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用通灵术问李克:“你干什么去?”
李克说:“我们到日本再见。”
“严先生,严先生。”许美仪叫我:“你怎么了?”
我忙对许美仪笑道:“啊,没什么,不好意思刚才的呼噜声是我的手机响了闹钟。”
“呵,这位老板的手机铃声还真是蛮稀奇的。”小富豪说:“闹钟打的呼噜跟真人打的一样逼真。”说完将车停下。
机场到了,我跟许美仪走下车小富豪急忙帮我们从后备厢里把行李提出来,他在跟许美仪道别时又说:“许美仪我未婚妻在日本工作还请你多关照一下,她那个人很随和的。你能不能把你的电话号码留给我,这样我回头叫我的未婚妻去找你。她不会麻烦你什么的,主要是让她跟你交个朋友,请你多关照一下。”
许美仪说:“我回去会联系你的未婚妻的。”说完连跟小富豪道个别都没有提着行李带上我往候机大厅走去。
我隐约听见小富豪在背后骂许美仪:“你******神气什么,不就是一个婊子。我呸!”
现在离我们登机的时间还有好一会儿,我们走到第三排两个连着空椅上坐下。
我是无意识地坐到这个位置的,当我坐下后我立即想起了杨芸。去年我跟她在这里候机时,也正好坐这个位置,只是我坐的那个位置被许美仪坐了,杨芸坐的位置被我坐了。
“严先生,你在想什么?”许美仪碰了碰我的手问道。
我回过神来,说:“我在想一个故人。”
许美仪问:“什么故人?”
我说:“一个让我无法忘记的故人。”
许美仪笑道:“严先生你说话好神秘的,我听不懂。”
我笑了笑,说:“你不会懂的。”
许美仪说:“严先生你们巫师是不是都跟你一样神神秘秘的。我发现你老走神。对了,严先生是不是这四周有很多鬼怪让你的注意力分散了?”
我笑了笑说:“没有。”
许美仪说:“那我怎么看你老是走神。在想什么呢?”
我笑道:“没想什么。”
我跟许美仪没有什么好交谈的,应该说我跟她是很难找到交谈的话题。因此,我们彼此坐下后各干各的,我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到候机大厅的书店里买来一本大江健三郎的《性的人》。
我拿着《性的人》回到许美仪跟前时,她朝我笑了笑把一包开心果递给我,问我要不要来一点。
我一般看书不喜欢吃东西,因为那样会分散我的阅读注意力,或者不小心把舌头咬着,我以前就有过那样的经历。
我落坐后笑道:“谢谢,我看书不喜欢吃东西。”我说这话时身旁有一个很漂亮的女孩坐过来,她戴着耳机在听音乐。我朝她点头礼貌地笑了笑,她朝我也点头礼貌地笑了笑。
许美仪咔嚓嗑掉一颗开心果,凑近我问:“这么吵你也能看书?”
我笑了笑,说:“没关系,登机时你叫我就行。”
“什么书啊?”许美仪凑过来,随即一股迷人的香味扑进我的鼻子里令我心痒痒的:“《性的人》,你也看这种小说,看不出来你斯斯文文的也喜欢看这种书,不过等一下到了日本这种书可多了,你可以大饱眼福了。”她说到这儿笑起来。
我知道她这个笑意味着什么,她把大江健三郎的《性的人》误以为是一本********。
我笑了笑说:“这不是********,这是大江健三郎写的,是一部很严肃的小说。”
“里面写一些什么?”许美仪看来想跟我搭讪。
我闻到她身上的香味再加上她刚才说********时那股媚态,我对她有兴趣了,便兴致勃勃地说:“大江健三郎通过作为‘性的人’青年J的同性恋、性****等******的行为,来体验人的存在的真实,人性存在的真实。还通过‘我们的时代’的靖男在同情人的性快乐与无能的反复中,思考我们的时代日本青年不可能具有积极意义上的希望,同时在快感刚萌芽就立即枯萎,但并非由于生理上的因素,而是因为陷入‘精神阳痿’的痛苦。作者把‘性’作为政治的暗喻,展现了‘我们的时代’中人的性世界,并且探索打破这个窒息的社会现状的可能性,给读者提供一个崭新的窥视日本社会的视角。”
“你这么了解这本书,难道你看过。”许美仪问我的时候身子朝我更加贴近了。
我有点血液加速的感觉,说:“以前在图书室借阅过一次,但那是五年前,当时年轻看不懂差点把它撕了。对了你在日本,你应该知道大江健三郎吧。”
许美仪嗑着开心果,露出洁白的玉牙,舌头很性感地将开心果搅进去,一边咀嚼着开心果内一边对笑着说:“听说过,但我对小说从来不感兴趣,总觉得那些东西太虚幻,是骗人的东西。”
我没想到许美仪会给我这种回答,我顿时明白我跟她确实没有共同语言。
我笑了笑不再跟她说什么,因为我对她的兴致全消了。我静静地翻开书页进入小说中去,但是就在我看到小说里的少年在车上用家伙对着一个很丑的女乘客搞隐秘的******时,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在我的脑后爆炸般响起:“哎哟,这不是大仙吗。”
我回头一看,戴志诚带着一个妖媚的小姐朝我走过来。这个娇媚的小姐我从来没有见过,比戴志诚还高出半个头,估计有一米八的个子。女孩长这么高确实好看,我就喜欢这么高挑的女孩,只是跟这种女孩站在一起感觉压力会很大。
戴志诚走过来对我身旁的那个女孩说了几句话,那个女孩便挪到另一边去了,他一屁股坐到我身边好像见到他亲爹一样对我很似热情。
我扫视一番他的行头,浑身上下都是国际名牌货,这个混蛋又混得不错。只是不知道他是不是在装门面,在中国有很多骗子为了骗到钱所有的家当全在行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