我走到一处窗口前,窗外的风清凉地迎面吹进来,令人舒爽不已。
我从这个窗口朝眼前的景色放眼望去,佛像公园里的景观尽收眼底,满园的游客在奇形怪状的佛像间悠闲自在地来来往往,还有那些灵界中的鬼怪和人都在这里相安无事。
我顿时希望整个世界都能像这座佛像公园里一样,安祥与平和,没有阴谋,没有战争,没有仇恨,只可恨那个胖女人的牢骚声立即打破了我这种对人类世界的美好想法。
“真哥你在看什么,看得这入神?”菲菲问我。
我回过神来笑道:“我不是在看是在想。”
菲菲像不自不觉一样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问:“想什么?”
我闻到了菲菲发丝里散发的淡淡轻香味,说:“我在想如果全世界都能像这座佛像公园里一样,安祥与平和,没有阴谋,没有战争,没有仇恨那该多好。”
“哎呀,快来人啊,有人要自杀了。”这时突然顶上有人用汉语在喊叫。
菲菲问我:“出什么事了?”
我说:“去看一下。”
我和菲菲还有其他在天堂里的游客便好奇地跑上顶楼,一个男人趴在顶边拉住一个悬下去的老女人。
他们俩都很危险,如果我们不马上过去帮忙,男人也会被老女人带下塔去,那样他们俩不死也得受重伤。
我一上顶就听见老女人在说:“过儿你放手,让妈妈死了就一了百了。”
男人三十多岁,他死死地抓住老女人说:“妈妈我不会让你死的,你要是死了我怎么办?”
老女人哭着说:“过儿妈妈这身体不行了,再治会把你完全拖垮的。我死了你就可以重新跟兰儿过安生日子了。”
我急忙跑过去帮男人把老女人拉上来。
老女人被我和男人拉上来时有气无力地瘫在地上说:“你们为什么还要救我,让我在佛主面前死了算了,让他看看我活得多么悲惨。”
这个老女人看去六十多岁,满头白发,身子骨瘦得吓人,瘦骨嶙峋的,一看就是一个久病不愈的病妇。
不过在我凑近仔细看她时,发现她的印堂发黑,这是中邪的症状。我于是上前对叫过儿的男人说:“大哥请你把你娘背到下面的阴里,让我来替你娘看一看病情。”
过儿望着我疑惑地问:“你会看病?”
我说:“会一点点。”
过儿叹一口气说:“先生实不相瞒,我妈妈的病治了好多年都治不好,看过很多医生,医生都看不准我妈妈的病,还是算了吧。”
我笑了笑,说:“你让我试一下看,没准我能看出你母亲的病因。”
老女人躺在男人的怀里有气无力地咳嗽一声对我说:“先生的好意我们母子俩心领了。我这病是看不好了,还是让我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