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灵异我的巫术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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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8章 日本鬼事(2)

自从我在小楼里“成一统”过着精神世界的生活,就一直很少料理我的肉体生活,除了一日三餐到外面去吸取那必须的营养之外,我一天到晚就是宅在小楼里“成一统”过精神世界的生活。

记得有一次我胡子邋遢地到餐厅里去吃饭(那个邋遢的样子事后我在玻璃橱窗里看见别说吓倒外人连我自己都吓倒在地),有一个新来的女服务员看我的眼神简直就像看一个有钱的乞丐一样,那么的鄙夷。这个新来的女服务员最让我生气的一次是她听同事讲起我的传奇故事后,居然大声说:“他这么厉害为什么这么老了还跟那些没用的老光棍一样娶不到老婆呢,我才不信呢,我看他就是一个没用的老光棍。”

这个世上能够改变一个人的人往往不是这个人的朋友而是瞧不起这个人的旁人,我现在一想到那个傻妞的话,立即就意识到一个人的形象是多么的重要,不仅可以装门面还可以让我不被势利眼看成是没用的老光棍。

我如果现在就这么一幅过精神世界的邋遢样子去见那个女华人,我估计那个女华人在见到我第一眼就会把我跟安仔哥一块轰出去。

我可受不了别人这种势利眼,更不愿意让别把我视为一个娶不到老婆的老光棍。我可不是老光棍,只是我的女人都在精神里陪伴我度过每一个寂寞的日子。

我开足了喷头的水量,哗哗地洗了足足二十一分钟,那几秒的时间我没有算在内,终于将我浑身上下以及旮旯里积淀的汗泥送还给了尘归尘土归土的大地。

深圳的农历11月,已经天气微寒,我用的是热水器淋浴,此时浴间里水雾茫茫,整个人全身心都舒服极了。

我拧紧喷头的开关,将喷头里喷洒出来的水线全部关掉,浴室里顿时安静下来,紧闭的窗户外面传来了一些孩子的吵闹声。

我用双手扫了扫湿淋淋的头发,头发不长最大的好处,就是用力一扫,水珠就被扫掉,不会淋到眼睛里,如果是在热天里我基本上就这样出浴室,不会去用吹风机吹干头发。这是我理平头碎发的原因之一。

我赤条条地走出浴间,穿上内裤站到浴室的小小梳妆镜前哼着《感动今生无法感动的你》。我为什么要哼这么深情款款的情歌,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是无意识地在哼,其实我连歌词都不记得,只记得大概的曲调,如果旁人不注意听,还以为我牙痛。

“喂,真仔你洗完没有,快点了。”安仔哥推开浴室的门进来喊道,随即走到马桶前掏出家伙放肆地撒着尿。

我挤了挤沐浴液涂抹在邋遢的胡子上,一边拿剃须刀一边止不住说:“安仔哥你有没有搞错,你就不能等一下进来屙,臭死了。”

安仔哥弹了弹自己的家伙将拉链拉上,说:“你快点了,又不是去相亲洗这么干净做什么。”说完居然连马桶都不冲就出去了。

我拿他没办法,他就是一个粗人,比我还不讲卫生。我堂嫂经常说,让他一个人跟我一样过上一个月房间一定会变成猪窝。当然我现在的窝,我堂嫂说是狗窝。

那个女华人今年二十八岁,我想她能够远嫁日本,并且据她家人对外人说她的日本老公还是一个日本大公司老板,那一定是性感美艳的女人。

我从安仔哥的嘴巴里听到那个女华人这些简介时,那个女华人在我的脑海里第一个浮现的印象就是一个性感美艳的少妇。

这跟我看的日本A片中的少妇有的一比,那些日本***里的少妇个个像熟透的桃子似的。

我甚至在想,那个女华人会不会也在日本干过女优的行当,听说在日本干女优的中国女性很多,只是以中国身份出现的很少,大都改成日本名字,在片中又讲着生硬的日语,反正就是那几句台词,又反正中国大陆是禁***的,一般在日本做女优行当的,不是很出名的被在中国大陆生活的熟人很难发现。

我在安仔哥的破车上想着这些,不一会儿就到了那个女华人的娘家。

那个女华人的娘家跟安仔哥同居一个小区,家庭也算不上很富裕,三居室的房子。后来我得知那个女华人的娘家,父母都是湖南人,在深圳打工十几年把女儿供上大学又送上了日本留学,在那期间家境一直过得紧巴巴的,自从三年前那个女华人嫁给了日本人拿回一笔钱给父母买了这套三居室。

那个女华人长得确实美艳动人,我走进她的娘家,她母亲跟她正坐在大厅里等候我跟安仔哥的到来。

我在当地名气很大,很多人都知道我帮大明星胡梦琳赢得遗产的事情。她母亲暗地里向一些知情的熟人打听过我的消息,得知我确实神通广大。

那个女华人对我很礼遇,她不愧是远嫁到日本的中国媳妇,待人接物都很得体,不像那些近嫁中国大款的那些美艳女子,她们近墨者都黑。我接触不少近嫁中国大款的那些美艳女子,她们一个个都不怎么懂得礼遇他人,都学着中国大款劣根性的势利气。

我们经过安仔哥这个中间人介绍之后,我认识了这个美艳动人的女华人名字。她有一个很美的中国名字,跟她美艳的相貌一样美丽——许美仪。

我笑着说:“许小姐真是人如其名,美艳动人仪态万方。”

许小姐笑着说:“严先生——对了,我应该叫您严先生还是严大仙?”

我笑道:“如果许小姐想骂我就叫我严大仙吧。”

许小姐被我逗得笑得不合不拢嘴,说:“严先生我哪敢骂您啊,等一下您对我做一个法,我会肚子痛的。”

我哈哈一笑。

“来,吃苹果,这是我家美仪从日本自家农场带来的。”许美仪的母亲端出几只又大又红的苹果出来放在茶几上。

我接过许美仪母亲递给我的红苹果,笑道:“许小姐家在日本是做农场的?”我没有想到这话一出口许美仪神色有一些不自然地说:“啊,就是自己住的地方大种了一些果树。”

安仔哥咔哧咬着苹果边吃边说:“对,对,日本人住的地方就是比我们中国人住的地方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