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皱眉沉默,不着痕迹地看了保鸡一眼。
“南宫烈,别答应她……”
保鸡的话语完全被南宫烈忽略了,他收回目光,直直看向了火凤,“如果敢骗我,我南宫烈定会让你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南宫烈的眼神震慑住了火凤,火凤微微一愣,但是马上就笑了出来,“我更加确定了,你是我喜欢的男人,呵呵!不过,现在似乎不是你说狠话的时候呢,她可是越来越疼!”
说着,得意地瞄了保鸡一眼。
保鸡迎着火凤的眼神,强忍着越来越厉害的痛楚,哼笑道:“今天我真是长见识了,没想到女人也能饥渴到这个程度!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都跟凌紫烟一样,为了得到男人不择手段!”
保鸡已经很痛苦了,她叫不住南宫烈,只好转而激怒火凤。她宁可被火凤杀死也不想看到南宫烈不顾尊严地牺牲自己!
“哼,话可不要说得太早了,谁更饥渴还不好说呢!”火凤双手环胸,仍是一脸笑意。
南宫斐警觉道:“你什么意思?”
“呵,没什么意思。你是想惹我生气,然后一气之下杀了你,是不是?”火凤轻蔑一笑,“这个程度的激将法可不会让我上当。哼,我不会杀你的,要是你死了,游戏可就玩不下去了。我就是喜欢看他不甘隐忍和你愧疚心疼的表情!”
变态!保鸡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想了想,她突然话锋一转,“呵,你可是错了。不花钱就有女人主动让他上,这可比去青楼寻欢划算多了,他是占了大便宜,怎么会不甘隐忍?而且他又不是我喜欢的人,我又为什么要愧疚心疼?是他自己要这么做的,我又没有逼他。我之所以拦着他完全是出于站在朋友立场的好意劝告,就算有女人主动投怀送抱也不能饥不择食,不是什么样的都能吃的,消化不良是小事,要是留下了什么心理阴影那可就是大事了!”
保鸡刻意伪装轻松,其实早已经疼痛无比了。
她说这些话时不是没看到南宫烈受伤的表情,但是只能选择无视。她很没用,这是自己唯一能够救他的办法了。
火凤闻言终于笑意不在了,“好啊,中了毒还能牙尖嘴利,看来你还不够疼!差点忘记了,小姐特意吩咐过,一定要好好‘招待’你的!”
火凤说着眼光一闪,猛地抬起了一只手,一柄小小的飞刀从她的袖口处滑出,直接滑进了她的手指缝间。
“保鸡!”南宫烈发现异常时已经为时过晚了,飞刀如光般迅猛地袭向保鸡的脸。
保鸡没看到飞刀是怎么过来的,只觉得脸上一阵刺痛,飞刀以极快的速度自她的眉间划下,经过鼻梁,一直蜿蜒至右脸嘴角附近,一股热流瞬间喷涌而出。
“保鸡!”三兄弟几乎是同一时间跑到了保鸡的身边。
火凤脸上透着得意的阴狠,“你的脸已经毁了,不知道现在是谁会让男人吃不下去呢,嗯?真想看到你这个丑八怪饥渴时的模样,一定会很好看的!”
“我杀了你!”南宫烈气急,赤手空拳地朝火凤攻去,却被火凤轻而易举地挡下,跌倒在地。
“怎么,不想帮她解毒了?莫非她的脸毁了,你也就不在意她的命了,哈哈哈哈!”
眼看火凤步步靠近南宫烈,南宫斐拔剑攻了过去。
“找死!”火凤眼神一狠,猛地使出了内力,南宫斐被她的内力震伤,整个人被弹飞,如棉絮般轻飘飘地坠落在地。
趁火凤分心对付南宫斐之时,刚刚倒地身亡的媚狐却突然睁开了眼睛,用尽全力朝火凤的后脑掷出了一把月牙形的暗器,“贱人,纵使我死也要让你陪葬!”
“你……”火凤没想到媚狐居然使出了诈死的手段,还来不及开口说什么,人已经缓缓倒在了地上,双眼大睁,似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会死于大意之下!
“呵,呵呵呵呵!”最后一击用尽了媚狐的全部力气,她得意大笑的同时也开始剧烈咳嗽起来。
南宫烁见状赶紧跑了过去,一把攥住了媚狐的领子,将她从地上半拎起来,急道:“快把‘缠情’的解药交出来!”
媚狐看着紧张的南宫烁,突然媚笑了一声,“好啊,反正我已经要死了,不如就告诉你。你附耳过来……”
南宫烁闻言,赶紧凑近了媚狐。
媚狐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声音非常小,除了南宫烁,其他人根本听不到,只能看到她的双唇如蝶翼般微微颤动着,“其实‘缠情’是一种毒性很强的……****,根本没有解药……要救她的话就只有男女交合,否则三天后她必定七窍流血而亡!”媚狐说着眼神一闪,露出了残酷的笑意,“不过她现在怀有身孕,根本承受不住剧烈的交合,若她被救,孩子必亡……哼,你说若是你救了她,她是会感激呢还是会恨你呢?”
“卑鄙!”南宫烁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
媚狐轻笑一声,“你想救她?”
“……”南宫烁闻言没有说话。
“‘缠情’可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要救她……需要付出代价……”
南宫烁闻言一惊,“什么代价?”
“代价就是……”媚狐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注意着南宫烁的神色变化。
“你!”南宫烁怒得瞪大了眼睛,一把将媚狐推倒在地。
“呵,人常说‘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我没骗你,信不信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哈哈……哈哈哈哈!”媚狐欣赏着南宫烁复杂的神情,终于口吐鲜血,呼吸困难而亡。
“十二弟,她说了吗?”南宫烈和南宫斐急切问道。
南宫烁轻轻点了点头。见状,南宫烈和南宫斐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神情。
正在这时,保鸡突然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昏倒在地。
“三哥、六哥,保鸡看来是疼昏过去了,我们还是先离开这里再从长计议吧!”
“嗯!”三人互相搀扶着,终于带着保鸡离开了茶寮。