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说这句话是很虚的,因为我拿什么保证不让刘松山来伤害她。现在刘松山逃走,我一不知道他的去向,二他是白娘娘的人,现在我们根本不是白娘娘的对手。这等于说,我要帮蒋小含除掉刘松山几乎是不可能的。如果我不帮蒋小含除掉刘松山,那么刘松山极有可能会再次抓到蒋小含。
蒋小含惊喜地望着我说:“真仔哥是不是你以后永远陪在我身边,因为只有这样刘松山才有可能抓不到我。”
我被蒋小含这句话一时堵住了,因为我不可能永远陪在她身边,我爱的女人不是她这种类型的,虽然她的外表美得让我心动,但我不爱她,这一点我很清楚。
我笑了笑,岔开话题说:“小含你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多休息一下。”
蒋小含愣怔地望着我,然后笑了笑,说:“嗯。我这几天一直没睡好,现在感觉很困的。”
我忙起身说:“那你休息一下吧,有事叫我。”
“真仔哥。”蒋小含突然拉住我的手,用一种很暧昧的眼神望着我。
我不能碰她,不然会碰出事情来。
我笑了笑,说:“好了,你休息吧。没事的,我就在外面,有事你就叫我。”
蒋小含松开我的手,叹了一口气,像受伤的小猫一样蜷缩到沙发里静静地躺下去。
我走到门口突然想起她还没有被闭根的事情,便回头问她:“小含你想不想让我帮你闭根。”
蒋小含躺在沙发里眼睛不看我,像发梦呓一样问:“闭根能让我忘掉过去的一切吗?”
我说:“只能让你忘掉灵异事情。”
蒋小含苦笑了一下,说:“那就算了吧。”
我见蒋小含不答应让我帮她闭根,我也只好尊重她的意见。“那好吧,我就在外面后廊上休息,你有事就叫我。”
蒋小含没有再吭声,我斜眼看了她一眼,她似乎睡着了,但我知道她没有睡着。
我叹了一口气,拉开房门走了出去。我走到了酒家后廊上,望着深深的山谷发呆起来。
“哎呀,你别打了……”包仔的声音突然从走廊那里传来,同时传来胖女人的声音:“你******吃了豹子胆,敢拍我的头脑,看我不打死你。”
我好奇地走到门口朝他们的门口看去,他们的房门是开着的,胖女人正把包仔打出门来。
我正想躲风,掉头缩回后廊上,但包仔一见到我立即朝我跑过来,这次他的脸更加鼻青脸肿了。
包仔拉住我的手叫苦道:“严先生你给我的‘睡虫’我让她偷偷服下之后,不灵啊!”
我忍住笑,一本正经地说:“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
包仔苦着脸,说:“我还能做的,不就是按照你的方法做的。我先把‘睡虫’丢到她的奶茶里,她不小心一口喝下去,然后她发现有虫子在嘴里想吐出来,我就慌忙一掌拍在她的背上,她哇的一声把虫子吞下去。然后她就跳起来朝我大骂,我就按照你的方法拍她的头,结果——你看我的脸被她打成这样了,不灵啊严先生。”
我再也忍不住笑喷了。
包仔睁大眼睛望着我,说:“严先生原来你在耍我。”
我忙说:“你别误会。我跟你无怨无仇的,我为什么要耍你。”
包仔问:“那我为什么用你的方法不灵?”
我说:“这可能是你对她不够硬气。”
包仔抓着头问:“硬气?什么是硬气?”
我说:“哦,不好意思,这硬气是我的家乡话,意思是说你要有骨气,要有男子汉气概。”
包仔问:“你的‘睡虫’为什么还要男子汉气概。”
我说:“当然要了,不然这‘睡虫’在她的肚子里不能发挥作用。”
包仔抓着头说:“不明白。”
我说:“你当然不明白了,不然你也不会被打出来了。那,这样吧,你再去拿出你的男子汉气概来,我保证你这一次一定能够制服她。”
包仔问:“真的?”
我说:“当然是真的,不信你按照我的话去做。”
“我就再信你一次。”包仔说完走了一步又回头说:“这回要是还不行怎么办?”
我说:“保证能行,只要你在她面前够男子汉气概。”
包仔挺了挺胸,说:“好,这回我——可是万一还是不行怎么办?”这个熊包还硬不起来。
我真是被这个吃软饭的男人气死了,便没好气地说:“如果还不行,你就去死。”
包仔缩头,说:“那我不去了。”
我真没见过这么没有出息的男人,便说:“好了,好了,我怕你了,你去做,万一不行,我会有别的办法帮你对付她。——对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包仔问:“什么秘密?”
我说:“无论你现在对她怎么凶,过了今天她一点都不会记得。”
包仔眼前一亮,惊喜道:“严先生你可不要骗我,如果真是这样,我今天一定把她狠狠修理一番。”
我说:“我为什么要骗你。去吧。”
“好,我去了。只要她不记得我修理过她,我就狠狠修理她,这样回去她就不能叫她爸爸修理我了。”包仔说完整理一下衣服,甩一下头挺起胸昂头阔步朝胖女人的房间走去。
不一会儿我听见胖女人跟包仔对骂起来,再过了不一会儿,我听到胖女人的哭喊声,店服务员过来问出什么事了。
我告诉他包仔在修理老婆,叫他不要多管闲事。
店服务员笑道:“那个女的那么凶,包先生也敢修理。”
我笑道:“这个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胖女人的哭喊消失了,包仔的咆哮声也消失了。
我以为他们出了什么事情,便急忙跑过去。
但是当我敲开他们的房门时,只见胖女人鼻青脸肿的冲我骂道:“你******来干什么?”
“住嘴!”包仔冲过来朝胖女人喝道:“你是不是想再让我修理你一顿。”
胖女人顿时软下来,说:“包仔哥你别生气嘛,我听你的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