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了法国餐厅的大门,一边上车,李军一边试探着问道:“唐韵,你晚上出来,家里人会不会有意见?”
唐韵听完以后,像是倏然受到打击一样地微微抖了一下身子,虽然很短暂,可李军却看得分外明白。
“不会,我就说去陪表姐了。”唐韵幽幽地说,气氛有点凝重。
是啊,自己这样跟着他算是怎么回事?唐家大小姐给人当小老婆或者是情人,这样的字眼想起来都会让人心疼,更不要说渴求自己的父母会谅解自己了。再加上,这个男人还是表姐的……家里人能够答应才怪呢。
可是,现在的唐韵已经深深地陷入了对李军的爱情漩涡,她知道自己很难再从这个漩涡里面拔步出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再说了。
李军离开的日子已经定了下来,后天他将从台北直飞巴黎。那里,还有他的事业,还有他的另外一位红颜知己……
唐韵摇了摇头,深深的为自己的遭遇感到担心,为自己这一段不知道将来的爱情发愁。
李军也对自己不识趣赶到懊恼,不过他也确定今晚可以......
“要不要看夜景,就在阳台那里……”站在天外天大饭店装点豪华的大房间里,李军拥着唐韵柔软的身躯低声问道。
“好啊。”唐韵却一口答应。这个男人就要离开了,下次见面还不知道是什么时间,自己要把快乐一直留在他的心里。
两人紧紧相拥着转到阳台上去,三面封闭的阳台上有着一大片透明的玻璃,正对着台北街市。刚才在房间里李军刻意只开少数晕黄的灯光,映在象牙白的墙壁上泛出一轮孔雀黄的光晕,室内如梦似幻。点点晕黄从房间的玻璃门透进阳台,铺在大理石的围栏上面,已经感觉想是一张陈年发黄的旧纸张。
虽然已经到了夜晚十二点,街道上依然熙来攘往、川流不息的满是人潮和车流,商家大楼的霓虹灯亮起,街灯跟车灯忙碌的闪烁着。
喧闹的声音透不过厚重的玻璃帷幕,唐韵与李军温热的相拥着,静静地观赏。
“我请你跳舞。”身后的李军突然说了一句。
“在这里?”唐韵诧异问道。
不待唐韵同意,李军已口中哼着曲子,抚住她的肩,带领着她慢慢滑步。
唐韵起初只觉得滑稽好笑,但不久也配合起来。随着音乐进行,唐韵搁在李军肩膀上的手臂渐渐放松,轻轻的抚抱住他。
唐韵靠向李军,迷乱情怀中,仍有着自我控制的自持,但这个男人胸怀如此安适,笑容如此醉人,让唐韵一切无须顾及。唐韵止不住自己的纵情渴望,望想着男人怀抱的感觉、抚触与重压。
一首曲子已完,唐韵仍不放下抚住李军肩臂的手,直到李军由后环抱住她,细语在耳垂响起∶“你还记不记得那天……你是那么的兴奋,让我终生难忘......”
李军说话的语气与平时无两样,语意也无低俗暧昧,唐韵直到李军说完大半句子,才恍然听懂其中含意,她完全预料不到,在那最平常的说话方式里却有最羞人的话语,还有着一种离奇的异色刺激。
她沉落於心跳神驰中,让他亲抚她、逐步地由手臂、脸颊、耳后到红唇。她同意他放掉肩带,应允他进入到软缎内衣里。
李军的鼻息轻而规律的吹拂着唐韵的耳根,就像一根点燃了的引信,一寸一寸的窜烧过她的全身,是痒,是刺激,更是挑逗。
不知过了多久,当紧靠的温体分开后,唐韵这才稍稍的回神清醒。只见李军技巧熟练地打开自己的衣物,露出身体适当部位,衣着整齐的站着。
唐韵任他牵引着手去抚触他,在他的指引下作被要求的动作。唐韵很快的感到男人的亢奋,那男性本能的强悍表达,使唐韵低下头,迷惑注视着手中所有。
几天来的愁情齐上心头,过了今天,她即再见不到他,更不用说此刻所握。
唐韵原是蹲着,时间稍久转换姿势,跪下正临它的高度,那双膝着地的跪姿更加强李军站立的雄踞气势。
猛烈的律动起来......
“唔、唔唔!……”
来了!
“喔……!”
“咕呜……!”两人同时叫出了奇异的声音。
就在此刻,就在唐韵的口中,得到了充份而完全的释放!
“咳!咳!......呕......”唐韵眼角渗出泪水
她跪坐在地上,紧皱眉头,最后的冲刺使喉头呛得难受,唐韵手口开始咳嗽呕吐。
望着胀红扭曲的脸,李军又再次体会到一种异样的高潮。满足地盯着圆耸臀部,他心里想着待会儿是要继续在阳台上,还是回到卧室里去......
“唐韵……”他蹲下身子,伸手想要扶起她,却被她用力拨开。
她有点生气了!这个男人,怎么能这样对待自己呢,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李军只能站在一旁看着她弯着腰呕吐。
经过了一阵呕吐,唐韵感到好多了,不发一语慢慢站起来走了进去。
“我......真的很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李军跟在背后不停道歉。唐韵回床头拿出面纸擦拭手上的秽物,并丢给他一盒。
“拿去,自己擦乾净!要不然的话,一会儿别想碰我……”她斜着眼浅浅地微笑着,眼角睫毛眨呀眨,那样子妩媚极了!
既然想要他开心高兴,自己还在乎用什么样的方式干什么?只要他开心就好。
呼,还好!
“哗啦!哗啦!”化妆室里唐韵正用手接水清洗,想到口中的腥味,胸口又是一阵痉挛,呕吐的感觉直冲脑门。
处在这个年代,唐韵也不是小女孩了,对于这种变.态的方式,她以往虽然没有亲身经历,但却也并不是一无所知。
小日本的影片里面也曾经偷偷的看到过,对于这种方式也算是了然于心。可真的等到自己遇上、第一次遇上,还是让她有点手足无措。
唉,管它那么多,今天我就是个美丽的坏女人!唐韵暗想。
生理的冲动淹没了所有的理智,那种种异常浮现心头,她再度脸颊发烧,甚至耳根都火辣辣的。
“呸…臭男人。”唐韵轻轻的啐了一口。唉,待会儿不知道他又会有什么把戏。整理好后,唐韵双颊泛着红晕走出化妆间。哪里知道,刚刚走出化妆间的门,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紧紧的抱了起来。
“呀……你放开我……”
“嘻嘻,就是不放,我带你一起去洗澡……”
“啊,你好变.态啊!”
两个人一晚欢愉,第二日早上起来吃过早饭,开车带着必须品,前往杨果果的家里为林森办理订婚仪式。
因为那日李军说过只要杨果果嫁给林森,就会让杨果果成为三义帮一帮之主,林森副之。一想起来林森今后都要在自己的手底下讨生活,杨果果就开心不住。
台湾地区对订婚仪式比较重视,订婚仪式第一步就是交换“庚帖”。
“庚帖”即为书写个人生辰八字的简帖。“婚礼,则先以媒妁撮合,有成议,乃具两造庚帖互换。”俗称“换八字”、“换小帖”。八字不合者有所谓“六冲”、“六穿(害)”之说。
“六冲”是指子午、丑未、寅申、卯酉、辰戌、巳亥相冲;“六穿”是指子未、丑午、寅巳、卯辰、申亥、酉戌相穿。换言之,凡男女属相分别为鼠马、牛羊、虎猴、兔鸡、龙狗、蛇猪,或鼠羊、牛马、虎蛇、兔龙、猴猪、鸡狗者,均属相冲相害。民谚有“羊鼠一旦休”、“白马犯青牛”、“青龙见兔泪交流”、“蛇虎如刀绞”、“鸡狗不到头”等说法。所以,在这样的传统礼俗观念影响下,八字不合的男女大多无法结合。
八字相合者才可进行下一步的仪式--交换信物:“男家佐以钗钏饼果之属,女家以书砚笔墨答之,交宴媒妁。”若是仕宦望族,交换仪式就会相对郑重,行“奠雁”之礼,“问名纳采,亲迎奠雁,无雁代以鹅或雄鸡,女家以鹅与鸡配之”。此处的“亲迎”指男家亲自到女家下定彩礼。无论贫富,一般在交换信物之后不久即举行迎娶之礼,“婚嫁及时”。
女方家长自然是瘫痪在床的杨果果的母亲,而男方家长李军则当仁不让亲自担当。
林森比杨果果大三岁,民间有言“女大三抱金砖”,可这男大三却不知道代表着什么?双方“家里”根本也没有管那么多的繁文缛节,媒人请的是水灵儿的姑母,唐韵的母亲水心莲担当,杨果果的母亲一听对方是什么跨国大企业天外天酒店集团的安全部经理,保媒的又是宝岛集团的常务董事,当地望族唐家的儿媳水心莲,立马就答应了下来。
李军带着水灵儿,唐韵,陈艾玲、安柔四女及十几个保安,大车小车的开到了杨果果的家里,十几个保安一起动手,从大车上稀里哗啦抬下来一院子吃的用的东西,然后再拿出给杨果果的聘礼,把杨果果的老妈激动地一个劲儿地直说谢谢。估计现在她是从病榻上翻不起身,要是可以的话,只怕马上就会跑出去和久违的那些牌搭子赌上四圈。
法航空客呼啸着冲出桃园机场的跑道,带走了无尽的思念,留下了泪流满面的四个女人。今天李军动身前往法国,水灵儿、唐韵、陈爱玲、安柔、林林、林森、杨果果前往机场送行。本来林林让美女警察周小眉也一起来的,但不巧的是警局刚好出了一件大案子,周小眉没能到场。她的姐姐周璐作为水灵儿的随员,也跟着来了桃园机场,趁着大家没注意也偷偷的擦了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